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nter17厕所隔间中,两具交缠在一起身躯正忘情拥吻。
    任令曦已经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不过她很肯定,是贺云朝先动的手。
    身上挂脖的短裙上身被解下垂坠在腰间,乳贴不知飞去了哪里,这一刻她上半身一丝不挂落在贺云朝掌心,他手掌每一寸抚摸过的地方,都像带着电流,激起一阵鸡皮疙瘩的酥麻快意。
    贺云朝握上了她的乳房,捏得她有些生疼。
    这么想就会觉得羞耻,ABO特别犯罪调查科的新人菜鸟警官,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她的小徒弟,明明交集不过数周,平日里对白还停留在哪具尸体哪有疑点的两个人,此刻竟然会在某个CLUB的厕所隔间里纵情爱抚接吻。
    任令曦知道Omega的信息素对一部分Beta也会有影响,不过这影响是不是太严重了一些?贺云朝压抑不住的粗声喘息和无意识失控的手劲都在告诉她,发情的好像不止是她一个人。
    可警局的档案不会错,就像是钱乐说的“他这样还能是什么类型?”,任令曦努力在心里抹去另一个答案,不会的,他不像,况且如果他是,根本不会屈就在犯罪科当个菜鸟新人,通常”那些人”毕业时就已经硕果累累,直接进的都是精英团队,或者空降为管理者。
    Alpha出生就掌握了基因密码,是天生的领导人,无论是精神力还是身体素质都是压倒性的赢家,更不要说侵略性的信息素。
    作为Omega,任令曦对Alpha信息素的侵略性体会非常深刻,每一次都会让她由心犯怵。
    可贺云朝没有。
    尽管此刻她不受控地被包拢在贺云朝臂弯里,只能被迫仰起下巴接受过激至深的舌吻,但她还不到无法呼吸的地步,反而是贺云朝的吻让她从发情的煎熬中获得了些许的快慰。
    两条舌头湿热纠缠,胸口的揉捏力道更加放肆,贺云朝放开她,俯身往下滑,一路沿着她的下颔、颈项、锁骨吮吻,直至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胸前,他一口衔住了挺翘的乳珠。
    任令曦蓦地绷直了身子,高高昂起天鹅颈,紧贴着隔间的壁板。
    她的手指岔进贺云朝发间,仿佛安抚某只大型犬一般,无意识抚弄。
    刚才那股无处宣泄的欲火得以慰藉,任令曦不断挺腰将乳房哺喂入他口中,每一次贺云朝都会含得更深一点,直到大半乳肉都在温热的口腔中被包裹,被滑腻的舌头一圈一圈缠绕舔弄,任令曦发出舒服的喘吟。
    “贺……贺云朝……”她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想叫他的名字。
    真的很丢脸,明明他们今天之前只不过同组的伪师徒关系,明明她还看不惯他半桶水的敷衍性子,可是她现在却只想和他交配。
    比起那些陌生人,比起其他熟人,好像,选择贺云朝,并不坏。
    不算一无所知,也不会太知根知底,这种半生熟的关系,最适合临时发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叫了他的名字,胸口被湿裹的乳尖传来巨大吸力,快感一瞬间拔高到了天灵,像烟花般炸开,随之而来的舌尖快速扫弄,更让她亢奋得蜷缩起脚趾。
    贺云朝的手捏着乳肉挤压,仿佛内里真的有乳汁要被嘬空一般,钝重的吮痛伴随麻痹快感,一口一口吞噬了她的神智。
    这是她第一次纵容自己发情,原来发情并不是那么糟糕的事。
    沉沦于情欲中的她垂眸,埋首在她胸口的贺云朝似乎也有所感应,微微抬头。
    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的两道视线交汇,她只看到他松开口,被拉扯的乳肉从他嘴里回弹,因为嘬吸而红肿的乳头躺在贺云朝的舌尖,被舌头来回拨弄。
    他一边舔弄一边仰面注视她,仿佛是想从她眼中感知到她一星半点的不可自拔。
    因为他备受煎熬,在任令曦尚未发现的地方,贺云朝已经粗硬如铁。
    好淫靡的画面,她却薄唇轻张,带着喘息说:“那边……也要。”
    贺云朝嘴角勾起来,蓦地上前重重吻了她一记,又低头含住了另一边。
    贺云朝吸奶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也没有闲暇,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肢,一只手沿着任令曦的臀线,一路摸进了裙下。
    任令曦扭着身子不知是要躲避还是迎合,但反正结果都一样,那只手摸到她的丝袜,指尖压上薄袜和底裤的布料,在她腿心摩挲。
    指腹很烫,烫得她一激灵,过电一样。
    和自我安慰完全不一样的陌生异物侵入感,即便在发情期,任令曦还是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可是那根手指下一秒不容分说捅破了丝袜,隔着内裤抵上了她灼热的阴阜。
    胸前和下体同时传来被侵犯的快意,陌生的情潮让任令曦不知所措,她搭着贺云朝的脖子,拱起腰挣扎,这么一动作,又将乳峰喂进他嘴里,腿心后坐,脆弱的花唇擦过他的指尖。
    “啊……”不由自主溢出呻吟。
    只一下摩擦她就感受到了快乐,又尝试擦了第二下。
    好舒服。
    换做往常的任令曦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向情欲低头,可今时不同往昔,她在发情,就像是贺云朝说的那样,Omega发情天经地义,是她放纵自己最好的借口。
    发情带来的胸闷焦灼与疼痛被每一次的快感缓解,任令曦无意识骑在贺云朝手指上蹭动,不大的隔间里,回荡着女人的低喘声。
    贺云朝心领神会,指腹压进两瓣贝肉之间,沿着沟壑和那一抹嫩软的突起,快速来回碾磨,但那还不够,有欲望的不止是任令曦一个人,贺云朝咬住她硬实的红粒,带着齿尖的扯弄反复用力嘬吸。
    这样高强度的刺激反复了好一会儿,任令曦差点高叫出声,隔间外再度传来人声,她才猛地抿住唇。
    贺云朝吐出口中的湿淋淋的红实,低声凑到她耳边问:“……哪边更舒服?”
