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问着,出于羞臊省略了后面那个词,神情带着一点茫然和天真。
    在亲密关系中,保留一点神秘感是好的,他们从来也没有放开到可以随意谈论对方的生理现象。
    然而现在,齐砚行的欲望和需求,在他年轻的爱人面前无所遁形。
    “……是。”他自暴自弃地承认了。
    射精的欲望压过了排泄的急迫,他从omega手里接过自己的性器,当着他的面,快速撸动。
    他闭上眼睛,仿佛回到了在林子里度过易感期的那夜,他不停重复这一动作,和自己粗野的性欲相互驯服,忘记作为人的自控力,只想一次次射精。
    泄不出尿液,射精也比想象中困难,阴茎很快被撸得刺痛,龟头愈发红肿,无法再承受他粗鲁的动作。
    程问音蹲了下来,心疼地制止他,“轻一点呀,会痛的。”
    呼吸柔柔地扑在下身,齐砚行急喘起来,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什么,猛地睁开眼,“不行,脏!”
    阴茎竖在跨间,omega的靠近让它敏感地抖动着。
    程问音穿着吊带睡裙,从齐砚行的角度看,胸口的皮肤随着伏低的动作,一览无余。他摆弄alpha的性器,一个吻率先落在龟头上,红着耳朵说:“没有脏。”
    他又说:“我是你的omega,我们必须要一起面对问题。而且……而且本来,夫妻间也可以这么做的。”
    “只是我们之前没有试过,又不代表这样不好。”
    没有试过口交,是因为alpha很古板,舍不得爱人为自己做这种事。
    他抬眼看着齐砚行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动摇。
    “砚行,我爱你。”
    在这种时候说我爱你,他都觉得自己是在耍心眼了,可是齐砚行因为这句话妥协了,他又觉得很开心。
    虽然答应了,但齐砚行还是执意要先清洗。
    于是程问音就在一旁,看着他的alpha站在水池前,一本正经地清洗性器,眉心蹙起,龟头在他掌心里进出,囊袋也没有被省略,耻毛打湿成一绺一绺的,水顺着囊袋的弧度,滴落在地板上。
    每个动作,都让他难以控制地感到躁动,舌根分泌出大量唾液,他不得不重复吞咽的动作。
    ——好想快点碰到他。
    “好了。”
    齐砚行抖了抖阴茎上的水,深深地吸气,像在做心理准备,终于转过身,摸了摸omega的脸,“慢点,不要逞强。”
    程问音点点头,顺从地伏下身体,跪坐在alpha用裤子给他叠成的垫子上,含住了那根勃发的欲望。
    水的冷,和性器的热,在他口腔中形成一种奇妙的对比,但很快,被他的唇舌裹得湿而烫。
    “唔……”
    从最初抱着共同解决问题的心思,到现在,才刚开始了一会儿,一切就好像变了质。
    齐砚行竭力克制着力度,往前送腰,腹部肌肉紧绷,蛰伏着力量。
    程问音眼睛湿得像是哭了一场,他想要停下来缓一缓,舌尖推拒性器的顶入,可尝到精孔流出来的前液,又像是得到了奖励,忍不住含得更卖力,嘴巴撑得圆圆的,上下吞吐,不愿松开。
    但比起被含住的紧窒感,齐砚行更想操他的舌头,想看着他的舌头。
    他不让omega含得太深,也不想omega为自己做深喉,他只是操他的舌面,目光紧盯着那水红的舌尖,他扣着omega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巴,仰起头,好更顺畅地操弄。
    两个人想要的不一样,竟临时打起架来。
    “听话,别含着,舔一舔底下。”
    硬要含着只能裹住一小半,是碰不到根部的。
    可程问音喜欢嘴巴被塞满,会有一种很安全的满足感。他的后穴也为之起了反应,下面的空虚和上面的满,又演变成另一种奇妙的对比,像温水煮青蛙一样,让他的身体渐渐变得燥热难耐。
    他摇头,含糊地拒绝:“才不要……”
    他甚至无师自通地为alpha做起了深喉,被顶得喉头发颤,嘴角淌出涎液,落在alpha粗黑的耻毛上,湿得很色情。
    齐砚行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下身,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精孔开合着,性器官上遍布的神经全部复苏,他终于感受到了可以自如控精和喷泄的掌控力。
    他分神看向为他口交的妻子。
    他那么美好,那么爱自己,有了他,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齐砚行温柔地抚摸omega的头发,程问音也抬起他,舔着龟头,朝他笑了一下。
    这变成了一场无比契合的性爱,给予,接受,相悦。
    “别再含了,音音,”齐砚行痛苦又欢愉地皱着眉,手臂青筋鼓起,从omega的嘴里抽出性器,继续用手刺激龟头底端的冠状沟,“要射出来了……”
    程问音毫无准备,被他从地上抱起来,搂进怀里,一手握着性器,一手箍住omega的腰。
    精孔松开,精液一股股喷出,浇在地砖上,墙壁上,唯独没有弄脏omega白色的睡裙,齐砚行喘息未定,偏头吻了吻怀里人的头发。
    射精还在继续,憋得狠了,发泄就会加倍的狠,alpha天生可怕的体力和性能力,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程问音愣愣地看着那根不停抖动射精的性器,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alpha的前液,身体不自觉地发软,贴着alpha的颈侧,小口小口地吸着气。
    看着浇在地上的精液,恍惚间,齐砚行又感觉自己回到了那场肮脏羞耻的易感期,不同的是,他不再被罪恶感纠缠,发泄后的畅快占据了他的大脑。
    爱既是温柔的,也是野性的、冲动的,这是它的生命,为那些原始而野蛮的时刻感到罪恶,是一种背叛。
    最后一滴精液还挂在龟头上,性器依旧硬挺着,很快,另一股液体的泄欲也涌了上来。
    齐砚行腰眼酸疼,忍得眉心直跳,一时间无法控制那处的肌肉。
    他失禁了。
    一股腥黄的尿液从马眼射出来,他搂紧程问音的腰,紧急转向马桶,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弄在了外面。
    “音音,别看……”他死死按着程问音的后颈,让他靠在自己肩上,背对着马桶。
    哗哗射尿的声音在狭小的洗手间里响起,程问音从他射精开始就处在意识混乱的状态,被这道响亮的声音硬生生拽回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腥臊的气味,暗示性极强的声音,程问音咬着下唇,感受到后穴一阵阵紧缩,跟着alpha射尿的频率,泌出淫液,像潮吹一样多,浇湿了内裤的衬垫。
    他改成咬住alpha的肩膀,止不住地呜咽:“呜,砚行……”
    从没想过排泄会比射精还要畅快,齐砚行咬着牙根,舒服得浑身打抖,手不自觉地伸进妻子的裙摆,把他的腿根攥在掌心里,用力揉捏。
    结束了。
    “对不起,音音,我没有忍住。”齐砚行松开omega的腿根,安抚性地吻了吻额头,拉下马桶的抽水杆。
    “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我把这里收拾干净。”
    “嗯,嗯……”程问音放下刚才被alpha撩开的睡裙下摆,脸颊还浮着一层薄红,整个人有些手足无措,“你没事了就好。”
    “我去看看宝宝醒了没有。”
    他转身离开,手刚刚放在门把手上,alpha热烫的胸口从身后贴了上来。
    他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怎、怎么了?”
