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是从一扇铁质的大门开进来的,顾唯发现他们停在一个森林公园似的地方。
    四周的树木参天而浓郁,在黄昏下更是遮阴蔽日的暗沉,地上有人工修葺的鹅卵石路,像是上个世纪末的式样。
    “穿上裤子。”
    顾唯听到后松了口气,弯下腰拿起内裤的边缘就要往上拉。
    “不是内裤。”
    简舒月说。
    顾唯立刻明白了简舒月的意思,脸涨得通红,手脚也不知所措起来。
    简舒月什么也没说,静静地注视着他。
    顾唯犹豫着把内裤从脚上脱下,然后穿上了运动裤,真空比起完全赤裸更加隐秘,但也更加羞耻,被束缚的性器发出一阵疼痛感。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喜欢的,对于这样羞耻的事会有强烈的兴奋,而这个恐怕姐姐也已经发现了。
    简舒月从驾驶座的一边下了车,然后走到他的门边,开了车门等待着。
    “下来。”
    顾唯慢慢地挪动着身体,他咬着牙,性器被束缚得太紧,在狭窄的车座上每动一下都有剧烈的痛楚。
    简舒月就这样等着他,没有上前帮忙,也没有任何不耐烦。
    直到他把裤子穿上下了车,简舒月才将车门关上,沿着石子路往茂林深处走去。
    顾唯跟着她往前走,四周的树木比在车里看的时候更高,十几米高的树,像巨人般恐怖地矗立在路的两边。
    他的心跳有些快,一部分是因为性欲,另一部分是对未知的恐惧,而这种恐惧又刺激了性欲,两者紧密地交融在一起。
    “姐姐……”
    他上前抓住简舒月的手。
    感受到了他的惧意,简舒月放缓了神色,安抚地回握住他:“很快就到了。”
    果然没走几步顾唯就看到了前面的房子,是一栋两层楼的西式别墅,看上去有点年份了。别墅外围着一圈两人高的铁围栏,里面有一个很大的花园。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背着手守在门口,见到简舒月叫了一声:“大小姐。”
    “戚叔。”
    简舒月这样称呼他。
    因为遇到了外人,顾唯不敢上前,只尽力躲在简舒月身后,怕被人看出自己身上的异样。
    “今晚和明天都不需要值守。”
    简舒月吩咐着,老人似是看了顾唯一眼,然后迟缓地离开了。
    等到他走远,身影隐没在林子里,顾唯才探出头来。
    “他是这里的管家?”
    简舒月点头。
    “我从来没见过他,他一直在这里吗?还有为什么今晚和明天不用值守?”
    顾唯好奇地缠着简舒月问。
    简舒月停下开门的动作,看着他道:“他是简家的老佣人,年纪大了就留在了这里。他在附近有住处,平时也不会住在里面。”
    她的话音顿了顿,又道:“至于为什么今晚和明天不用值守,你真的想不到吗?”
    顾唯被她的眼神看得心跳如鼓,
    “我不知道。”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而这个猜想在简舒月接下来的话中得到了印证。
    “因为我需要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
    简舒月转过了头,缓缓地将钥匙插入老旧的锁扣中,
    “来和你做爱。”
    她的话音一落,顾唯的脸就一下子扭曲了,他控制不住地半蹲下来,额上的冷汗涔涔地渗出。
    这句话给他的刺激太大,他勃起得太突然也太厉害,以至于被贞操带限制的痛楚瞬间放大到了极点。
    “钥匙。”
    简舒月平静的语气中带了一点急促。
    “口袋……”
    顾唯咬着牙,简舒月在他的口袋里摸索了一会,然后把手搭在他的裤腰上,就要往下脱。
    “姐姐,去里面。”
    顾唯用手挡了挡,忍着疼说。
    这里完全是露天,比车子里还要无遮无拦的,如果有人出现,就会看到他这副样子……
    但裤子还是没有迟疑地被扒了下来。
    “戚叔走了,这里不会有人。”
    她安抚着顾唯,看向他的下体,两条白嫩修长的腿中间是一个纯黑的金属牢笼,里面猛兽般的性器正凶狠地四下冲撞着。
    铁皮一般的牢门坚硬无比,这样无谓的挣扎给顾唯带去的只有强烈的痛苦,然而他的性欲却未曾消减。
    只是因为她刚才那句话吗?
