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得,王素没有主动申请参与审问,而是神秘兮兮的凑到陆风耳边嘀咕几句,便羞红着脸跑回主楼。
    富贵竖着脑袋也听清楚,心里大失所望。
    提督府无人居住的偏房里有幅画着八仙过海的画卷悬挂在墙壁上,富贵掀开画卷,后面赫然出现一道木门。
    心意端着烛台走在最后面,密室的格局与诏狱相似,都是掘地三尺的建造,所以他们轻车熟路的就进入关押红袖跟个陌生男子的地牢。
    红袖痴痴傻傻的跪坐在发黄的秸秆中,木架上绑着浑身是血的男人,陆风坐在地牢里唯一的太师椅上,“招了吗?”
    “招了。”富贵递出罪诏书,“这男的是红袖的相好,烂赌欠了一屁股债,红袖的腿就是追债的打断的,然后被张公公救回来过了几天人多日子。然后不知道这狗东西从哪儿听说红袖在提督府做工,就找了上来讨她要钱做赌资。”
    “提督府居然没人发现”如竹般的手指敲打着太师椅的手把,他在考虑如何处理现在这批暗卫。
    “发现了,也处理了,但是红袖哀求,暗卫看她是张公公领回去的,就没过多惩治。”富贵噗通跪下,“请督主恕罪,是小的教导无方。”
    “如意你觉得呢?本座应该处置那批暗卫?”他问向神情同样冷漠的如意。
    “杀无赦。”他可没忘记作为暗卫居然手持绣春刀对着主子的事情。
    “如意你!”富贵急了,难以置信的看着如意,“督主,那批暗卫皆是忠心耿耿,培养一批死士不容易,还请督主开恩!”
    心意冷笑,“那批暗卫连主子都不认,却认富贵公公,就这种有眼无珠的奴才留着是为富贵公公自己使得顺手吗?”
    富贵的话被堵得死死的,只能硬生生认了,希望那些人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喔?”陆风敛下眼,“看来本座错过很多事啊……”
    如意不满的把之前在提督府发生的兵戎相见的事儿说了一通,末了,怒气甚至牵连到陆风本人,“督主,主子一心一意念着您,如果您没那心思还请放过主子,主子值得更好的。”在他心里,世间万物都配不上主子的好。
    啪——
    把手应声碎裂,“如意,你别以为王素信任你,本座就不敢动你!”
    心意快速跪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知晓陆风对主子有情,连忙解释道:“督主息怒,如意也是护主心切,当时的情况剑拔弩张,若不是富贵公公阻止,真动起手来,我俩拼死一搏也未必能护主子周全。”
    富贵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督主,还请下令将那批暗卫处死,夫人那边小的会亲自负荆请罪。”
    “见牌如见人,怕不是都忘了。”陆风愤怒的站起身,已经没了继续审讯的心思,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就径直离开地牢。
    富贵手足无措的看着如意心意,有些忐忑不安的解释,“不是咱家有意想要包庇那些暗卫,他们是咱家从小看到大的,对督主忠心耿耿,全部处死属实可惜……”
    “主子是督主夫人,虽未明媒正娶,但腰间挂着督主令牌就是督主,当他们掏出绣春刀的时候就已经背主了,不是吗?”如意扶起心意冷冷说道。
    “咱家知晓,只是……哎,”富贵叹口气,“要怪就怪他们有眼无珠,怨不得旁人。”他指了指地牢里另外两个人,“那这两怎么办?”
    “杀了送魏府呗!”
    富贵无语凝噎,杀杀杀,真是什么主子有什么奴才,一天到晚就是杀,“厨房缺个帮工,谁上?”
    如意跟心意怎么会管他?早就出了地牢,留他一个人站在地牢里絮絮叨叨。
    王素探头探脑的站在后厢门口等阿大,瞧见阿大端着木盒从屋里走出来,她立马招手,“这里这里!”
    “夫人,你到底定多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用?神神秘秘的。”
    卵圆形的玉制圆头,约有两指粗,底部是戳着无数孔眼的圆盘,上面插着撮撮棕色马尾毛。王素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检查一番质量,确定没问题就叮嘱阿大,“帮我看好豆豆,让他不许来主楼,今晚夫人我有大事要做,听到没?”
