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越来越骄纵了,不会觉得她这样提前说一声,他就会应允吧?
    不过一想,他们已有五十年未见了。
    她心里想他,他亦然。
    褚绥犹豫半晌,应芜本以为他会回绝,哪知道他竟然不言,应芜一时欣喜,跪在他面前道:“只需一刻…”
    她说得可怜巴巴的,褚绥思索片刻,捂着额头道:“无妨。”
    应芜笑着卧在他膝头,两手缠着他的手指,正因她年幼,还会贪些情欲的愉悦,如今比刚有这心思时要强了太多,克制又有礼,徒儿如此听话,他也该多多奖赏她,让她高兴一些。
    应芜说:“下了好大的雨,徒儿给您倒茶,我们去观雨吧?”
    褚绥颔首,起身去了连廊,雨水淅沥,应芜给他斟好茶,双手递给他,褚绥接过来,徐徐吹气,抿了一口才道:“尚未问你了悟得如何了。”
    看她修为增长,应是顺利的。
    应芜却叹一口气:“徒儿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
    “那为何叹气?”
    “只是…”应芜垂头嗫嚅,“不知这道…唉。天命如此,徒儿生于世间,由您抚养长大,是该做些什么,不能总想着…”
    想着只有他,只这样和他在一起。
    褚绥安慰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同她说:“即便是你的道,你不愿,也无人能逼你。”
    本就是避世之人,被他唤醒了,她想要远离俗世实属正常。
    “唉…确实无人相逼,可一想到师尊,又心下坚定,纵使不甘,徒儿也想这样…好好走下去。”
    “又有谁能总是坚定不移呢?便是吾,也曾怀疑过自己的道。诸多情绪,都稀松平常,不必忧愁。”
    被他劝导,应芜果真轻松些了,她仰头望着他,又伸手抱住他的肩头,将脸贴上他的颈窝,褚绥将她揽到怀中,应芜的手缠绕着他的发,又取了一片发丝,轻轻含入口中。
    “顽劣。”褚绥说了她一句,却也没夺,就让她吃去了。
    应芜说:“雨水清甜,徒儿接了一些无根之水,等来日再给您烹茶。”
    “有心了。”
    “师尊…”应芜依赖地唤他,褚绥拍拍她的腰肢,应芜听着雨声,又被他拍拍,再加上闭关的疲乏,她竟合上双眸,就这么睡去了。
    过了会儿,她轻哼一声,两手缠着他的腰背,轻声道:“师尊。”
    神识侵入,褚绥无奈,搂着她,将侧脸贴在她的额头上,闭目长叹。
    以往神交,他们大多不是人形,有时是雨、有时是风。
    许是今日有雨,她又成了荷叶中的水洼,被他敲打,应芜轻轻喘息,被他打得无法自持,不禁滑入池中,意图躲避。
    雨声滴答,应芜化成鱼形,好奇地仰头张望,噼啪的落雨又将她打了回去,她在水中巡游,就像中途的休憩。过了会儿,她再钻出去,却发现雨停了。
    方才太多,她躲了会儿,他居然就走了,应芜还没够,便扶着水池走了出来,湿漉漉地赤足而行,眼前是竹林,应芜扶着竹身,用指尖轻轻掠过,留下一道淡淡的水痕。
    果然让她寻到了在林中打坐的他。
    应芜按着他的双肩,坐在他身后,伸舌舔舐起他的脊背。
    褚绥不为所动,应芜又舔舔他的耳垂,他仍旧无动于衷。
    应芜晃晃他,撒娇不断,褚绥才放下双手,改成盖在膝头。
    调息已破,应芜笑着解开他的衣襟,埋在他的腿间,握住他的阳具,慢慢放入口中。
    以前神交,少有这样彼此都是当下面目的,应芜吃了好半晌,她两腿交迭,自己夹得高潮迭起,褚绥这物虽不小,却并不硬,舔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反应。应芜握着他的手晃晃,褚绥睁眼,他瞧着她,又将她抱到怀中。
    应芜依偎着他,忽然身下一凉,他的指尖掠过她的耻缝,温柔刮弄,应芜轻哼一声,微微张开双腿,就这么受了他的揉捏。
    她本就挺不了多久,泄身后,她还想去吃他,褚绥却将她压在地上,握着阳具,缓缓入了她的穴口。
    他动作轻柔,不像是在行房,倒像是在哄孩子,应芜握着他的手臂,身上的每一寸都舒爽得几乎要脱离她的肉身,应芜喘息不止,正顶到宫门,她忽然睁开眼,雨声噼啪,肉身苏醒,打得她心神不宁。
    褚绥神色未变,她却无法自持,伸手解开褚绥的衣物,真的俯身,将他的那物含在口中,褚绥神识断在中途,竟让他硬了半分,褚绥睁开双眸,抬起她的下巴,看她面颊飞红,口涎晶莹,她含着此物,眼角有泪,褚绥怜惜地将她抱起,应芜道:“师尊…”
    相思太苦…就允她一次吧。
    褚绥一时拿不定主意,他解开她的衣物,将她压在身下,彼此赤诚相对,应芜微张双膝,腿间汁水涟涟,褚绥用手拂过,她浑身颤栗,连忙握住他的衣袖。
    四目相对,应芜渴望地看着他,彼此无言。
    褚绥垂下身子,将身下之物徐徐放入她的体内,应芜紧攥他的衣物,待他没入时,她便痉挛收缩将他挤了出去。
    她甬道细窄,让他不忍再入。
    试探两次,这物只能进去些许,堪堪吞没顶端,应芜已然泄了数次,她张开口,娇喘连连,褚绥握着她的腰,俯身揩拭她的唇,应芜缠着他,衔住他,吞咽他口中的茶香,这么研磨了一刻钟,应芜已经泄得天昏地暗,哆嗦着躲入他的怀抱。
    褚绥拨出阳具,在她的腿缝蹭了会儿才射出些许元阳,正垂在她的腿心。
    虽未被她纳入,但也是此身第一次行此事,褚绥心下迷茫,捧着她静了半晌,才将彼此清理干净,应芜羞怯又恍惚,缩在他的怀里轻轻发抖,彼此都是初行情事,不过比起应芜,褚绥冷静太多,他安抚道:“好了…可还难受?”
    她要舒爽到失去意识了,怎可能难受。
    应芜躲了一会儿,又悄悄将腿搭在他的腿上,她赤裸着身体,和他紧紧相依,褚绥也未系衣,就这么让她贴在身上,仿若白蛇交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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