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天到仲夏,巧了,舟笙歌和玄斐然都没有长期出差的活儿。甚至拼命三郎小舟导演还把自己关在工作室整整一周,没接任何新工作,专心剪辑年前拍的作品。
    说是工作室,也不过就是客厅半开放的那间书房。
    在那里,此时玄斐然双脚踩在转椅上,抱着膝盖托腮看片儿。舟笙歌再次过来时候,她已经看完了杜可风两部电影。
    正在看第三部,是《风月》。
    周末带玄斐然回家啃老,已经很熟练。他正要来问她什么时候走,看到专注的神色,不忍心打扰,倚靠在门上静静望她。
    这几个月怎么过的,没有定义关系,也不去触碰敏感话题。两人就融合在一起,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连月夜抱在一起燃起的欲望都那么泰然自若。
    别人说玄斐然扑朔迷离,美丽又危险,是幻化在边界外的美。舟笙歌的理解与旁人都不同。玄斐然是真实具体的爱,有她的温暖和喜怒哀乐。
    杜可风的手摇摄影让运镜迷幻朦胧,舟笙歌跟着她看了会。玄斐然没回头,说,“罗阿姨最近睡眠不好,我买了褪黑素稍后带过去。”
    “你比我和舟若行对我爸妈都贴心。”
    “从小看我长大的阿姨,应该的。”
    舟笙歌走过去,蹲在她脚下,抬头看她,“只是这样么?”
    手从短衫下探入,里面没有内衣。
    玄斐然在家很随性,不喜欢束缚。舟笙歌也喜欢她这个习惯。
    玩了几下,奶头就硬了。玄斐然偏不看他,眼神没离开屏幕。舟笙歌有些吃味,指根贴满乳球,收紧又展平,“遇到什么事了?坐这研究一下午了。”
    她悄悄叹了一声,“下个月进组,对导演的要求不太有把握,看大师作品找找感觉。”
    他起身弯腰靠近,手搭在椅背上,和她聊了一会那个导演的风格和既往作品。
    主动滑过鼠标,右上角叉掉,然后打开油管,搜了几个短片给她看。
    他站着她觉得压抑,干脆抱了电脑靠床上,和他一起看。
    边看边分析,很难得主动问舟笙歌一些问题。舟笙歌敛了平时的嬉皮笑脸,拥着抱枕盘腿坐在她身旁,讲技术手法和艺术感。
    玄斐然终于抬头,与他目光相对,“谢谢你。”
    舟笙歌给的建议和方案令她醍醐灌顶,打开了新的视角。她和他商量计划使用的角度和调色,舟笙歌双手从她腋下穿过锁在小腹,“听起来不错。我相信姐姐你能做到更好。”
    他一叫她姐姐,她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抓住他的手,去掰手指。玄斐然侧首道,“你松开。”
    “我不。”
    她一点没脾气,笑,太幼稚了。
    “我好羡慕那些演员,你会仔细观察他们,让他们进入你的镜头。”
    舟笙歌把她带倒,滚在床上,“姐姐,你需要摄影模特么?”
    玄斐然笑着往前爬,从他怀里起来。刚坐起就被拽倒,再爬起,又被扑倒。两人在偌大的床上翻滚打闹,床单被撕扯得皱皱巴巴。
    玄斐然头发散乱,吊带短衫的一侧肩带也被扯下,舟笙歌仰躺在床上大笑着平复气息,睡衣掀到胸口。
    她翻身抓起手机怼上他脸,膝盖抵在他大腿外侧,“要,现在就拍。”
    舟笙歌伸手去抢她手机,玄斐然闪腰躲开,哈哈笑着连拍十几张。
    鬼畜扭曲,能拍多丑就拍多丑,不丑重新拍。
    连她都没发现,她跪在他身上磨磨蹭蹭,越靠越近。最后被舟笙歌一把拉进怀里,翻身压下。手机还亮着,他扣着她手腕举过头顶,看了她片刻。
    忽然空气就胶着。
    他隔着短衫舔她的奶,两颗乳头挺翘顶在布料上。白色棉布被口水打透,能看到顶端的粉红。舟笙歌抓着乳肉说,“这次我要在上面。”
    脱下家居裤,顺缝隙摸了两把,他早戴好了套,手握阴茎贴上阴唇。玄斐然上身还挂着衣服,主动勾上他的腰侧。
    妖冶看他,曲起大拇指咬在唇间。
    撞得很重,顶得很深。舟笙歌掰开她大腿,将脚踝搭在手臂上,俯身卡在双腿间,记不得肏了多少下,小穴湿软成泥,密密匝匝包裹在阴茎外面。
    玄斐然夹着他的腰想翻身,大肉棒掉出来。
    “唔……”她急不可耐地叫,急促地拉下他脖颈勾在臂弯贴上红唇。
    舟笙歌侧身正面将她重新锁在怀里,高高举起她一条腿,挺胯上前,粗硕的顶端艰难破开穴肉重新顶进。
    “……啊……”玄斐然指甲陷入他肩膀,咬着唇哼哼。