    百思不得其解的点点头,“奴婢知道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吃的喝的那些东西。”
    “已经准备妥帖。”
    王素点点头,抱着木盒急不可耐的就往主楼跑。
    屋子里点了火炉也不够温暖,她偷偷喝了两杯桂花酿,不似烈酒烧喉,而是绵柔的花香,进入体内不一会儿就热的发烫。王素端起铜镜坐回床上,羞耻的将木盒中的尾巴塞进后侧的某处,为了防止紧张,她在暖玉上还抹了酒水润滑。
    陆风回来时没有等到美人入怀,还有些疑惑,若不是火炉已经点燃,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酒香,桌上摆放着餐食,他都会以为王素不在屋子里。
    “嗯……”
    诱人的声音从床榻传出,他缓缓走向拉起白纱的床榻,掀起白纱的瞬间,他整个人都被震慑住了。
    通体赤裸绯红的王素正跪趴在床上,许是因为喝了酒,她面带娇羞,眼神妩媚的看着他,翘耸的屁股中间垂着一条尾巴粘附在她白皙的大腿上,红唇上下轻启,“陆风,你回来啦……”
    “你……”
    她轻拍空出的软榻,“厂督大人,来嘛!”
    顺从的躺下,陆风好奇的抚摸造型独特的尾巴,引得王素身体轻微抽搐,娇喘连连,整个人又红了几分。她亲吻他的嘴角,“奴家伺候厂督大人进食。”说着,她爬过他的身体。
    随着她的移动,玉塞也在她的体内扭动着,惹得她不断呻吟出声,花蕊分泌出透亮的液体缓缓向下滴落,散发出勾人心魄的甜腻。
    桌上的餐食都是她精心挑选过的,几乎都是粘稠的半流质食物,她用手抓出一些涂抹在胸口然后趴在陆风身边,捏起自己的软肉就往他嘴里送,“厂督大人请吃。”
    深邃的眼眸流光闪动,陆风张开嘴含住又红又肿的小樱桃,大快朵颐,王素兴奋的往后仰,要不是他扶着她,她能直接摔下去。
    “对,用力!啊……我……嗯啊……”
    牙齿摩擦着敏感的小豆,王素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浑身抖动,陆风抬起手爱抚的撮捏着另一侧的小樱桃,眼看着它在自己手里绽放,某处分泌出更多的甜腻弄湿了他的衣摆。
    伸出手仅是摸摸就是一滩甜水,陆风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即吻住王素合不上的嘴,两人缠绵不断。
    手指在湿润地带随意抽动着,粗糙的指腹在内壁摸到一层硬物,他用力一压,王素爽得瞬间僵硬,眼角也渗出愉悦的泪花,“啊……不……不要……太……太刺激了……”
    随着他手指的持续按压,就听见“啵”的一声,后侧的玉塞沾满粘液滑脱出来,陆风抓起痒人的尾巴轻抚着她的某处,花蕊一张一合,想要更多。
    王素羞耻的捂住自己眼睛,她不敢看,又渴求又紧张,陆风静静欣赏着花蕊的绽放,许久没有动作。她哀求的扭动起身子,带着哭泣的喊道:“还请厂督大人怜爱奴家……奴家……唔……要……要啊……啊嗯……”
    陆风用力掰开她白皙的双腿,以M型打开,然后覆身上去,鼻尖喷洒的热气瘙痒着花蕊,它开得更加艳丽,似乎哭了,流出更多液体。手指扒开粉粉的嫩肉,他伸出舌头探了进去。
    “啊……不要……陆风……陆风……脏啊……啊……”
    咕咚咕咚——
    像是久逢甘露,他拼命吮吸着甜水,源源不断的甜水送入他的口中,没有及时吞咽的顺着下颌滴落。王素无意识的抓着他的头发,不知所措,她想要他停止,但是说不出口,嘴巴张开就剩催人继续怜爱的爱语。
    在她一阵剧烈的抽搐后,王素推打着陆风的身体,“快走开,尿……啊……我要尿……尿了啊……啊……”
    一股热潮喷射而出,全部进到陆风的嘴里、脸上,他含住一口渡送到她的嘴里,“甜吗?”
    大脑空白的王素痴痴地看着陆风,心疼的亲了亲她空洞的双眼,“累了?”
    他缓缓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王素压住,她摇头,“不要离开我……”她反扑住还穿着衣服的陆风,胡乱撕扯,她要他跟她纠缠在一起,至死方休。
    先前的狂欢浪费掉她不少力气,为了能扯掉衣服,她甚至用上牙齿,陆风无奈的帮着她撕碎自己的衣服,抱着她,任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趴在陆风身上,她吮吸着他的小豆,又舔又咬还吸,像个没吃饱的婴儿在找奶喝那般,大腿摩擦着他的下腹,引得他颤栗不止。
    又是一阵颠鸾倒凤,疲惫不堪的王素搂着陆风大口喘气,闭合不上的花蕊还在一张一合的吞吐着,陆风摸着她的脑袋也是倦怠。
    趁着最后一丝力气,她抓起陆风的两根手指就塞进自己的花蕊中,然后捏起小樱桃送进他的嘴里,容不得他拒绝的怒吼道:“闭嘴,不许说话,不许拒绝,以后睡前都要这样,醒来也要这样!”
    “你……”
    “不许说话,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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