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臼的剧痛让人一时难以承受。
    胸尖被轻柔的吮吸,带着一丝难以忍受的酥麻,舌尖轻微地舔舐挑逗,惹得樱蕊越发嫣红,温热的感觉落在突起的果实上,久久徘徊不去,月离却始终紧闭着双眼,却连咬舌自尽也不能。
    有一股暖流缓缓而出,恨自己不争气,然而理智终究抵不过情欲的诱惑,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心,绝望地别过头,任泪水直流。
    而下一刻,下身一股剧烈的疼痛侵入,意识在刹那间被吞噬,硬挺的分身猛然刺入她的身体,那快且狠的势头让她禁不住惊呼出声,双眼大睁,脸上全是泪水,他的脸,在她的面前,化作了恶魔,那样的妖邪,将她打入深渊,整个人仿若一个没有了灵魂的空壳,在他怀中僵硬无比,她不再挣扎,也不知是因为彻底绝望了,还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让她无法挣扎。
    疾风暴雨般的压迫与冲撞,几乎让她窒息和昏厥,眼前的墙壁是冰冷的石
    板,身前之人,却比那白玉石还要冰冷。
    这不是欢爱,只是凌虐,只是屠戮。
    她痛苦地呻吟出声,不自觉的扭动着身躯,换来的却是他更疯狂的一轮撞击和蹂躏,那一刻,她仿佛是被暴雨狂风不断冲刷着一抹浮萍,瑟瑟飘摇,随时都会粉身碎骨。
    心,彻底绝望,这样的折磨,她不知自己还能熬多久,也不知,能不能熬
    出头…… 你
    晶莹的泪珠滑出眼角,微微侧头,沁湿了榻上的锦被。 不
    这泪水令  怜卿有一瞬间的恍惚,屋外,寒风吹得雕花木门扑簌摇晃,他凝望着身下那饱含倔强、愤怒与痛楚的面庞,心中微微闪过不忍,有一刹那
    的犹像,却也仅仅是一刹那。
    终,他不想瞧见她这副泪颜,他毫不怜惜地将她背转过去,揪住她的长 让
    发,再次深深占有了她。
    一遍又一遍,反复折磨与凌虐着脆弱的她。
    低喘、呻吟,在华丽的水月宫中交错响起,寒风呼啸,飞雪飘零,锦帐之上投映下两道交错纠缠的影子。“月儿,若是日后朕真的爱上了你,你会否能给朕一个重来的机会?
    那一夜,凤好像很大,只得见窗缝间传来猎猎的风声,  怜卿在那一句
    问话之后,并未想过要得到月离怎样的回答,转眼却已疲惫得坠入梦中。
    一扇窗棂,圈住夜空,飞雪纷纷,徒留一盏残灯。
    黑暗中,月离静静地睁着双眼,泪水一遍又一遍地洗刷脸庞,骨节及下身都疼得如万千毒虫啃噬,可最难忍受的并非身体的疼痛,而是心,最此生最爱的人近在眼前,只能独自一人承受着这份痛苦,这亦是一件残忍的事。
    耳畔仍回荡着  怜卿适才的那句话,她笑得极为讽刺,即便你是真的爱上了我又如何?你此刻这般待我,还指望我与你厮守终身么?你知不知道,从今以后,你我之间,已再无一分情意,除了恨,只余恨。
    手腕的痛,已是近乎麻木,没有知觉,一滴晶莹,落于锦衾之上,宛若一朵盛开的墨菊。
    身体倦了,心也倦了,天色渐渐破晓,略有微光照入屋内,而她就那样痴痴的睁了一夜的眼,想了一夜,怨了一夜,恨了一夜,却终究只能认命。
    怜卿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头仍有些晕,可意识却是清晰了,发现自己抱着衣不蔽体的月离,他先是一惊,下一刻立马跳起来,“你……那个……朕我……”他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仍是不知要说些什么,道歉的话,终是说不出口,只得急忙拿过床角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刻意强作镇定,说道:“昨晚喝了些酒,朝政又烦心,很是烦躁,可有伤到你?”
