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欺负人,还没有谁能欺负得了元山月,姑且将元楚月算一个。自大傲慢,管天管地还要管她的男人,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从前的宴会,元山月与元楚月最喜参加。除了结交世家贵族,因着人多眼杂,还可以将男子们混着偷偷带来一起消遣,刺激又疯狂。
    此刻元山月由于贺汝闻的不识趣,正满腹怒火,见着元楚月满屋子的姐妹和男宠,以及好几个“精骑将军”和“四皇子”,笑了一下。
    她走到此院内的连廊上。对着梁上的阿三使眼神,阿三背着一袋不知什么东西,使了轻功,朝元楚月所在的屋顶奔去。
    再说这屋内,一片淫乱。一个个吃了迷幻的药,已不知自己是生是死,只是不停地干着那事,也不知与谁干着。
    只要有穴便插进去,有肉棒便占住,有乳便要舔、要捏爆,有舌便要吸食。
    突然一男子不知被什么利器割了,脖子开始流血,下一秒那裸露的老二就从他身上掉了下来,男子惊呼。
    屋内的男子一个个都被不知什么隐形的利器给阉了。一群人这才反应过来,吓得破门而出,到处乱串。
    一时间只见庭院内男男女女,有的半穿衣,有的直接不穿衣。穿衣服的皆是在扮演那些达官贵人。
    此处吵吵闹闹,不一会儿便引来围观的人。贺汝闻、元山月、楼若昭皆在此人群中。元山月捂嘴笑,楼若昭拉着她要走。两人推搡间又撞到了贺汝闻,元山月站直了身子:“贱人,留着个命根不会使…你记着,本宫不会放过你”
    楼若昭不知此前两人在床第间的不悦,见气氛尴尬,赶紧用力拉走了元山月。
    待人群散开,阿三快速收起遗落的极薄刀片,拿到外头的铁匠铺融了,不久又是一把未开刃的“单纯短刀”。
    此事传到了皇帝的耳边,皇帝震怒,要杀了元楚月所有的面首,令她立即与于家公子完婚,并且要她住到于家去,不为她另修公主府。元楚月悲愤交加,哭了三天三夜才罢休。
    楼若昭一直怀疑是元山月设计揭发了元楚月。以前两人如此要好,这番场景,若放在以前,元山月定会参与其中的,如今却站在外面取笑,实在令人生疑。
    元山月对楼若昭,从来不掩饰:“是我罢了,那又怎么样,她活该。”
    “可是,如此一来,所有人都会耻笑你们皇室,你不觉得羞耻吗?”楼若昭一本正经。
    “我吗?我为什么要觉得羞耻?那样丢脸的人是她!”元山月越说越来气。
    “她不可一世,不就大了我两三岁,便觉得什么都要管着我,压着我,抢我的男人,凭什么?”
    “她抢你的男人了吗?你不是已经和贺将军…”楼若昭吼了出来。
    “怎么,你要告发我吗?”元山月红着眼。
    “我没想过要这样。只是你对自己的姐姐未免太过心狠,贺汝闻那样一个人,有什么值得你们争抢的?”楼若昭不解。
    “所以你只觉得我是在同她争个面首?”
    楼若昭不语,算是默认。元山月气得想哭,她从来只站在楼若昭的一面去对付楼若昭的敌人,楼若昭却从来没有义无反顾地为她着想过。
    “你走吧。”
    元山月赶楼若昭出宫,楼若昭也不停留,转身便走。只觉此刻的元山月,她好像不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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