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回恒远上班的事,有消息了。”
    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但秦招招知道那一定就是晏承发的,她第一时间看向他时,他的手机屏幕刚刚息灭。
    秦招招站起来,直接甩掉旁边不明所以一脸疑惑的宋聿,绕过人群走到晏承身边。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亮了亮手机屏幕,“这是你发的吧?”
    “什么消息,快告诉我。”她尽量压低声音,但还是抑制不住语气里的微微激动。
    当初对晏承说要他回去和晏伯山商量的话,她说出口就没抱任何希望;晏承和她非亲非故,怎么可能会帮她争取呢,她回了恒远对他们父子没有一丁点好处,他自然是晏伯山那头儿的。
    可即便如此,晏承的短信一发过来,秦招招还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丝丝希冀——万一呢,万一她回去的事有机会了呢?
    晏承抬头仰视她,喝多了酒的眼睛有些不清明,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少了些高不可攀。
    “送我回家,我就告诉你。”他轻声说。
    包厢的另一边,宋聿远远地看着秦招招的方向。
    她的包还在他手边,她会回来的——纵然有些焦躁不安,宋聿还是这样宽慰自己,说不定她找晏承有重要的事要聊呢,等一会儿就好了,她会回来的。
    事实证明,宋聿还是不够了解秦招招。
    晏承说完那句话,秦招招只思索了不到一秒,就弯腰把人扶了起来:“行,谁让我有求于你呢,送就送。不过晏承,你最好祈祷这个消息是好消息。”
    她微微咬牙,仿佛如果晏承那张嘴说出来的是坏消息,她就一拳捶死他似的。
    晏承脚步有些虚浮地半靠在秦招招身上,但在无人看到的地方,他嘴角微微上扬,眼尾也流露出了一丝缱绻。
    连和众人告别都没有,秦招招只和徐恕交代了一声就扶着晏承从包厢里溜出来了。
    外面的空气还很闷热,秦招招把晏承塞到副驾驶,等到自己上车的时候就发现对方已经闭上眼,好像睡着了。
    有点无奈,但秦招招还是认命般凑过去捞副驾驶的安全带。
    捞第一下,没捞着,晏承那么大个人坐在那儿,她不好离他太近,但过度保持距离的后果就是够不到安全带。
    撑着另一只手又试一次,下一秒那只手猛地一滑,秦招招半个倾斜的身子因为重心不稳瞬间压到了晏承身上。
    晏承瞬间醒了,低头看着秦招招,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车里尴尬地掉根针都能听见。
    “我……我帮你系个安全带。”秦招招先反应过来,表情不自然地拽住安全带后和晏承拉开了距离。
    说着,她低头把两个人的安全带都扣好,没注意到一旁的晏承从始至终都在垂眼看她。不过等她一抬头,他又移开了视线。
    “去哪儿?”秦招招装作镇定地问。
    檀宫的晏家对晏承来说应该不算“家”,他大概率在外面还有别的房子,就像她偶尔不想在家待了,也会这边的公寓睡一晚,那边的别墅住两天。
    “去茂名北路的莱茵庄园吧,那边的房子离这里最近。”
    莱茵庄园秦招招知道,专门做大型复式的,望京好多小网红和十几线小明星喜欢定居的地方。
    一路上晏承都很安静,看起来酒品还挺好,车窗外的风景疾速掠过,不到十五分钟,秦招招就开到目的地了。
    她原本想着把人送上电梯就走的,但看晏承好像没有打算在电梯门口跟她说那个消息的意思,她忍了忍,还是送佛送到西了。
    看着晏承输密码,然后打开门,开灯,晏承的房子和他本人一样,大写的性冷淡风,唯有“简约规整”四个字可以形容,一点多余的装饰品都没有。
    秦招招实在不喜欢这地方,只想赶紧离开,一转身就看见喝的半醉的晏承给她倒了杯水,示意她坐。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你送回来了,”秦招招坐到晏承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现在可以说了吧?”
    说着,她的视线情不自禁地落在晏承微醺的脸上,男人的面色被酒精浸染地泛起一层薄红,平时总是深沉孤寂如同一汪潭水的双眼也变得迷离起来——她还从来没见过他喝醉呢,原来是这样的。
    晏承静静地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从明天开始,你可以回恒远上班了,没有人会阻拦你了。”
    秦招招面色一喜,“真的?”
