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肏得腰根酥软,眼泪哗啦哗啦地流,还要讨好嘴里的鸡巴,从小除了意外就没怎么受过苦、甚至可以说娇生惯养的少女怎么受得了这个?只能抽噎着让被自己耍的团团转的受害者入得发软。
    嘴里努力地吸着,穴里也在咬着,恍惚间她就像大将的鸡巴套子,只要吞吃着精液就可以了。
    嫩穴被顶弄得逐渐软烂,阳物又进了一些,直接肏到最深处顶到子宫,她愣怔一瞬,随即疯狂地挣扎。
    “这是对夫人竟然还骗了除我之外其他人的惩罚!”
    黄猿喘着气,背肌生汗,鸡巴被生涩的小穴缠得爽,顶弄着近乎狂热地开口,“乖乖让老夫进去。”
    他和青雉对了眼神,后者啧了一声,还是抽出性器,也不在乎女孩嘴里都是自己的黏液,捧住脸就吻住。
    舌头交缠,银丝保留不住地流下,拉扯出淫秽的闪光,库赞吮吸着甜蜜的舌根,柔软的乳尖在冰冷的制服上磨蹭得生疼,又让女孩子娇气地哭出来。
    库赞温柔地兜住被他咬得发胀的乳尖,用手掌心揉动,另一只手在腰侧安抚似的滑行。
    “……喜欢我这样吗?”
    娇美的脸蛋带着倔强的羞涩,眼睛湿漉漉,含情的样子又让库赞心中一热。
    “啧,快一点。”他催促着埋在少女温暖体内的同僚,又在亲吻的间隙将舌头时不时地变化成冰,环住单薄的肩膀,忽冷忽热地刺激她。
    温柔的对待明显让她的身体更情动,穴里湿答答地流出液体,收缩着缠住鸡巴,波鲁萨利诺低喘着,很快顶弄开一个小小的口子,他也不用力进去,只一个劲地打圈,阴蒂被两根指头捏住,“是要用果实能力吗?老夫也会让夫人快乐的哦。”
    高速的摩擦让快感像疯了一样传遍全身,阴蒂高潮让穴道咕噜地涌出一大波湿液,黄猿抬起眼,对着同事礼貌地勾起嘴角。
    两个人较劲,一方舌头都要抵住喉口,昂扬的性器干脆被库赞压在对方小腹上摩擦,洁白如花径的皮肉很快变得潮红,委屈地被鸡巴捅得微微下凹,少女的手也握住打转,努力的样子笨拙得眼热。
    终于,子宫口软乎乎地含住一点龟头,波鲁萨利诺得意地拍了拍已经被他玩弄得红肿的臀肉,动腰将自己一寸一寸埋了进去。
    “夫人吃得我好舒服~”
    柔媚的穴连子宫里面都是嫩呼呼的,新的蜜地又水又软,春潮冲刷着鸡巴,黄猿腰眼一酸,咬着牙笑道:“已经想要吃精液了吗?”
    被上下一起肏得乳波荡漾的女孩当然没法给出反应,库赞的鸡巴烫得贴在乳前,用软软的奶子去裹这一根可怕的阳具,龟头时不时蹭到唇边塞进去,体验着慌乱和青涩。
    黄猿住了嘴,双手扣住腰肢,鸡巴在肉套子一样的穴里抽插,把女孩子的喘声又塞到库赞的肉棒里去,他整根插入又抽出,将鸡巴都肏了进去,摁在子宫里,带着恶意地将精液射满这小小的一团。
    “唔!”
    他体味着穴道绞吸的余韵,便利落地将鸡巴抽了出来,白浊糊在穴口,和早就虎视眈眈的同僚互换了位置。
    “帮我清理一下捏~夫人~”
    库赞则用手狠狠拍了一记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阴唇,“还真是狼狈啊,小姐,为什么当时不就这样勾引我呢?”