    齐砚行的呼吸挨着他的耳后:“音音,你的裙子湿了。”
    ……被发现了。
    程问音捏住手指,闭上眼睛,紧张又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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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雷:本章攻失jin
    第九十二章
    “什么时候湿的,”齐砚行碰了碰怀里人的耳朵,“怎么不说?”
    程问音缩了缩脖子,“我不知道……”
    其实齐砚行刚刚在揉捏他的腿根的时候,只要再往上握一点,就能碰到湿得不成样的内裤,稍稍一碰就会有水液溢出来。
    齐砚行把门拉开一条缝,看了看床上的宝宝,又关上,和程问音说:“宝宝还没醒。”
    要做什么已经不需要掩饰了,两道信息素先一步交缠起来,程问音上前环住alpha的腰,额头抵在他肩窝里,“快点,快点抱我……”
    洗手间里的一片狼藉还没来得及收拾,两个人站在镜子前幸免于难的一块地方,迫不及待地吻着彼此。
    睡裙皱巴巴的,乳头在棉质布料上顶出一个可爱的尖,被alpha捏在指腹间疼爱。
    阴茎顶得太深了,程问音足尖发抖,脚踝处一层薄薄的皮肤拉抻到了极限,他手往后伸,想去推alpha的腿,刚摸到他大腿上的肌肉,手就被捉住,拉到唇边细细亲吻。
    他眼眸半合着,看着镜子里自己被alpha搂在身前的样子,又一次觉得,他的alpha瘦了太多。
    逃亡途中,谈不上任何生活条件,齐砚行营养严重不足,导致肌肉流失,身体看上去精瘦了不少。原先大腿一发力就会有肌群隆起,程问音坐在上面都觉得太硬,现在各处的肌肉都薄了一圈,用手摸一下都能很明显地感受到。
    察觉到怀里人的走神,齐砚行放缓抽送的频率,“不舒服吗?”
    程问音摇了摇头,偏过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主动翘起臀部,迎合性器的入侵。
    洗手间里的气味并不好闻,与两人所习惯的性爱场景天差地别,精液尿液混在一起的腥臊味,omega信息素爆发后的浓郁腥甜,还有和它如影随形,如同一张保护伞一样的松木香。
    没有安全套的束缚,肉贴肉的进入与包裹成为环境之外的另一种刺激,种种感官上的强烈体会都在催化着这场性爱。
    程问音呼吸急促,晕乎着潮吹了一次,睡裙被alpha撩到腰间,没有被喷湿。
    alpha还没射,许是刚刚发泄过,这会儿操干了许久,还是硬得可观。
    程问音缓过神来,还想要一些温存,alpha的性器却从穴里抽了出来,坚挺的柱身缓缓擦过敏感的内壁,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穴肉再次抽搐着,喷出小股爱液。
    “呜……再进来,我好想你。”
    齐砚行揉着他的小腹,犬齿轻轻磨着腺体,“不行,怕会射进去。”
    他那处还不确定已经完全恢复,担心射之前也会漏出点精液进去。之前很少不做安全措施,万一这偶尔一次的放纵造成程问音怀孕,他定会愧疚自责。
    omega高潮了一次,显然还没满足,缩在他怀里,小声哼叫着,他只好换了手指,一边在omega的后腰处蹭着性器,一边插弄穴里的软肉。
    两个人都喘得厉害,看着镜子里的彼此,像着了迷似地,舍不得移开眼,就在快要一起抵达高潮时,外面忽然传来宝宝的喊声:“妈妈!妈妈!”
    程问音打了个哆嗦,后穴一阵阵紧缩,夹紧alpha的手指。
    他拼命扭动着身体,偏过头,蹭了蹭齐砚行的脸,“怎么办,宝宝醒了……”
    齐砚行暂时抽出手指,环住他的腰,哄道:“别慌,先答应宝宝一声。”
    程问音定了定神,想到宝宝醒来后应该会先自己玩一会儿玩具,稳着声线,提起嗓子说:“哎,妈妈在洗澡,宝宝等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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