楚轩叔侄也就西北杀戮一事专门来劝说楚灿,他们楚家杀人如麻却是在战场上,两军对垒之时,可不是像楚灿这样由着性子动辄便将一个小城的青壮年杀戮一空,这与屠城有什么区别,后世该怎么评价她,这不是自毁名声吗?
    慈安宫里气氛沉凝,楚轩叔侄在知道这些杀戮是为了夏子琪之后气的脸黑,太后到是好整以暇的饮茶,这件事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她已经想明白楚灿的用意了,所以并不生气。
    楚灿见太后没有为她解释的意思,只好清清嗓子,认真的道:“五叔,大哥,你们先消消气,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你到是说说杀了那么多平民百姓有什么原因?即便他们不是楚国的百姓,你也不能为了一己私心就大肆杀戮,这与暴君何异?”楚轩气的拍桌子,早知道当初就该坚持反对夏子琪进宫,你看看,他把小妹都带坏了。
    “那些马贼杀就杀了,妓院的人全部灭口也有情可原,可那些平民何辜?难道你把他所有的恩客都杀了就能抹除那段过去吗?这不是反而更让人去探究,真相早晚会暴露出来,你还能把天下人都杀了灭口不成?”楚瑾杰也有些火气,可对着这个唯一的侄女他还是下不了狠心去训斥。
    楚灿喟叹,亲人们有正义感是好事,一个国家想要长盛不衰光靠权谋诡道是不行的,楚家男人这样光明磊落的核心高层才是肱骨,可惜自己天生没有这份堂堂正正为国为民的赤血丹心,能走捷径她是不会绕路走大道的。
    “各国在西北死难的君王都安葬了,政权也各种交接完毕了,玄玄谷的事情却还没有后续进展,现在大家都等着查明这件事呢,毕竟皇室的人是不相信巧合的。”楚灿喝了口茶,有条不紊的继续道:“燕帝与我都逃过一劫,他的那个病儿子死了,也算为这事出了最后一份力,燕帝的幌子是圆了,我的借口也得圆上不是,接回子琪时的动静并不大,不足以让老狐狸们信服,所以我借着此事闹大,让他们去深究我的用意,以此推断出我对子琪的重视程度,这样我当日离开玄玄谷去找他也不难理解了。”
    楚家三人都不语了,太后一脸的早就知道,楚瑾杰也颔首,这样的话还有情可原,毕竟要是在玄玄谷有死难的国家怀疑楚灿是幕后主使,把矛头一致向着楚国的话,那他们也是会很棘手的。
    “即便如此,那些平民也不该杀,你就不怕后世评说吗?”楚轩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我的好大哥,”楚灿扶额,他真是个死脑筋啊,“你说我一个开国皇帝,要什么仁义的贤名啊?我不手段强横能得了这楚国的天下,能压的住那些夏朝的遗老,周边的属国吗?更何况,便是后世把我写成一朵花,也改变不了从夏到楚的过程,何必自负枷锁。”
    太后见楚轩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便接口道:“这事灿儿有自己的理由,你们俩也别不依不饶的了,何况我们楚家得这天下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我们的血脉后代可以活的自由自在吗?便是偶尔任性妄为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暴君又如何,她都敢改朝换代扶持女帝,还怕什么后世评论。
    这件事在楚家终于落下帷幕了,至于天下人如何评论,楚灿压根不放在心上,作为名人就要有被八卦的觉悟,风言风语的乱不了她的心境。
    到是夏子琪在知道后又大哭了一场,然后彻底放开了,楚灿都不在意那些事,那他还计较什么,一边配合楚灿给他找来的采补功法修炼内力,一边肆无忌惮的张扬他撒娇卖痴的性子,把楚灿缠的死死的,一月里有大半个月都是宿在他的心悦宫,风头比曾经的宸贵君还要强盛,京城上下无人不知这位宠冠后宫的前朝皇子。