    等待已久的鸡巴又接着捅进,直接又进入子宫大开大合地肏穴,马眼像之前亲吻一般,把忍耐已久的精液射满肉壁。
    龟头慢慢从里往外抽出,两个人的精液混杂着女孩的体液,被带着在穴内流动,最后从被肏成小口的缝里流出。
    女孩狼狈地舔完另一根鸡巴,男人们一松手,就喘着气瘫软在床上,脸上满是泪痕,唇边还残留着一点白浊,双腿微微合起,有精液从含不住的腿心流下,浑身都是咬痕和齿印。
    库赞抱住她的背,安抚地来回顺着,精液胡乱流下弄脏他的裤管,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只有鸡巴是露在外面的,抱着的少女又浑身散发着淫靡的香味。
    他为自己下流的联想笑出声,一边安慰着,一边咬着耳朵,“公主也喜欢吃鸡巴吗?”
    被折腾的没了力气的女孩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却因为红红的眼周显得更娇媚,她的手掌抬起,因为脱力而软软打在库赞脸上。
    “色狼!变态!”
    从来清脆可爱的声音都变得沙哑,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春情,“库赞和萨利诺都是变态!”
    话是这么说,小穴还在余韵中痉挛,不止地流出白浊,表情更是肏干后的娇媚,不知道是厌恶还是撒娇。
    怎么连脏话都说不来啊。
    库赞心里发笑,知道从小娇养、长大后又埋头事业的皇女根本接触不到会说下流话的环境,谁又敢在她面前说粗口呢。
    他干脆又吻了下去,革命军的精神领袖被吻得迷迷糊糊,库赞手按在小腹温柔地按压,“要排干净,才能重新吃进去啊,公主。”
    含糊不清的吐词消失在唇舌间,她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手虚虚挂在脖子上,指甲都要划出红痕来表达自己的羞怒。
    身体的反应是瞒不了人的。
    库赞轻轻一抬腰就又把自己的阳具入到最深,直接捅到子宫,把软小的宫口挤得扁扁的。
    “又要高潮了吗?宝贝?”
    男人在床上总是甜言蜜语和荤话一个不缺,小穴都要被他俩反复肏透,宫口一反应,聪明的大将就知道敏感的女孩子又要在穴里吐水。
    穴道痉挛,湿润的黏液很快喷在龟头上,爽得他双手掐住腰,舌头在女孩滑嫩的颈窝打转,用力忍住想要肏干的冲动。
    “好湿,又喷了好多水……”
    她是柔美的长相,连脖子到锁骨的曲线也像弯腰的花身,适合穿戴珠宝的部位被不住地用舌头打圈,又咬起皮肉来吸,从脊骨窜上来的痒意让她不自觉扭动着腰肢想要逃开,却被还在体内不紧不慢抽插的男人狠狠按住。
    “库赞、好痒?,求求你……要去了呜呜!”
    小腿线条绷得笔直,修剪整齐的指甲不住在男人的背肌留下痕迹,却只能刺激得更加发狂。
    库赞太阳穴都在抽抽,只想把身下的姑娘肏透,不知死活的小骗子。
    鸡巴马眼大开,他强忍着想要射精的欲望,继续挑逗,每每碰到敏感的软肉,都只是轻轻擦过,明明宫口都要打开却不进去射满。
    想要高潮却久久等不到的公主气得哭出声,沙哑的调子带着从未有过的娇蛮,药物放大了她的性格情感,开始想要放弃体内的肉棒。
    “讨厌!讨厌讨厌!库赞做不到我就去……唔啊!好深?…不要?”
    一旁的黄猿听着都快要笑死,直接圈住惹恼青雉、被狠狠肏进子宫的小姑娘,手包着软软的奶子把玩,让她上半身全倒在自己怀里,扭着头和自个亲亲。
    “娇气的娜娜~来和我亲亲、啾?”
