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广白早先做过几次梦,梦里许冬雾躺在浴缸里安静地睡着。在他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她睁开眼,笑容灿烂地看向他。
    本以为那一幕是他难以宣之于口的念想。而此刻,戚广白坐在浴缸里,许冬雾安然顺从地躺在他怀里,神态温和。
    这仿佛是另一种弥补。
    许冬雾的头靠在戚广白肩上。戚广白偏过头,薄唇在她脸颊温柔不舍地流连。一手揽着许冬雾的腰,另一只手伸着细长的手指插入许冬雾些许红肿的小穴,就着温热的水将他射进去的精液掏出来。
    因为他肏得极深,大部分的精液都射进了许冬雾的宫腔里,戚广白抠弄了好半天也没弄干净,不断有白灼淅淅沥沥地往外落,混浊了一缸清水。
    两人耳鬓厮磨,好像最是亲密。
    ……
    刚才那一番强势又嚣张的性爱后,许冬雾已被肏得没了气力,此刻被热水一蒸腾,混沌的脑子也渐渐清明。
    最先回到身体里的意识是她酸痛难忍的腿心和小腹,甚至还有灵活异常的家伙在她小穴里兴风作浪,带着温热的清水在她穴里不停搅动,粉嫩嫩的穴肉被那有些粗糙的家伙不断地摩挲抠弄。
    经这一番勾弄,许冬雾的腿心深处又开始吐露出淫靡的花液,娇吟轻哼声不自觉地从她嘴里逸出。
    熟悉的情欲酥麻卷土重来,许冬雾开始扭腰轻轻挣扎,想要躲开玩弄她私处的家伙。但戚广白的手指强横地肏进她的小穴,一手还牢牢抓着她的腰,许冬雾完全没有可躲避的缝隙。
    好似案板上的鱼肉,许冬雾气喘吁吁地仰靠在戚广白胸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身后不同于冰凉瓷壁的温热肌肤,许冬雾潜意识下脱口而出地撒娇求饶:“阿桦,别弄我了,我好累。”
    与她紧密相贴的起伏胸膛有一瞬间的僵硬,腿心小穴里的手指刮着穴里的嫩肉缓缓抽出,惹得许冬雾一阵麻酥酥的颤栗。
    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湿漉漉的,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水,还是染着许冬雾气息的淫靡花液。
    戚广白支起一双长腿将许冬雾的腿蛮横分开,气势昂昂的粗长性器紧紧抵着许冬雾将将合上的花唇磨蹭,蓄势待发。
    手掌贴着许冬雾平坦的小腹,戚广白轻轻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然后双手托住她沉甸甸的乳根开始蛮力抓揉,带着薄茧的指腹狠狠研磨着被他吸得红肿的乳头,不时用力往乳肉里按压拨弄。
    许冬雾原以为对方是杨黍桦,可他无声的强势举动显然昭示了另有其人。一瞬间强烈的恐慌无措涌上心头,神思也不再恍惚,身体发抖,心底带着最后一丝无助的祈求,转眼看向旁边的人。
    最先入她眼的是一头漂亮的白发,然后是几乎无可挑剔的俊美侧颜。
    居然是戚广白!
    许冬雾不敢相信,现在跟她裸裎相对,光着身子暧昧纠缠在一起的人会是杨黍桦最好的朋友。
    无助悲愤,可娇软的身子被戚广白四处点火。许冬雾强忍着呻吟,开始用力挣扎,但身体被戚广白完全掌控着肆意玩弄,除了滋生出更加猛烈的情欲,许冬雾最后也只是徒劳地脱力靠在他怀里。
    “混蛋!你这是强奸!”
    许冬雾双目含泪,紧咬着唇,忍着心里强烈的情欲渴望,恶狠狠地瞪着戚广白。
    “许冬雾,是你故意勾引我的,你忘了?”戚广白挑眉看许冬雾,漫不经心的口气。
    戚广白说着,却更加用力地抓揉许冬雾胸前的盈软,下腹越发狠厉地挺干,磨开了保护穴口的花唇。肉棒的棒身与穴口亲密相吻,让他真切感受到小穴自主地吮吸蠕动。
    “不可能!……不可能……”逐渐清楚的记忆让许冬雾开始自我怀疑。
    虽然戚广白面上装得毫不在意许冬雾的指控,可犹如梦醒后的失落却愈发清晰。
    心口传来难以言喻针刺般的疼痛。
    但许冬雾的身体对他的反馈也让戚广白有了一丝慰籍。为了堵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喟叹呻吟,戚广白张嘴含住许冬雾莹白的耳垂咂咬,舌尖舔湿了她的耳廓,淫靡的亲吻声陡然清楚地在许冬雾耳边响起。
    许冬雾不愿纠结是非对错,只想赶快从如潮般汹涌的情欲中脱身,不希望自己越陷越深。
    她用力拉扯着在她胸前作乱的手,偏头躲过戚广白的唇舌,冷言道:“你放开我,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戚广白气得想笑。
    之前的阴差阳错她说当做没发生过。如今肏都肏了,射也射进去了,她也是轻飘飘的一句没发生过。
    戚广白已经分不清究竟是他见识短浅,还是许冬雾太过放浪。
    抱紧挣扎的许冬雾,戚广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他硬挺的性器上按,另只手扳过她的下巴往两人相连的地方看。
    看到许冬雾躲闪的眼神,戚广白薄唇贴着她的耳际,讥笑道:“怎么,你吃过的东西,这也忘记了吗?”