    虽说楚灿做此事是有着政治上的考虑,可为夏子琪出气也是占了一部分因素的,他做过男妓的事是瞒不住那些好事者挖掘探查的,与其遮遮掩掩的还不如干脆大方的摆出来,你们不是觉得夏子琪污秽低贱吗,那我偏要将他护在手心捧为宠妃,让你们跪拜在他的脚下。在这个皇权至高无上,帝王言出法随的世界,楚灿有资本挑衅一切自以为清高正义的力量,她要向世人宣告她的好恶可以盖过夏子琪的瑕疵,不服的可以跳出来试试,西北的烽烟就是她的回应。
    心悦宫。
    “累不累?让人给你卸了这身行头吧。”楚灿见夏子琪一头的汗,示意万公公过来伺候。
    “没事,还好,就是有点热。”夏子琪吁了口气,今日是他的册封仪式,一大早便穿着好几层的华服,又闷又热,幸好三日后就是皇夫大典了,他的仪式减免了不少繁琐的项目,要不然还得折腾他几个时辰。
    终于把那五层衣袍脱了,一身单衣的夏子琪心有余悸的抹了把汗,为三天后要穿着八层锦袍的百里世默哀。
    “我去洗洗。”夏子琪不想让楚灿闻到他一身的汗味,扭身便进了浴室,那三月来养的重现水嫩的肌肤和纤细下来的腰身看的楚灿心中一荡,放下手里的茶盏也跟了进去,宫人们见皇上也进来了,都有眼色的退出去了。
    夏子琪坐在浴池里,白皙的肌肤泡在乳白色的温泉中,后仰着脑袋,让仅剩的一个宫人为他洗发,楚灿也下了水,捻捏着他紫葡萄一样的乳头,夏子琪舒服的哼唧,将另一边的胸口也凑过来,楚灿笑着张嘴含住他的乳珠吸吮,一手抚弄他半勃起的玉茎。
    正在给夏子琪洗发的宫人余光看到这一幕,呼吸开始紊乱起来。
    “别……痒,灿儿……”夏子琪语气娇嗔的调笑着,楚灿的手前后夹击的在他下身捣乱,温热的水顺着她的抽插着的手指进入了后穴,让里面敏感的媚肉止不住的收缩闪躲,嘴里虽这样说着,挺翘的圆臀却迎合着往楚灿手上凑去。
    “妖精,又发骚。”楚灿笑着帮他开拓后穴,待那里松软了才拔出手指,让夏子琪双臂撑在浴池边面对她站着,招呼那个宫人去他身后。
    宫人这才站起身脱衣,一身的精壮肌肉,面目俊郎深邃,竟然是那个西境男宠布朗。
    楚灿一边玩着夏子琪的乳头和玉茎,一边示意布朗开始,布朗站在夏子琪的身后,撸了几下自己的肉棒,掰开他的臀瓣最准已经湿滑松软的后穴小心的顶了进去,轻柔的挺进,生怕弄疼了这位娇气的宠妃。
    便是如此也让夏子琪尖叫起来,这虽然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在楚灿面前与男子交媾了,却还是被禁忌的淫乱刺激的异常兴奋,硕大的昂扬青筋暴起,分开楚灿的腿便入了进去,随着后面的节奏顶弄起来。
    玉茎被花径紧紧包裹,后庭被粗大的肉棒抽插,羞耻与快感冲突的并存着,使得夏子琪的身体更加的敏感,原本技巧的耸动也变成毫无章法的捣弄,水盈盈的桃花眼迷乱的圆睁,像是不甘心屈服于欲望,想要死死的抓着自己仅存的一丝清明。
    楚灿在夏子琪将要高潮之前捏住了他的玉茎根部,将一枚小金环套在上面抑制他射精,然后轻抚夏子琪哀怨的脸,笑道:“乖,先练完功再发出来,要不然浪费了。”
    夏子琪哼唧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趴在楚灿怀里撅着臀接受布朗的顶弄。
    半个时辰后,战场已经由浴池改为旁边的玉榻,楚灿抽身而出,盘膝坐在榻上,单手把着布朗的头顶穴位,缓缓的注入冰种内的丝丝真气,布朗脸色紫胀,下身的肉棒憋的愈加粗壮,在夏子琪的后穴里艰难的抽动着。
    “啊……不行了,好疼啊。”夏子琪痛苦的挣扎着,后穴像是要裂开一样,疼的他眼泪直流,可怜兮兮的向着楚灿求饶。
    楚灿无奈,这个家伙就是矫情,这是在帮他修炼,他这个受益人却又哭又喊的没完,偏偏自己又看不得他受哭,只得慢慢停住真气的灌输,布朗也松了口气,下身几个急送便将内力及精液注入夏子琪的体内,翻身躺下,大口的喘气。
    夏子琪被那最后凶猛的几下顶的翻白眼,体内一股灼热的气息在流淌,滋润他干涸的经脉及丹田的破损。
    “运行心法,驱使真气流转。”楚灿不客气的拍了下趴着装死的夏子琪,没见过这么懒的人。