    青雉冷冷地斜他一眼,用力的动作几乎把宫口肏成圆洞,硬得要命的肉棒咬住宫内里的软肉,他埋得越来越深,几乎要把囊袋都塞进去。
    “不要?哈、好长好深、库赞?”
    “喜欢吗?”
    汗珠从额头滑下,肏干的男人认真地盯着被另一只手掌夹住的乳珠,本来浅嫩的颜色变得鲜润,小腹上都有自己的痕迹。
    这样的体格,吃下大半还在哭卿卿,的亏是黄猿的药让她能全部吞下。
    青雉压住最深处一个劲地磨,“喜欢我的鸡巴吗?公主?”
    被死死折磨的女孩子讨饶地呻吟出声,“喜欢呜呜…不要、不要了?”
    “只会说不要是会被我肏死的啊,娜娜莉。”
    他一反常态,鸡巴在肉穴里跳动,这是要射精的前兆,但微微恼怒的青雉依旧入到子宫内,用粗壮的龟头在内壁耸动。
    已经被肏得记住鸡巴形状的小穴像肉套子,软绵绵地含住,似乎要榨干大将的所有精华。
    小腹酸得要命,她觉得自己就像浪中的小舟,被卷起但从来到不了高潮。
    “想要高潮吗?”
    恶魔般的问话轻轻的,偏生还有个黄猿在捣乱,舌尖在小姐的耳蜗打转,黏湿的水声传进大脑,上下的痒意让她只能抽泣着点头。
    “说,喜欢吃鸡巴。”
    嘴巴咬得很紧,脸皮薄的公主双眼含泪,委屈地看着一向对自己心软又温柔的大将,但是对方还是冷硬着脸,手指上甚至出现冰霜,按在红肿的阴蒂上揉搓。
    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缩,穴肉也跟着哭哭哒哒地抽搐,夹着鸡巴按摩一样,终于放开羞耻心,小声地跟着说话,“喜欢……呜呜、吃、吃鸡巴呜呜呜…”
    被欺负得鼻尖红红,青雉再也忍不住,放开了马眼,粘稠的精水在子宫里糊的到处都是,还要在高潮的爽感中不停挺腰,用精液冲刷着肉道。
    他手指不停,生出来的小小冰珠就在阴蒂上滚动,两个不同的小豆互相摩擦,带着穴肉更激烈地痉挛,吸得他腰眼发麻。
    “啧,你这张嘴,估计也是赏金十亿啊……”
    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鼓起,半硬的肉棒堵住穴口,库赞伸手一压。
    “噫…!不要、又要高潮了?”
    连续高潮了几次的女孩软软地瘫在黄猿怀里,舌头都吐出小小一节,又被不懂得怜惜的男人用手指夹着玩弄。
    “夫人现在就受不了吗?今天的时间还长呢……”
    另一只手不知道伸到哪里扣弄,女孩子先是愣怔,像被肏坏了一样欸了一声,终于:反应过来黄猿在做什么。
    “不要!这里绝对不要!”
    泪珠又挂在脸上,她想要离开这个地方,被青雉握住脚腕,一只手圈住还能剩下大半,实力和体格的双重差距,让她根本没有办法逃离。
    两位大将专程为她打造的囚笼,通缉犯后知后觉。
    她转换了策略,用脸去蹭着波鲁萨利诺的胸肌,讨好地舔着男人的乳头,娇娇地还像从前一样,“求求你……萨利诺、最喜欢了。”
    被讨好的男人手指在她的后颈打圈,“夫人,这么说之前,好歹看看还有谁在捏~愿意只给我说,老夫也好感动~”
    还埋在体内的性器又热了起来,青雉呵了一声,昏了头的女孩子眼前一黑。
    完了。
    娇小的女孩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被肏得瞳孔涣散,初初承受情爱的身体被催熟得太快,脑袋都要变成一团蜂蜜做的浆糊,只记得这一次快感太多太猛,让身体回忆起来都要瑟瑟发颤。
    前后两根肉棒一同地进出,隔着一层肉壁,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就算是这里、水也太多了吧。”
    这下换成青雉先肏第一次,他垂下头,咬在耳朵上,密密麻麻的痒意传进已经混沌的大脑,听得一声娇喘。
    女孩子长长的睫羽被泪湿透,被反复肏满后的脸蛋天生又多带一抹春意,“好色情捏~宝贝?”