    许冬雾哑口无言,一时没了动作,却莫名委屈,泪珠从眼角滚滚落下。
    戚广白怔愣一瞬,隐隐心疼,情不自禁地舔掉许冬雾脸上挂着的泪珠,发现对方下意识的躲闪,心头一紧,怄得胸闷。
    戚广白掩了神色,神情冷冽:“那天晚上你强迫了我,公平一点,这次该我了吧。”
    “不是,上次我对不起你……但是……阿桦他……”
    戚广白冷眼看着许冬雾手足无措地解释,最终还是自己沉不住气,没了耐心,抓紧许冬雾,腰一沉,借着她的蜜液和热水,碾着软烂的嫩肉肏了进去。
    许冬雾不久前被他肏开的宫口还松软着,戚广白再猛地一挺腰,龟头抵住最深的宫腔软肉,粗长的肉棒塞满了狭窄的阴道,随后是他疾风暴雨般的抽插。
    热乎乎的性器深埋进许冬雾花穴里,被她极力忽略的麻痒感变得异常猛烈,然后被肉棒捣成酥酥麻麻的快感。她被性器撑开的穴壁软肉紧紧贴附在粗硬的肉棒上,随着肉棒的凶猛抽插而蠕动吮吸。
    “哈啊……不要……不要插了……呜呜……太深了……呃啊……”
    许冬雾抓紧了戚广白的手臂,竭力控制着自己因为他的肏干而不断起伏的身躯。
    戚广白不见缓势,从喉咙里传来低低的呻吟,他反而越肏越勇。
    因为跨坐在戚广白身上,许冬雾根本没有力气撑起身子,还被戚广白死死按在怀里,后入的姿势,肉棒也肏得极深。之前被他肏开宫口的痛感还异常清晰,但这次的抽插却没了破宫的痛,反而带着别样的爽麻。
    许冬雾半边身子都沉浸在情欲里,可杨黍桦的身影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心头充满深深的愧疚。
    也不知是被肏爽了还是太过伤心,许冬雾眼泪决堤,哑着嗓子喊道:“你对得起阿桦吗!”
    许冬雾话音刚落,戚广白带着她猛地起身,将她往前轻推。许冬雾身子无力,被迫踉跄地跪在冰凉的浴缸瓷上,双手扶在浴缸边沿,才不至于让自己落进水里。
    戚广白握紧了许冬雾的腰,动作间也没让两人相连的性器分离。他跪在许冬雾双腿两侧,俯身贴在许冬雾背上,将人纳入自己怀里,胯重重一挺,肉棒深深抵进许冬雾的花穴里。
    这是一个完全占有的姿势。
    戚广白伸舌舔干净了许冬雾脸上的泪水,满是欲念的神色里带着怜惜与落寞。
    “我对不起阿桦。”不带任何情欲,只有愧疚的一句话。
    许冬雾以为戚广白良心发现,就要松开她了,绝望中不由得带着一丝希望,却被陡然猛烈的肏干打碎,“那……哈……戚广白你混蛋啊……哈啊……”
    “可我放不开你,许冬雾。”
    戚广白说着,一边亲吻许冬雾漂亮的背,然后腰腹猛地迅速抽插,次次都整根抽出,再用力肏进许冬雾的子宫,连已经变凉的水都被干了进去。
    “啊……不要……嗯啊……呃……”
    许冬雾承受不住戚广白如此强势地肏干,戚广白每次用力地抽插都撞得她身子直往前移,膝盖磨在浴缸瓷上生疼。
    可情欲酥麻太过猛烈,几乎占据了所有的感官,那点痛竟然都快被忽略了。
    ……
    也不知戚广白无休无止地肏了几轮,许冬雾跟他在浴室狭小的空间里做了个遍,然后又被戚广白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回了床上继续肏干。
    许冬雾身上全是青红遍布的指痕,俏生生的乳珠也被吸得破皮,一双白皙的膝盖也红通通的。
    小穴被戚广白操弄得不停喷水,无停歇的呻吟让她嗓子发哑,回回被抵着子宫射精,让许冬雾肚子里装满了精液,混着粘腻的蜜液顺着被肏得外翻红肿的穴肉往外流。
    直到天色渐明,戚广白才停了操弄。
    不同于那天失眠,自己早上一个人睡倒在干净的被褥里。此刻拥着累得昏睡过去的许冬雾躺在被两人体液搞得乱七八糟的床上,戚广白无比满足。
    几个小时后,他会面临什么,戚广白已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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