    月离只是冷漠地望着他,没有开口,他慢慢忆起一些事,方想起月离的骨节均被他拉至错位,立刻上前拉过她的双手,只听“喀嚓”两声,双手已复位,随后他正打算为月离的双腿继续接骨,忽然一阵掌风拂过,他一抬脸,硬生生接了这一刺。
    一道嫣红的血线噌的直冲出来,更是溅到了月离光裸的身上,她手中的金钗仍在滴血,她的手没有力道,却是含了满满的怒意,  怜卿的脖子被那般一划,已是鲜血直涌,而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狠狠望了她一眼,在第二刻
    落下时,终不得不拼命护住被划破的脖颈,狼狈逃下床。
    月离疯了,那一刻她真的疯了,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定要杀了他,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体,她拖着错位的双腿,滚落下床,赤裸的身子,如玉的肌肤在粗糙的地砖上缓缓挪动,她手握金钗,红着双眼拖着两腿爬着追他,只为能将金钗再度刺入他的咽喉,只是想将他的性命一招毙掉。
    怜卿用手死死捂住脖颈,一缕缕鲜血不断从他手中滴落,他嘶哑着叫道:“你想杀朕,哈哈,朕偏要活得好好的,朕要亲手杀掉你最心爱的男子。朕会活着好好折磨你,你等着,你等着。”
    “啊--”月离尖叫着用尽浑身力气飞扑向前,手中紧握的金钗不断划过地砖,一次次与他的衣袂之间只差分毫,她知道屋外便是禁卫军,只需他大吼一声,她便会死在万箭之下,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不可以白白死去,她只知道轩辕怜卿就在她身前不远处,她只知道她再努力一点就能再次刺中他。
    怜卿也并未想过叫来禁军,如今月离这副模样,怎能见人,只怕是那些人一入屋来,便会将她斩杀于乱刀之下。
    “月儿,昨夜之事都是朕的错,可是你别与自己过不去。”说着,他趁月离再次将金钗刺向他的时候,一个擒拿手轻易便摘掉了她手中的金钗,同时乘其不备,迅速点了她的穴,双手飞快的搭上她的脚踝,又是好几下接骨的声响,月离不知他会突然动手,一时疼痛袭来,不由惨呼一声,那呼声极为惨烈,  怜卿听了也甚心疼。
    疾步踏出门前,他回眸望向尚是捂住手腕的月离,那里已是青紫一片,  怜卿心中一滞,他寒声道:“今日,这只是一个警告,再有下次,朕绝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他走得很急,红色衣袍带起冬日寒风,连同他那冷绝的话语,一同扑向月离,如片片薄刃割裂肌肤。
    月离高昂着头,冷冷一笑,不再看她一眼。
    他蹙眉,回身脚尖一点,已是踢起地上的锦被,稳稳盖住她雪白的身子。已是在外守候多时的玉狐,见皇上终于出来,松了一口气,连忙禀道:皇上,实禄大人已经在御书房中等候多时了。
    怜卿唇角一扬,按住脖颈处的伤口,点头道:“嗯,知道了。玉狐咬唇道:“皇上的伤?
    “不妨事。”  怜卿回眸望了月离一眼,有刹那的犹豫,终是寒声道:“给
    月妃净身!”说罢,大步离去,挺直的背影比那脚下的白玉石更冷。
    他知道玉狐心中所想,是啊,既是恨,为何又非要娶,如今连他都开始有些不懂自己了,心里总似有一丝情愫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是从何时开始的?是她不停地捉弄他开始?抑或是她闯入浴房,在他唇上落上那轻柔的一吻开始?或者,是更早?从听说银月女帝绝美无双的那一刻开始?是了,原来,便是在那个地方,他第一次远远的,见到她,开始!
    报仇,从五岁听到母妃惨死开始,他等了足足十三年,才终于觉得这两个字不再遥不可及,他怎会放弃?
    有的人是因爱生恨,而有的人却是因恨生爱,他不想自己成为那种人,真正的霸者是不能被感情所牵绊的,他绝不会承认自己对她动了情,一旦承认
    了,也就等于他承认了在这场仇恨报复中,他成了真正的败者,所以他不想,也不能。
    他娶他,只是为了让自己的仇人成为自己的人,日日在自己恨的人身下承欢,是不是很有趣呢?那一瞬间,他眼中忽闪而过一丝戾气,毅然转身,扬长而去。
    晚上,一直在下冰粒子,砸在屋顶上碎碎作响,如同有人在敲打谁紧闭的心门,想要进去暖一暖沁凉透湿的身子,烛已残,深红的烛泪凝结在那,宛若一树美丽珊瑚。
    一夜风雪,琉璃瓦上铺满白霜,树枝上挂着的冰凌,寒风吹来,便落下几根,雪沫四溅,水月宫内,层层玉帘低垂,有桂子清香轻渺地从珠帘之后溢出一丝一缕的白烟,袅娜如絮,飘散在了无尽奢华的华殿之中。
    不远处依稀能见一袭大床,被笼罩在了层层鲛纱之中,床榻之上,是大红色鸳鸯缎丝褥子,那鸳鸯戏水,缠绵之情犹在,迷蒙可见一人正躺于床上,细看,却是全身赤裸,玲珑有致的身子上布满了凌虐过后的青紫,自那夜成亲后,他便夜夜留宿至此,每当夜半时分,他含着她的唇,将她呻吟尽数吞没,滚烫的掌心在她如脂般的肌肤上抚过,激情过后,她不想承认,却无法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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