    很粗了,很硬,又烫得她骚心打颤。总是把穴肉全部撑开,初始带了微微的疼,又疼又爽。无论分泌多少淫水儿,都吞得困难。
    酸胀从下腹升起,尾椎都跟着发麻,浑身毛孔都颤栗。玄斐然埋头在他胸口,眼前就是他喉结。她张嘴轻啃上去,倏地穴内的进攻密集起来。
    健臀摇摆越来越密,顶着宫口厮磨碾压。舟笙歌喉结滚动,发出喑哑不明的低吟。
    绕在喉结上的舌尖舔咬得并不重,就是一下又一下地撩拨,贝齿划过,带来瘙痒。舟笙歌仰头长喘气,钳住怀里的腰身,鸡巴次次尽根没入往甬道里送。
    低头看,两人毛发间连接一根粉黑的鸡巴,抽送间捣碎了爱液,肏翻了嫩肉。嫩白的腿,粉红的穴,黑亮的阴毛形成鲜明对比,淫靡悱恻。
    短衫的下沿盖在鸡巴上,在每一次抽插间布料被翻搅而出的淫水打湿。舟笙歌嫌碍事,推高短衫,也不脱下。
    乳房露出下缘,弧度圆润优美。舟笙歌腾出一只手覆在奶子上,噙住玄斐然嘴角,温柔又清晰的吻密集落下。
    性器紧紧相缠,穴肉不舍得鸡巴拔出去,鸡巴也食髓知味狠戾地打桩。囊袋随每一次的动作撞到阴户,一室都是男女压抑难耐的喘息呻吟和肉体撞击清亮的声音。
    偏他吻得毫不色情,轻浅温柔地啄,鼻息打在她唇边,刚生的胡茬刺得她酥酥地痒。
    说不上哪里痒。
    他越珍惜呵护地吻,她越来感觉。手指掐着贲张的肌肉,断断续续,“重……重一些。”
    “啊!”
    话毕,她后悔了。
    舟笙歌上面吻地风轻云淡,胯下却提了力气。他缩紧手臂,勒得玄斐然肋骨都疼,举着腿的手滑到她尾椎。
    他碰到哪,火花就燃起。
    掌心贴上尾椎,往身侧按。前面是不计次数的插送,后面是他手掌的桎梏,活生生把臀瓣固定在鸡巴上,只允许她承受肏干,力道越发收紧,肉根斜着蹭过敏感点,插得她竟然小声哭起来。
    “我……”
    她刚落一字,他就吞下。锁骨起伏,她贴着他唇瓣说,“我是想你吻得重……重一些。”
    “喜欢?”
    然后吻和肏干都变得深重起来。
    玄斐然团在他怀里被抱着肏,身子摇晃得太急,呻吟都被打断。她想探手摸阴蒂,为即将登顶的快乐加码,舟笙歌挡住她手腕,拉她双手环上他的腰。
    她抱紧他,他亦是如此,两人面对面,气息浊乱杂成一片。他抠住肿胀的蒂头,一面按压一面配合节奏往小穴里送鸡巴。
    她的一侧手臂一直被他压在身下,疼得发麻,有些令人窒息。但是这疼痛和穴道内的酸爽一同推她往高处走。舟笙歌加速手上和健臀的动作,咬着她舌尖,“姐姐……”
    烟花从尾椎升起,在颅顶峰聚炸开,她落齿,咬破了舟笙歌的嘴唇。
    混着血腥味,舟笙歌没松口,明知她到了,还是压着阴蒂揉。玄斐然酸软敏感得禁不起触碰,穴肉抽搐着往外推肉棒。
    大腿伸直夹住她的腿,紧箍感强烈袭来,舟笙歌享受着推拒间的紧致嘬咬,捏着丰满的臀瓣射得满满当当。
    抽出来,褪下套打了结扔在一旁,他拉过她,枕在她肩膀上。
    玄斐然想往外抽手臂,“你压痛我了。”
    他便抱着她翻了一圈,让她落座于他胯下。玄斐然趴在他胸前歇憩。
    “明天同学会吧?”
    玄斐然抬眼,眨了下睫毛算是回答。
    昨天给舟若行打电话时舟笙歌听到了。他还问她会见到他么?没指名,玄斐然却反问舟笙歌是不是在吃醋。
    舟笙歌何必在意呢?穆隽明明是无缘也无份的一个人。每个人的青春里可能都有一个伤,伤好了留疤,不疼也不痒。时间久了,连疤都会淡。
    “可以带家属么?”
    玄斐然笑了,“舟若行带了老公还要带个弟弟?”
    “你的家属。”
    她从他身上坐起,沉默拿了内衣裤和浴巾走去浴室,再没回答。
    舟笙歌吞咽了口水,望着她窈窕丰满的背影。
    总是这样,只要提起相关话题,她就逃避。
    浴室潮湿,舟笙歌站在门外,说,“少喝点酒。”
    “结束了我去接你。”
    “不要。”玄斐然终于回应他。
    “我自己叫车,或者太晚了不回来打扰你,外面开房凑合一夜。”
    “斐然。”舟笙歌沉了声音,“你拒绝我也要有个分寸。”
    水声刹那停止,一时间安静。
    玄斐然说,“你是在威胁我么?”
    舟笙歌:说好了在上面,还是打成平手
    玄斐然: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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