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莫城溪发现这石板位于凉亭前,凉亭坐北朝南,而凉亭位置在一天之中的中午十二点,和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正好是位于太阳和月亮的正下方。但是白天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什么变化,那么应该就是晚上月亮出来的时候了,既然沈书阖是在这里消失,那么这里的所有东西,自然不能像常物一样论,自己还是先回去休息会吧。
    午夜十一点四十,莫城溪再次来到医院后山,他依旧坐在凉亭的石凳上,秒针滴答,滴答,滴答的转动着,慢慢的终于转到了十二点。
    月亮是如此的皎洁无影,立在凉亭的上空,反射着太阳的光芒,透过大气层,云雾,来到地面上。在月光的照耀下,这石板慢慢显出了一些纹路,莫城溪打开手机的照明灯,“果然有问题,”他在石板上低着头走来走去,看着这些纹路有点类似于五行八卦,但是细看并不像。这些纹路,定点,都不似八卦的走向。莫城溪看着天空,星辰满布,众星拱月的在月亮的旁边,他再看看石板上的坐标点,竟与这夜空中星辰布局一样,但是他能得到的信息也就只有这么多,而且在这站这么久,也没见什么异常,也许还有很多未知的东西。莫城溪用手机拍了几张照,就离开了,胸前的吊坠隐约又闪了一下光。他摸摸自己的吊坠,感觉也没什么异常啊,或许自己眼花了吧。
    在上百万人的城市里,灯火相映,照亮了整个夜空,本应该能看见星辰的夜晚,却只能看见一轮圆月挂于夜空。在黑暗的笼罩下,在一所精致的别墅里,这里装潢容纳了欧美风范,又有中式特点,中西结合别有一番风味,这设计师独具匠心,竟将大自然也引进了创作中。
    书房里的那一盏灯光,映在莫城溪的脸上,光明与黑暗的交影,使莫城溪的脸看起来很模糊。他盯着拍下的图片,一张一张的看,实在是看不出什么路数。iphne的铃声响了起来,显示的备注是莫宇糟老头,莫城溪捏捏自己的太阳穴,又来了。“喂,”话音刚落,“儿子,明天回家一趟,你妈说想你了。”
    “你那次叫我回去不说我妈想我,结果我每次去都搞花花绿绿的女人给我介绍,烦不烦啊。”
    “哎呀,你妈也是关心你嘛,希望你早点结婚,在有生之年抱个孙子嘛。”
    这个老头真的受不了,房间里充满莫城溪叹息的声音,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我堂堂帝莫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居然还要忍受这种被催婚的梗,真是世风日下。
    “我看是你想抱个孙子还差不多,弄也不弄些漂亮的女的,竟弄些只会搔首弄姿的。”
    莫宇一脸憋屈,“啥搔首弄姿啊,我觉得挺好的啊,很合适啊。”
    “合适你自己吧,你个糟老头,留着你自己享用吧,我受不起。”啪的一声,莫城溪挂掉电话,一想到这种老爹,满肚子都是气,“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爹啊,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想想就心累,深深叹了口气后,选择了去睡觉,再怎么琢磨,想不通就是想不通,不如明天在想,今天真是太晚了。
    这边的莫城溪深陷无奈,无语,无法之中,那边的沈书阖可是睡了个管饱,起来的时候擦了下哈喇子,完全不知道王府因为她乱成了什么样子,她睡眼朦胧的叫了声:“来人。”一会就进来了个小厮,“少爷有何吩咐。”
    “给我弄点吃的来,爷我饿了”
    “好嘞,爷稍等。”
    窗外闹哄哄的一片,沈书阖推开窗,看着舞台上的那位西域女子,身条纤细,皮肤珠白,虽不是倾国,但倾城绰绰有余。“这种女人流落这种地方,真可惜。”
    吃了顿饱饱的饭菜,沈书阖便想离去,谁知道刚跨出房门就听见骰盅的声音,喊开大,开小的,热闹得很。那跟着她的小厮看她的神情,想必她也是爱赌之人,不如就劝她去赌一把,反正输赢都是庄家的。
    “少爷喜欢就去玩一把吧。”
    “算了吧,我的赌运不是很好,”沈书阖摇摇头。
    “小赌怡情,一把而已,花不了几个钱。”
    说的也是,反正这钱也不是我的,“那就玩一把。”
    小厮看她听进了自己的话,内心兴奋的带着她进了另一个包房里,押起了大小。可他怎会知道沈书阖在想什么,赌局这种东西,讲的运气,但那是在公平的条件下,若是人为的操作下,那估计就是十赌九输了,唯一一个赢了的应该就是赌神了。看这种地方,说公平,那就是扯淡了。
    沈书阖抓住这种心理,先是假装少拿点钱出来,纠结押大还是押小,那庄家瞄了她几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不管她押什么,他都不在意。只有沈书阖身旁那群全押大的人,起哄的说着,“押大,押大。”最后沈书阖押了个小,周边的人一群人叹气着,“一定开大啊,押什么小啊。”但就在庄家打开骰盅时,“一二三,小,”旁人跌破了眼镜,“怎么是小呢。”
    这些赌入了魔的人,哪里懂得沈书阖的心思。押一付十,这可让沈书阖小赚了一笔,周围投来羡慕的眼光。
    “来了来了,押大押小,”沈书阖等旁人都押了大后,看看他们,“这次肯定是大。”她还是慢慢将刚刚赢来的银两加本金慢慢的推到了小字处。
    “怎么又押小,这次她肯定要赔了。”
    那位庄家小哥嘴角上扬,打开骰盅,“一二二,小。”沈书阖窃喜,跟老娘比心理战,你还嫩了点。她高兴的将赢来银两划到自己的面前,做出还要再赌一把的样子,可下一秒,“哎哟,哎哟。”
    旁人问到,“怎么了这是?”