    晏承点点头,平时觉得挺讨厌的一张脸,这一刻在秦招招眼里突然变得无比顺眼起来。
    不用想也知道,晏伯山肯定不想让她回去,晏承应该多少帮她求了情的——想到这里,秦招招对晏承语气好了些:“那,那你先休息吧,毕竟喝了那么多酒。”
    “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她站起来就离开了,连句再见都没说。晏承目送秦招招走到玄关,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躺倒在沙发上。
    闭上眼,四周还隐约萦绕着一丝丝熟悉的香味儿。
    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他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再睁开眼,他身处一间空教室里。盛夏傍晚温黄闷热的光线从窗户照进来,充盈了整间屋子。
    一抬眼,晏承看到秦招招双腿交迭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两手撑在身体两侧;而他则坐在凳子上,被她轻轻地踩着胯下,以及居高临下地看着。
    她表情有些厌恶和不敢置信,但更多的是讥讽和玩味:“晏承,你竟然偷我内衣自慰,你好恶心啊。”
    “变态,是不是我随便踩你两下你都能爽到射出来啊,嗯?”
    晏承本能地慌乱起来,但同时也很轻易就硬了,因为秦招招的脚和他性器的亲密接触,以及她口中轻蔑的羞辱。
    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裤,他下腹火热,裤裆里的东西肿起了一大包,但被内裤箍得紧紧的,有点疼,可当女孩用白袜包裹着的脚从上面蹭过去,他整个腰间和下体又涌起一阵不可言喻的酥麻。
    他很想说,他没有偷她的衣服,可是他发不出声音,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声道,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有舒服是真的,于是晏承很快忘记了解释,他薄唇微微张着,呼吸越来越重,同时抬头看着秦招招。
    良好的营养使得少女发育得很不错,丰乳细腰,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胸脯鼓得高高的,呼之欲出。
    他仰视她,目光那样贪婪,同时又那样热切,像教徒仰视自己毕生的信仰,浑然忘了他根本没有被绑住,是可以反抗或者离开的。
    他的身体是自由的,但他的灵魂和情欲被牢牢的禁锢在这里,他深知自己受到蛊惑,但他还是跟随本能挺了挺腰,使他那根不争气的阴茎能够被踩压的更舒爽。
    “呃啊……”他呻吟出声,眉眼间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玻璃窗上映出少年的倒影,平日里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息如今早已荡然无存,他双腿大开,仰着脖子不住地吞咽口水,压抑的喘息声几乎回荡在整个空教室里。
    但女孩的目的似乎只是为了羞辱他,而不是让他舒舒服服地射出来;在晏承察觉到快感越积越多、马上就要迎来浑身过电般的射精时,秦招招的脚停住了。
    “晏承,你现在真的好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啊。”她讥笑着说,同时脚趾点了点他裤裆上隐约氤湿的那点布料——隔着内裤,他被逼出来一点前精,那点湿痕再配上他欲求不满的微表情,显得他整个人格外的淫荡下流。
    女孩弯腰抓住男孩的领口,然后将他拽过去逼近他,和他四目相对,仿佛发现了他的惊天大秘密一样兴奋,眼里闪着恶劣的光:
    “原来你平时对我那么冷漠都是装的啊,还偷我的衣服自慰,你很喜欢我是不是?”
    晏承还沉溺在刚才那场情事中不能自拔,听到对方这么问,虽然他不能说话,但好在身体还能动,他潮红着脸,慢慢地点了点头。
    就这么轻易地承认了,比他硬起来还要快。
    秦招招就笑了,仿佛很满意晏承的诚实,她上半身后仰,双腿岔开,隐约露出裙下的底裤——少女双腿之间的那片布料,已经湿了一大片。
    “来,舔吧,这是对听话的小狗狗的奖励。”
    晏承猛地睁开眼,霎时天光大亮,所有的情欲旖旎一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是梦啊。
    他粗重的呼吸尚未平复,身体里还隐约残留着战栗的快感,屋里静悄悄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回想起刚才那个梦,晏承抬头看了眼下半身——果然勃起了,硬的生疼,把西装裤都顶起来了。
    时隔多年,他竟然又做了十几岁时第一次梦遗做过的春梦。
    晏承自嘲般的笑笑,打算去卫生间把自己收拾一下。却在站起来后,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秦招招。
    也不知道她返回来站在那里多久了,总之她表情呆愣,嘴巴微微张着,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晏承身形一僵,突兀地意识到自己下面还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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