    简舒月眼色暗了暗,很快就用钥匙打开了锁扣,将关在里面可怜的家伙释放了出来。
    甫一打开,顾唯就像得到了某种解放,控制不住地将她压在铁门上,胡乱地亲吻起简舒月的脸。
    “姐姐,我忍不住了……让我进去……”
    脱离了束缚,顾唯的性器完全勃起了,肉根眼见着就已经肿胀到了极点,正挤进简舒月的双腿之间暴躁地戳弄着,像极了发情中丧失神志的犬类。
    这样的冲撞是不得其法的,简舒月吻住了他的唇,两个人的唇齿疯狂地交缠,碰撞,津液四溢。
    但速度却逐渐从快到慢,从激烈难耐变得缱绻柔和。
    简舒月安抚着顾唯的性欲,他的节奏很快被她控制住了,大脑和身体都沉迷在来自姐姐的温柔抚慰中,喉咙中发出小兽般愉悦的呻吟。
    “唔……”
    简舒月的双手流连往返地抚摸着顾唯的后颈、脊背和后腰,或揉或掐,忽轻忽重,她的手像是点火一般,顾唯的注意力很快被分散了开来。
    但是紧接着“啪”地一声,他紧实挺翘的臀部就被狠狠地打了一记。
    “啊……”
    力度很重,屁股立刻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可以了。”
    耳畔是简舒月冷冷的声音。
    无论是语气和神情都告诉顾唯这个决定不容置疑。
    不敢违抗,顾唯只能强迫自己停下来,埋在她的肩窝里喘着粗气,他就像一只热得要命的雄性巨犬,张着嘴唇,艳红的舌头若隐若现,勾着人去探索里面的风景,可惜它最想诱惑的主人却一如寻常的克制。
    “先进去。”
    简舒月说。
    别墅内室的装潢是一种早年中西合并的风格,样式虽陈旧却雅致,走几步鼻尖就能嗅到一股缭绕不散的清淡香气。
    待客的厅堂处摆着一张老式的沙发,两张红木摇椅,对着一个西式的壁炉。壁炉里烧着火,让房间里的温度保持在舒适的范围内。
    但这些顾唯都无暇关心,大门一关,他就压在简舒月身上疯狂地索取起来。
    刚才是因为在外面,现在没有人了。
    姐姐说他们会做爱,在这里做爱,别墅的大门关闭了他仅剩的理智,现在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做爱。
    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简舒月的衬衫被他用力撕开,难解的文胸被一把推起,他俯下身狂热地吮吸起姐姐的胸乳,像是一定要从乳房里面吸出奶汁来。
    空出来的手摩挲着简舒月的身体往下探去,却在到达目的地之前被抓住了。
    “不行。”
    一泼冷水浇到了他的头上。
    为什么?
    顾唯抬头看向简舒月,无辜的眼睛里此刻满是充血的欲望。
    明明没有外人了,为什么还是不行!
    但在简舒月面前,他永远没有反驳的权利。她让他停下,他就只能逼着自己停下动作。
    简舒月看到他因为过度隐忍而鼓起的手臂肌肉,汗液在上面闪着性感而漂亮的光。
    她没说什么往楼梯上走去。
    顾唯跟着她来到一间房间里。
    打开门,发现里面是浴室,正中是一个圆形的大浴缸,至少可以躺两个人。
    浴缸是空着的,没有水。
    “躺进去。”
    顾唯忽然明白了简舒月的意思,是了,做爱之前要洗澡,他乖巧的除去上衣,躺了进去。
    简舒月打开了一个开关,开始放水,冷水一下子从通道里流出来,让顾唯浑身一个激灵。
    他坐了起来:“姐姐,是冷水。”
    简舒月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手将冷水掬起,覆在他的身上。
    “啊……”
    顾唯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下,他的身体很烫,简舒月的手很冷,这样的皮肤接触竟让他生出了别样的快感。
    他意识到简舒月是在帮他洗澡。
    准确说,是用水涂抹着他的身体。
    水太冰了,这里的水好像比家里的水更冷,也许是泉水。每一下接触都会引起一阵颤抖刺激,但摸着身体的手又如此的温柔。
    他在这种痛苦和快感中备受折磨,身体的表层冷了下来,但是深层的肌肉却充血炙热,交替着刺激他的神经,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阴茎持续得坚挺着,在冷水里本该软颓下去的它却没有任何消减的迹象。
    简舒月的手移动到了这里,照刚才一模一样的动作帮他清洗着,冰冷而温柔的,又无比细致,冠状沟、龟头,阴囊,甚至连一根阴毛都没有放过。
    “嗯唔……”
    皮肤受到的刺激就已经如此强烈,更别说是神经密布的性器,没过多久顾唯就抓着浴缸,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简舒月清洗这里仿佛也用了很长的时间,但是就在濒临释放的拿一点前,她的手突然继续往下了。
    “姐姐……给我……”
    “求你……”
    他的眼睛被强烈的性欲逼出了泪光,哀求地看着简舒月。
    “我想要……”
    他的手没有被束缚,完全是可以自己抚慰的,但他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只能将浴缸边缘抓得死死的。
    简舒月没有开口,只是一遍一遍地擦洗着他线条完全凸显出来的小腿。
    想要得到释放的祈求就被这样无声地驳回了,顾唯闭起眼睛,努力地忍耐着,全身的肌肉都在死死地支撑着。
    过了一会,简舒月说道。
    “转身。”
    顾唯顺从地转身,他知道简舒月要清理他的后背。
    这个姿势让他的阴茎能触碰到浴缸底层的硬面,他几乎克制不住地想要摩擦起来。
    虽然和简舒月的手根本没法比,但至少也是一点快感。
    “现在射出来的话,我们就回去。”
    顾唯立刻转过头,
    “不要!”
    他气得氤氲了眼,姐姐怎么可以这样,是她说要做爱,让他勃起得这么厉害的,现在却连一点抚慰又不给他!
    这样缓慢的清洗简直比贞操带还要折磨人!
    简舒月注视着他背部到臀部流畅的曲线,诱人的深凹,和骨骼恰到好处的突起。
    然后是他转过来的气鼓鼓的脸庞,她捏住了顾唯的下巴,覆上了自己的唇。
    “呜呜……”
    顾唯正要出口的争论被这个吻堵了回去。
    这是一个深吻,一个极具侵略性的深吻,并没有任何抚慰他的意思。
    顾唯几乎要被吻得透不过气来,他感觉姐姐像是脱掉了一层常年束缚着的自制外衣,用最原始的野性的方法侵略自己的口腔。
    大脑缺氧的时候他恍惚地想,原来还有这样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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