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季恍惚地动了动身体,杏圆的眸子朦胧不清,远处似乎有刀枪剑戟的光电声,几个战士谈笑着走过帐外,嗓音有些熟悉。
    “嗯哈…”
    珍珠般圆润小巧的脚趾点在地上,溅起一小圈涟漪,粗糙的地面被不知哪里来的黏液铺了一层,冰凉顺着脚尖回溯,他本能地打了个寒战。
    ”叮当…咛——”
    金属锁链与圆环的碰撞声一触即发,清脆响亮,唤醒了他痴迷的意志,也搅扰了另一人的午觉清梦。
    “优秀的战士,站军姿一整天都可以纹丝不动,你才站了几个小时?”模糊的声音藏在昏暗角落,嘲讽地轻笑。
    “呜…”
    一条两指粗细金色链条将双腕绑住吊在房顶,多余的从两侧牵出,穿过胸前紧扣的乳夹环,沿着沟壑分明的腹肌蜿蜒而下,在皮质项圈缠绕包裹的性器根部交叉绑紧,然后将腿肉勒出一圈又一圈的粉红鼓胀,尾端分别锁进脚踝上的生铁镣铐。沉季以被完全管束的姿态吊在半空中,拼命绷紧脚背才能让脚趾触到地面借力。偏偏令人为难的是,链条长度像是精心设计过的一般,正好足够他腰背挺直地站着,若是身体佝偻,就会发出金属相击的脆响,若是向后仰,那冰冷的链条便会勒紧,不仅将乳夹向外拉扯,甚至深深嵌入下身肥软的精囊。
    自己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沉季迷迷糊糊地回想着。是看见阿姐出现在军营,身边跟着陌生的Omega,因为嫉妒而恶语相向?是看见沉佑抱着孩子,温柔和婉地依偎在阿姐身边,猜想着三人之间不言而喻的关系而目露火光?还是因为…在阿姐招手唤自己的时候,忍不住泪意扭头跑开了?
    他青黑的鬈发遮住半幅雪背,卷翘的弧度轻颤,从后面仰望就像是一只可怜兮兮挂在吊环上的黑猫。沉吝懒洋洋倒在躺椅里,眼里漾着无声的笑,打了个哈欠,勉强切换回冷酷的状态。
    “抖什么?脚底下怎么亮得反光,是哪里来的水?”
    那,那是…
    精囊红肿发烫,淫水顺着湿透的项圈滴落,沉季吓得猛然站直了身体,却因为力气太大拉扯到铁链,两颗硕圆的卵蛋一下子被拍到两边,他险些叫出声来。
    “出息。”沉吝憋不住笑了声,垂眸看他雪白足尖上的一片晶莹水光,无奈地摇摇头,“就这点儿意志力也敢上战场?万一被敌方抓去,只怕用不着拷问,你就全招了。”
    沉季背对着她,樱唇微撅,乌青的瞳孔溢出委屈。他找不见阿姐,又不知道前线有没有可信任的人,即使怯懦慌张也无处撒娇,来了这半个多月,硬是拼着一口气誓死抗战,从未打过败仗。
    那小黑猫不言语了,发尾滴汗,像尾巴似地耷拉下去。
    “珰——”
    沉吝指尖轻扬,一道劲气斩断吊环,沉季来不及站稳,脚下一滑,趔趄着跪倒在地。
    “啊啊!呜!”