    夏子琪无奈的坐起来,带着餍足春色的桃花眼不满的嗔了楚灿一下,才呲牙咧嘴的开始调息打坐。
    楚灿探了下布朗的脉息,忍不住蹙眉,最少还有一半的真气发不出去,留在他的体内了,这样下去布朗就会爆体而亡的,他要是死了,让自己去哪找个如此稀有可以传输功力的元灵之体啊,看来不能心疼子琪了,还得让布朗给他传输剩余的内力。
    夏子琪刚收功,便被楚灿按倒了,一番诱哄之后,屁股里又插入了大肉棒,嘴里的尖叫抱怨也被楚灿堵上了,一轮新的传功继续开始,直到夜半时分,布朗终于把内力都射进夏子琪体内了,自己也累的昏睡过去。
    楚灿抱着早已经不省人事的夏子琪,给他清理上药,后穴已经被撕开几个小口,虽不算多严重,看起来还是很疼的。
    “你……我,不要了。”夏子琪朦胧间还在哽咽的呢喃,哭的嗓子都破音了,让楚灿怜惜不已,嘴对嘴的渡了口茶水给他,才将他屁股朝上的放在寝殿柔软的床榻上,自己也躺下来揽住他休息。
    夏子琪现在修炼的功法是一个早已灭绝的种族遗留下来的古老秘籍,原本外人是不能修炼的,古竹几番实验后发现夏子琪竟然有着那个种族的稀薄血脉,这才根据夏子琪的情形和楚灿共同研究修改了这个功法,等于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在大量药物的辅助下,让夏子琪通过交合的方式吸取对方的内力为己所用,进展的还算顺利,最明显的就是夏子琪的容色和身材都有了很大的改善,这也让他彻底的放开了心结,越来越娇纵了,不仅事事拔尖要强,连百里世都得对他退避三舍,还尤其爱在后宫男妃面前和楚灿秀恩爱,简直都快挂在她身上走路了。
    活脱脱就是当年那个小心眼,爱吃醋,好显摆的九皇子重生了,楚灿对此也给予了配合,夏子琪不是上官傲,他的恃宠而骄是有底线分寸的,这点楚灿和他都心照不宣。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让姑姑放心,一个娇纵跋扈的前朝后裔,总是要比稳重隐忍的让人安心。
    “嗯……”夏子琪慢慢的睁开眼,想要翻身却扯动了身后的伤处,不适的轻哼,眉头紧皱着。
    楚灿笑着帮他侧过身子,道:“疼的厉害?已经上药了,你忍耐一下。”玉露膏,古竹研制的精品外伤药,那点小伤一日就会好的。
    “我都要痛死了你还不让他停下,你一点也不心疼我。”夏子琪习惯性的又开始撒娇抱怨,反正楚灿吃他这一套,他也喜欢她哄他时的温柔缱绻。
    “宝贝,我这都是为你好,现在受点苦,等你根基扎实了就不会再疼了。”楚灿也习惯性的把这个爱撒娇的男人揉进怀里,轻声细语的安抚他,“况且你有了内力还可以延长寿元,难道你不想和我长久的厮守吗?”
    “等那时候我都成老头子了,你会看我一眼才怪,还不知道是让我看你和哪个狐狸精厮守呢。”夏子琪自怨自艾的念叨着,对幻想中的狐狸精咬牙切齿。
    “你就是个狐狸精,哪还需要别人代劳。”楚灿失笑,抚着他的背,将他收在怀里安抚,忍不住想起上官傲也说过类似的话,唉,也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如何了,可悔过了。
    夏子琪窝在楚灿的怀里,并不知道她走神了,又抱怨了几句后才停了嘴,忍痛开始打坐调息,受了这么多罪才得到的内力要是浪费了不是太亏了。
    楚灿看看天色也快要亮了,今日百里世会去万佛寺斋戒三日,然后回宫接受皇夫册封。
    按规制她这个帝王是不用去送行的,不过看在最近他多番谦让夏子琪的份上,便去送送他吧,还可以顺便看望下在庙里受罚的上官傲。
    想到这里,楚灿起身,去外殿让人服侍着更衣,吩咐众人不要打扰正在修炼的夏子琪,便直奔宫门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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