    任令曦瞪他。
    这倔强的性子,竟然能让任令曦在发情期还能抽出神智来瞪他。
    “想让……令曦姐……舒服而已。”
    “令曦。”
    “嗯?”
    “叫令曦。”
    这时候被叫“令曦姐”,让她觉得自己像老牛吃嫩草,他说得那么乖巧,分明还比她大两岁。
    贺云朝此时此刻和她一样性致高昂,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情欲上头的颤音,本就磁性十足的声线此刻仿若电流,游走过她的耳际,“令曦……”
    明明是她这辈子听得最多的两个字,可当下淌进她耳中,她还是一阵脑中嗡鸣。
    像是某种催情的咒语。
    “所以,哪边更舒服……令曦?”
    像是为了让她回忆起感受,说完贺云朝又低头吸了吸她的奶尖,手上搓弄的动作更甚。
    沁出的液体已经沾湿了他的指尖。
    门外的人进了他们隔壁间,即使这里不是上下通透的隔间,但门板依然很薄,稍微大声点说话都能听得见。
    好像不止一个,两个人跌跌撞撞,进了隔间砰地一下倒在壁板上,就在任令曦身后,同一块壁板。
    随后隔壁响起高亢的呻吟,任令曦和贺云朝对视一眼,一下就明白了。
    任令曦听着那边厢的声音,忍不住伸手抚上贺云朝下面隆起的一团。
    贺云朝迟滞了半秒,只听任令曦问他:“你呢?”
    弓着身的贺云朝直起腰来,一瞬间把她包拢在自己身下,挡住顶上投来的所有灯光。
    两人瞬间拉近的暧昧的空间里,纠缠着彼此浓重的喘息。
    “Beta发情……哈……也这么……厉害吗?”任令曦仰头,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身下的手掌已经拉开了他的拉链,探了进去,一把包裹。
    她没看见贺云朝搁在她头顶的手已经暴起的青筋。
    如果贺云朝放任欲望,他们现在决不会仅仅只是这样。
    贺云朝按住她的手。
    “……再下去就忍不住了,”他说,“我可以……用别的方式帮你。”
    虽然发情的最终目的是性器交融才能彻底纾解,但abo课程上也不是没有教过abo的假性高潮,只要身体获得一定程度的高潮感,发情表现就能得以短暂舒缓,拖到她找到抑制剂注射也不是不可能。
    任令曦却没有妥协,反而问:“你不想和我做?”
    她承认自己现在的主动有很大一部分发情的原因,但……她好像很喜欢贺云朝的气味。
    很奇怪的理由,她和两个前男友都没有做到最后,一个是因为床上不合拍,一个是因为她非常厌恶前男友Alpha的信息素,哪怕Alpha的信息素在某种程度上也会引诱Omega发情,但那时候的她只想作呕,和刚才发情时的作呕感一样,直到贺云朝碰她,她才缓过劲来。
    她不是保守的婚后派,她只是遵从自己的意志,喜欢与讨厌区别很明显。
    贺云朝顿了一下。
    他歪首咬她的耳朵,泄愤似地,“想。”
    承认自己对前辈产生情欲是一种妥协,贺云朝是个随性的人,但他不认为任令曦也像他这般随性,如果两人今天因为发情期做了,以后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任令曦的态度,会很麻烦。
    他可不想事后被调组,或者被雪藏,这对他要做的事而言也很麻烦。
    而且说实话,他还挺喜欢她的。
    他不是没遇到过Omega发情,他自己易感期也有过强烈欲望,贺云朝率性人生里唯一的坚持,就是他从来也没有将就与谁解决的念头,这是头一次,他竟然觉得自己无法自控。
    他想做,比他表面上看起来的措置裕如想得多得多,想扒光她,想进入她,想狠狠肏弄她,想一整晚上翻来覆去交媾到天亮,想在她身体里发泄自己全部的欲望。
    疯了。
    一定是信息素,他想,一定是她的信息素有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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