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开着风暖,温度很高,水蒸气模糊了所有冰凉的壁面。
    我将满是沐浴液的双手搭在了里瑟尔森健硕的胸肌上,和他粉白色的肤色相比,我的皮肤白得有点发青。我双手沿着他肌肉的形状游移着,手心里攥着的那点沐浴液在他身上一点点涂开。
    涂到他胸前时,我故意用拇指打着圈地刺激那两点乳粒,我看到他阴茎一跳,“这是你的敏感点?”
    里瑟尔森没有回答,警告性地将握着我臀部的手用力收拢,我才笑着将手移到了他的小腹。
    我们在互相给对方涂沐浴液。
    里瑟尔森小腹上线条分明地排列着八块腹肌,我爱不释手地不停摩挲着,浴液都被我徒手打出了泡沫。
    他胸腹上有几道伤口,我自然不会以为这是割阑尾留下的,但是我也没有多问。这几道伤让他充满力量的身躯更增添了几分野性。
    这个男人穿衣服和不穿衣服的样子,都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
    我摸够了他的腹肌,握住了他硬得跟铁棍一样的性器,我放在自己的手臂边比了比,二者的长度持平,粗度也差不多。
    “干什么呢?”里瑟尔森搂紧我,将他的性器压在了我们两人身体之间。
    “我也太厉害了吧!”我扭动着身体,用柔软的腹部按摩着那个大家伙,“这么粗的东西也能吃得进去。”
    里瑟尔森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毕竟你的终极目标可是保险箱里的大小。”
    我把前室友送给我30cm长的dragon  dildo也带了过来,锁进了卧室里的保险箱里。
    “呃。”我一时语塞,尴尬地舔舔唇。只能伸出双手握住他的柱身上下滑动着,然后用手心摩擦着他怒张着的龟头和他沉甸甸的囊袋。
    “可以了。”
    里瑟尔森让我双手抓住墙面上用来防滑的扶手,他攥着我一只小腿抬起,让我一只腿站立,像小狗尿尿一样,露出了阴部。他打开了花洒调整好角度,让细细密密的水柱完全打在我的私处。他用手指一点点勾勒着我下体的每一处细节,就连后穴周围的括约肌也没有放过。
    “好凶啊。”里瑟尔森用弯曲的指节夹着我的阴蒂将它拉扯变形,“一碰你这里,你的小穴就收缩得很厉害。呆会daddy干你的时候,你就自己玩这里好不好?”
    细密的水雾让我有微微的窒息感,我实在站不稳了,将自己的胸压在墙面去换取一丝凉意。我塌下腰撅起屁股,“先进来。”
    我阴道里空虚的厉害,整个小腹的内部都带着痒意,只有被彻底填满,那种痒意才能消退。里瑟尔森总是把前戏的时间拉得很长,往往总是我经受不住求他干我。
    他终于将他滚烫的阴茎一点点插了进来,在他的龟头碾压过我阴道里每一个敏感点时,我都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我还记得他刚刚说的话,配合着他插我的动作,自己搓弄着前面的阴蒂。他没插几下我就再次到达了高潮。高潮的同时,我幻想着我才是主宰这场性爱的人,放肆地收缩着自己的阴道操弄着里瑟尔森的阴茎。
    “我弄得你舒服吗,daddy?”
    回应我的是里瑟尔森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深入。我被顶得双脚离地,两个乳房一上一下地被压在墙上。他就像一只嗜血的兽类,在我后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射了出来。
    微烫的液体射入体内的时候,我全身都在颤抖。里瑟尔森在射完后,又将精液往我身体里顶了顶,才拔了出来。
    他关了花洒将我裹在浴巾里直接丢到了床上。
    “还没洗干净呢!”我一张腿乳白的精液还在往外流。
    里瑟尔森拿着吹风机给我吹头发,“还要做的。”
    我瞄了一眼他下面,刚射完又半硬了。
    “下一次我们再见面,大概就是圣诞节了。”里瑟尔森补充道。
    我在心里算了算时间,也觉得怎么着也要再来一次。
    可这一次,一做就是一个多小时。我被弄得潮吹就潮吹了两次,整张床都被我弄湿了,里瑟尔森才射了出来。
    我喊得嗓子有些疼,一口气喝完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杯水,还是感觉身体缺水缺得厉害。
    “我出去再给你倒一些。”里瑟尔森大有你喝完我们再来一次的意思。
    “不要,你换床单,我不做了。”我扶着他双腿发抖地站了起来,屋子里一股精液混着阴精腥甜淫靡的味道,我想出去缓一缓。
    里瑟尔森确定我能走以后,也没再坚持。
    我赤身披着睡袍走出了房间,在二楼水吧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我坐在黑暗里喝着水,发觉家里很是安静,只能听见各种电器发出的嗡鸣声。
    我借着微弱的地灯,看着紧邻主卧的客房。突然意识到莱希斯特就住在我们一墙之隔的地方。
    我感觉自己瞬间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脸颊。
    我刚刚叫得那么大声,该不会都被他听到了吧?
    “不会不会,这个房子的隔音做得还不错。”
    “可我刚刚第二次潮吹的时候,真的叫得很夸张哎!”
    我脑子里各种念头不断地打着架。想了又想,干脆扶着墙摸索到了客房门口,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看莱希斯特睡了没有。
    只听“可哒”一声轻响,我吓了一跳,却是里瑟尔森开了门,他看着我略微一挑眉。
    我用气声说:“看他睡了没有。”
    里瑟尔森走到我身边和我面对面,学着我的样子把耳朵贴在了门上,“所以他睡了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
    “要不测试一下?”里瑟尔森将我抱了起来,身子挤进我两腿之间,将性器直接插入了我还没闭合的小穴里。
    我强忍下已经发出了一点的惊叫声,拍打着他的肩,“你疯了!”
    “诗久很关心莱希斯特吗?”
    “你们相处得很好吗?”
    “他有叫你mommy吗?”
    里瑟尔森每问一个问题就会狠狠地顶我一下,将我撞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本来因为身高差,这个体位他就会进得很深,似乎连囊袋都快塞进了我的穴里。我为了不撞上门,只能双腿盘着他的腰,身子尽可能地贴在他身上,将两个跳得像兔子一样的奶子,抵在他身上。
    “你有病啊!”我用指甲在他背上刮挠出一道道血印,“一会把他吵醒了怎么办?”
    “小孩子见到daddy  mommy做爱然后一夜长大也是经常发生的事。”里瑟尔森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整个二楼的空间里回绕着我们交合发出的各种声音。
    “还是说要孩子看着,你这个mommy会更加兴奋?”里瑟尔森手摸到了我的菊穴,“这里也流水了吗?”
    那是前面的水啊!
    可我已经被干到说不出来话了,一旦开口,那肯定是骚浪的呻吟声。
    我看出来了,这老东西就是惦记上我后面那个穴了!
    里瑟尔森就这样把我抵在莱希斯特的门上干得高潮了一次。
    我全身绵软闭不上嘴,舌尖吐出,眼珠直往后翻。
    “这个表情真可爱。”里瑟尔森含着我的舌尖,“是被干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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