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探进一个指节,敏感的媚肉立刻饥渴地吸了上来。四面八方的挤压感压迫着手指,让钟奕忍不住幻想同样的紧缚感裹着阴茎该爽到怎样的地步。
    哥哥的手指好粗糙。钟冉失魂落魄,一边用奶子擦过钟奕的皮肤,一边神游天外地想。
    这也不奇怪。虽然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但钟奕一直以来接受着严格的教育,从传统的四书五经到经济学法学,从上流社会必须精通的高尔夫网球再到骑术击剑。钟奕最擅长骑马,握着缰绳的时候,手指头曲起,一用力马头就跟着掉转方向,结实的小臂鼓起一团,夹着马腹的大小腿也遍布形状健美的肌肉线条。他从十四五岁就是迷死人的翩翩少年,不知道多少名媛淑女投怀送抱。
    他的手上有常年握笔和骑马留下的老茧。此刻,钟冉觉得自己就是哥哥胯下被驯服了的小母马。他的手指伸进阴道,带动热腾腾的水流也跟着一起侵入里头。内壁湿软滑润,追随着手指的抠挖节奏,紧咬着不放。
    “啊啊——哥哥——别摸那里呀——好、好奇怪!”
    钟冉愈发激动,喘息着往钟奕身上耸。也不知道被摸到了哪里,她的声音都变得尖细婉转,再一次勾着钟奕的脖子,往他身上靠去。
    “冉冉不是说,哥哥不知道冉冉的骚芯在哪里吗?哥哥要好好找一找。”钟奕一板一眼地说。
    他还记着妹妹拿自己跟下人比的仇,铁了心要报复。手指在穴肉里横冲直撞,指尖曲起搔刮内壁,像是科学探索用的探头,打定主意真要找到钟冉的敏感点一般。
    其实根本不用特别去找。钟冉体质特殊,就连敏感点也好像比常人多上一些,只要轻轻一碰,不管是用手指也好、玩具也好、肉棒也好,擦过的地方立刻软绵绵的,发了情吸上来,无论怎么插都会爽。
    “呜呜——哥哥、哥哥、找到了吗?冉冉又——又开始生病了——呜呜——”
    被哥哥摸着的地方瘙痒得不像话。钟冉觉得浑身的毛细血管都炸开了,肌肉紧绷着,勉强保持着坐在浴缸里的姿势。粗糙的男人手指一遍遍在最娇嫩的地方进出,水流也成了帮凶,随着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进出,浴池里的水也被弄进了里面,冲刷着内壁,跟手指一起奸淫着小穴。
    奇怪的感觉逐渐蔓延。钟冉腿发软,脊柱也支撑不住,只觉得被哥哥摸着插着的地方咕啾咕啾作响,轻飘飘的不踏实,只有贴上哥哥的手指、感受他的手掌与温度,才能寻到一点点安心。
    呜呜,好想、好想要硬硬热热的东西……
    “找到了。”哥哥狠心地抽走了手,揉了揉钟冉的臀瓣,诱哄她坐到自己的身上来,“冉冉难受吗?哥哥照顾冉冉好不好?”
    唯一能给她提供安抚的手指也抽走了。钟冉急得想哭,再也不需要哥哥做任何额外的指引。她遵循本能,微微抬臀,找到哥哥的性器,对准了小穴,主动坐了上去。
    “嗯……”
    鸡巴肏进嫩穴的瞬间,更多的热水顺着插入的动作被挤了进来。钟冉情不自禁地闷哼,总觉得小肚子胀鼓鼓的,就好像浴池里的水也跟着哥哥一起肏着她。哥哥的东西本来就又粗又硬,如今有了水流,在身体里的存在感更强了,以至于钟冉总有一种那里被撑开干烂的错觉。
    “呜呜……哥哥太大了……冉冉里面好胀……”钟冉噘着嘴不肯动,眼泪不受控地溢出来。
    第二次干进妹妹的骚穴,湿软紧致的触感更甚上一次。钟奕咬着牙承受被调教得乖巧无比的穴肉自主的吸裹,摸了摸钟冉的头发,轻声问:“比阿敬大吗?”
    钟冉胡乱地点头:“呜呜——比阿敬大——”
    哥哥好,还是阿敬好?这个问题钟冉无法回答。阿敬才不会这样欺负她,会尽心竭力地服务她。他也不会像哥哥这样,把肉棒埋在小穴里,搔得她痒痒的难受,又不肯让她舒服。
    但是……跟哥哥做……真的也好爽啊……
    “唔——”
    钟奕很满意钟冉的回答。他挺了挺腰,在穴肉里浅浅抽插;碍于水的阻力,他不能大刀阔斧地抽插操干,但借着池水,龟头更紧密更细致地贴上了敏感点,让钟冉情不自禁浪叫起来。
    尽管只是轻轻插了几下,可是就是难以言喻的爽。一母同胞的兄妹,即便在成年之后,好像依旧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磁场纠葛,能感知到对方的情绪和感官。
    本来只是一重快感,因为是跟哥哥做,所以好像被放大了似的。钟冉痴迷于那种可怕的快感,虽然里面又涨又热,仍是情不自禁地勾着哥哥的脖子,自己扭着腰摆动起来。
    池水被两人交合时摇晃的身体荡起涟漪,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只是听起来色情程度不会减轻分毫。乳肉砸在水面上,一遍遍被池水抚弄;水面上惊涛骇浪,浴室里回荡着水流声、钟奕的喘息声和钟冉的呻吟,掩盖着水底下的秘密。哥哥粗硬的肉棒在妹妹的阴道里进出,尽管有悖人伦,尽管天理不容,却是不容置疑、无以复加的爽。钟奕开始明白为什么钟冉会痴迷于这件事,周敬时又为什么用尽了心机手段也要跟钟冉在一起——
    他的冉冉,真的是个难得的尤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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