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文月。
    现在这么闲的人也只有他了。
    唐淇推开二楼书房的门时,房内亮着盏台灯,文月正坐在电脑前。
    她关上门走了过去,“少爷您找我?”一副可怜丫鬟的神情站在书桌旁边,“噢不对。”又惊讶地捂住自己嘴,“是哥哥。”
    “我亲爱的哥哥,有什么事吗?”然后唐淇歪着头笑了笑。
    文月不看她,把手边的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推了过去,眼睛依旧盯着屏幕,手指叩了叩盒子:“给白姨的。”
    唐淇知道他每年都会送唐妈生日礼物,不管是在他极其厌恶唐淇的那几年,还是看起来不那么讨厌唐淇了的现在。
    唐淇收下了,转身就想离开,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文月缓缓说了几个字:“把门反锁,然后过来。”
    呼吸一滞,唐淇赌文月不会这么疯。以往二人再荒唐,都在是一鸣或者是其他地方。
    妈妈在,文厉俊也在。
    “唐淇。”
    “啪嗒——”唐淇锁了门,回过身来时,文月也把轮椅转向了她。
    他静静坐在灯下,台灯的光只照着他的侧面,连眼睛都隐隐约约在暗中,随着眨眼颤动着眸光。
    静默,危险。
    他不说话。
    闭了闭眼,唐淇深吸一口气走过去,跨开坐上了他的大腿,又移了移。
    文月终于动了,他手梳着唐淇的头发,流连在她的脖颈间嗅了嗅,确定了什么后,张嘴舔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脖颈一圈都被舔到了,这是他最爱干的。唐淇一如既往地呼吸不稳,明白自己不能推开他——他在生气。
    不用想也知道是之前楼下的那场闹剧,唐淇清楚在文月心里自己可不配当他的妹妹,干的也不行。
    直到这两年之前,文月一直都对唐淇痛恨至极。两人同个中学,在升入高中前,还是同班同学。一个在学校能呼风唤雨的富贵子弟痛恨厌恶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孩时,到底能作多大程度的恶呢?唐淇最清楚不过。
    “啊!”唐淇吃痛叫了出来——本想等他发泄完再开口,没想到他开始了啃咬,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唐淇怕他会留下什么印子,急忙抵着他解释道:“难道你觉得我还能拒绝她吗?”
    文月停了下来,抚在唐淇发间的手下一秒突然收紧往后重重扯去——
    唐淇在他手碰到自己头发的时候就猜到了,只短促“唔!”了声,咬着唇硬是咽下了尖锐的痛意。
    和初中时候的文月相比,简直就是小儿科。
    “对他笑得这么开心,怎么,太久没被他操,逼又痒了是吧?”
    唐淇被扯得仰起头,真的很痛,但她固执的把脸转向另一侧,不打算说话。
    文月摇摇头哼笑了声,几不可闻。
    “很多时候我都不明白,你到底对他什么感觉,”他把唐淇提起来翻过身,背着自己,把她的双腿依然跨在自己腿上,“你也从来没有说过。”一手潜入衬衣下摆抓住唐淇的胸,另一只解开她的牛仔裤,拉下拉链,手伸了进去。唐淇咬着唇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但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底下作乱的手用两个指头时重时轻地拧着那颗小豆,文月亲了口她的耳朵,咬住:“你到底清不清楚他对你做了什么?”尖牙磨着,手指插入小穴,摸索着,停留在一处凸起上——唐淇骤不及防地弓起腰背。文月手指抵着那处,开始快速抽动,“我一直说服自己,你也是受害者。”小穴被扣出水声,在安静压抑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唐淇弓着身子不住地扭动,口中呜咽不停。文月的胳膊一上一下将其紧紧箍住,隐在衣物下的手指动作粗重,凸起如同爬蛇。
    “可你真的是吗?”
    “你有没有······爱上他。”
    还是说,受害受用犯贱犯到被虐成狂。
    唐淇快到了,身体疯狂摆动,文月仍牢牢把箍着她,动作越来越狠。
    “笃笃”门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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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害受用犯贱犯到被虐成狂”来自陈奕迅《斯德哥尔摩情人》,非常符合,每一句都非常符合。
    欢迎珠珠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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