    环绕的锁链勾住蘑菇伞下系带,将露出的龟头拉扯得生疼。后端的精囊也没能幸免,冷铁挤压碾磨着湿软的薄皮,朝两颗抽搐的精丸狠狠撞击。他惨叫着趴在地上,水液溅起,娇俏的脸庞湿泞如泥沼。
    “过来。”躺椅里的黑眸闪烁,睫尾飞翘,肆无忌惮地命令道。
    “哈啊…啊…稍等,等一下。”
    透明水液仿佛激浪冲破他久未释放的欲望,沉季四肢着地,弯曲的脊背发麻,冰凉的地面带给炽热身躯以剧烈的刺激,脚镣与金链子叮叮当当碰撞在一起,却半晌不见挪动。
    “哦~看来站立还不是很熟练呢,不听话的小狗。“沉吝撑着身后慵懒坐起,双腿交迭,精致的皮鞋在昏暗里微亮,“那就爬过来吧。”
    身下满满的湿黏让他分不清是淫液、汗水或者是管不住擅自偷跑的浓白,沉季喘着气,使劲掀起眼皮看了眼落在阿姐鞋尖的一点荧光,贴在地面的皮肤立刻泛起潮红。他咬紧后槽牙,一步一步挪动四肢,努力让自己争气些,不至于像发情的疯狗一样匍匐过去舔舐那点荧光。
    “叮,珰——叮,叮呤…”
    金属声里夹杂着双腿挤压时的黏腻水声,还有克制不住从鼻腔溢出的低哼。粗糙干燥的砂地出现长长的水痕,宛如蜗牛爬过留下的闪亮痕迹。
    “阿姐…”
    沉季精致的下颌轻轻搁在令自己心痒的鞋尖上,仰起的脖颈喘息粗重,喉结蹭着鞋底花纹上下滑动,敏感的皮肤激起一片绯红的小颗粒。
    “阿姐不想季儿吗?”水洗过的眸子画出娇软无辜的目光,他天真烂漫地跪趴在沉吝腿边,像是忘了当初是谁做了蠢事才把人气走的。
    沉吝斜眼一瞥,心里冷笑,谁能想到沉家三少天使般的面孔下是一副横冲直撞死不悔改的脾性呢。她踩在地上的那只脚轻抬,毫无预兆地踏足被链条托起的两只胀红精丸。
    “啊啊啊!不!阿姐!嗯啊啊啊啊….”
    浑圆的球体瞬间被踩变了形,扁扁地贴在凹凸不平的鞋底,里面充溢的淫液几乎要被挤爆出来。沉季奔溃地哭喊,抱着阿姐小腿的手臂青筋毕露,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
    “当然想。”沉吝方想起回答他的问题,随着红唇缓缓吐出的字句,脚尖如同在打着节拍,一下又一下地踩踏肿胀抽搐的精囊,“我每天每夜都在想,想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敢生出囚禁我的可笑念头?”
    “呃啊!!!别,阿姐!我没有,呜!季儿错了…嗯啊啊啊!知错了啊啊啊!”
    富有弹性的精囊像是被拳击手不断击中的沙包,在铁链与鞋底之间徘徊荡漾,双丸之间微凹的细缝时不时被锋利的鞋尖顶入,在沉季反应过来之前,像圆锥似地隔着皮肉猛扎肥肿的会阴。
    “哈啊…疼…好疼!呵!要烂掉了,被阿姐踩坏了…呜呃…”
    下身强烈的酸胀痛楚让沉季难耐地向后仰,挂在脖子上的链条牵动乳夹,将樱桃大小的乳珠拽到空中,肉红的乳晕快要被扯成一条细长的线。然而残酷的折磨还没结束,层层箍住性器棒身的皮项圈像套子似地被链条向上拉,如同甩开的鞭子抽打赤裸的小腹。
    “等,慢点…啊!要尿了…不能尿在阿姐,鞋上啊啊!不可以的…呜呜呜…”
    葱白的十指死死扣入被浸透的土地,小腹在反复敲打中感受到一阵坠胀的尿意,可是棒身被捆得没有一丝翕张的空隙,闪耀着红宝石光泽的龟头抵住光滑的鞋面刮蹭,试图缓解野蛮生长的尿意。
    “呵啊…呜呜呜!要死了…好胀!阿姐,帮帮我…啊啊!季儿再也不敢了…”
    满腔热液无法泻出,黏糊糊的淫水却流个不停。沉季双眼翻白,仰面在地上敞开摊平,近乎失禁同时又撑到无法呼吸的快感令他全身痉挛,求救般咬着阿姐的裤脚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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