    黄猿埋在穴心深处,慢腾腾地给小姑娘开宫,“小逼还是咬得这么紧,让老夫好好给你打开好不好?”
    两个男人的淫话先后被大脑接收,勉强还保留半分理智的革命军努力抬起眼皮,眼周一圈都红的让人心痒痒。
    身体软绵绵地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如果是一个大将还能靠着歪法子,两个就只有躺平任操。
    就像现在被掰开双腿,像做一字马一样。
    羞耻感后知后觉涌上心头,本来就藏着倔强的通缉犯恨恨地横了面前的旧情人一眼,连背后的树袋熊也没有放过。
    “哦呀。”
    黄猿也不恼,“还是很有力气嘛,宝贝……那就是我和学弟还不够努力捏~”
    女孩子止住抽噎,已经熟透的穴里又惹来狠狠地顶弄,哭泣和呻吟都要融化在大脑里。
    “?啊、啊…要去了…不要、唔?”
    “惹不起,还要嘴硬。”一向懒散的大将伸出手环住乳肉玩弄起来,“的确欠教训啊,小姐。”
    他和黄猿对视一眼。
    情敌相遇分外眼红,哪怕这一次的联手也无法阻止他俩对彼此的嗤意,于是先后比较似的肏干。
    像被串在鸡巴上的女孩不住地从喉头发出细微的呻吟,水液从她口中流出,湿亮极了。
    前后的穴腔都被两根恐怖的鸡巴肏满了,带动的强烈感几乎让人发疯,碾得不论是谁都流下汗水,莹润的背部和乳房都留下红紫的咬痕和指印。
    高潮一波接一波没有尽头,一天都在含着泪水的通缉犯已经没有多余的水分了,前后穴肉都在发出湿腻的水声。
    都将精液射在最深处,往外抽出鸡巴,两道软红的口子嗫嚅了半天,却像包住精液一样,只留下粘稠的清液来。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呢?已经失去记忆了,只记得自己认真地把肉棒清理干净,不论是哪一张嘴都将男人的精液吞吃下肚。
    波鲁萨利诺用手压着小腹揉动,上面浅浅浮现了奇怪的形状。
    模糊来看,似乎是狰狞的爱心。
    “啧,真的没问题?”库赞套着裤子,隐隐后悔,两个人玩得太凶,到最后昏迷了还在交换着肏干,埋在年轻姑娘的体内射出自己的液体,还要恶劣地堵着。
    波鲁萨利诺抬起昏睡着的女孩的双腿,手指往里面一探,勾出来除了清清的液体,再没有其他。
    库赞奇怪地皱起眉,他们两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又是海军大将,精力旺盛地玩上三天都足够,刚刚射进去的东西让小腹都微微鼓起。
    “呜呜……小穴吃不下了?”
    回想起女孩子在波鲁萨利诺的荤话引诱下说出来的词汇,库赞又觉得小腹一热,尴尬地翘起腿坐着。
    黄猿嘲笑地看他一眼,“真是没定力啊。”
    “这是能让夫人离不开我们的东西呢。”他缓慢地抚摸着雪白的小腹,“这么爱说谎……不应该被好好惩罚吗?”
    “犯错还不知道悔改的坏孩子,要好好吃点苦头才行。”
    他的眼睛又黑又深,带着冰冷,动作却怜惜地替睡着的女孩盖上被子。
    “属于我的。”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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