    “我肚子疼,要上厕所,我先去蹲厕所了。”沈书阖假装着急跑的忘了银两,又跑回来对着周围的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番,把钱都装进了自己弄的小布袋里,这里可是她全部的家当,不过鸡蛋怎么能都放一个篮子里呢。
    她假意尴尬的对着茅房跑去,庄家也没看出来她有什么不对,就只是跟旁边的一位跑腿的小厮悄声说:“去盯着他。”
    小厮跟着她一路来到茅房,先是假装问了问茅房在哪,然后就真进了茅房。心想,这里的人也太小气了吧,赢了两把就开始让人看着了,真是,得想个办法跑。
    茅房是男女各一个紧挨着,房顶是用谷草铺成,两个茅房之间挨近房顶的地方都是空的,没有任何隔阂。那小厮那会真站在茅房旁看着,这么臭的地方。自然会离得有些距离,他东张西望,小心的看着进去的那个人。可惜沈书阖站在马桶上,趁小厮不注意,就翻到了茅房背后,这背后便是围墙。两面墙,这对沈书阖这个从小上跳下窜的人来说,是个好设计。两手撑在墙上,一手茅房的木墙,一手石头砌的围墙,脚底跟着搭拉上来,沈书阖慢慢的翻到围墙上跳了下去,等到那个小厮发现的时候,那还有人影,急着去找人搜查。
    “这些人真是蠢,老娘我有这么好欺负吗?哼,”沈书阖带着赢的钱,一路高歌,欢快的离去。
    原来刚刚赌的时候她拿了十两出来押,这一赔十,十赔百,才两把就赢走了人家一千两银子,正准备让她输回来呢,就装肚子疼,搁谁谁不得盯着。更可恶的是,这家伙用的包也太大了,一般人谁带这么大的钱袋子。
    这包就是也就是我们背书那般大小的双肩背包,沈书阖本来是想拿来多装点吃的,结果用成了装钱,真是巧用。
    王府里,方玉衡大发雷霆,“王妃去哪了?”
    “王爷赎罪,是属下办事不力。”
    小方鹫看着这一直跟着自己的护卫,跪在地上心里一阵可怜,“父王,你不要怪罪他们,鹫儿也有错。”
    看在自己儿子的面子上,方玉衡冷静了一下,憋着气问到,“王妃失踪前在哪里?”
    “父王,在小师叔的书斋里,要不是鹫儿跑去看小师叔,也不会让她跑了。”
    “鹫儿,不关你的事,”方玉衡对护卫挥一挥衣袖,“你们起来吧。”书斋,想起自己和明绝奕打斗那天,沈书阖的眼神里全是崇拜,如今在书斋失踪,看来后天的灵力测试,她肯定会自己回来。
    这女人对力量的渴望看得出来很深,竟然在自己的眼皮下跑了,跑得了一次可跑不了第二次,方玉衡嘴角上扬。
    “王爷,属下这就去寻找王妃,”几个护卫对方玉衡作揖道。
    一道符文传来,方玉衡张开双手,看了看上面的信息,心想,她竟在自己开的玫瑰阁赢走了自己一千两,暗笑,“不用了,派人去测灵台盯着,她一定会在哪里出现的。”
    沈书阖完全不知道方玉衡已经在测灵台部下了天罗地网,就等她入局了,而她还沉浸在自己的聪明才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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