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端月觉得头好晕,睁着眼看到的是天上的云急速在飘,树被狂风吹的沙沙作响,眼前的景象都在转,此时的她就像是在游乐园里坐着旋转咖啡杯,转的她都快吐了。
    我究竟是喝了多少?
    好像不过是一瓶玻璃罐装的海尼根,自己是做业务的,早练的千杯不醉了,还是被那个看上自己的渣男给在酒里下了药!?
    不可能啊!那瓶酒从开瓶到喝空之间,一刻都不曾离开过自己的视线,还是韩琳那臭女人终被刘冠竺给收买了……
    手好痛!好像被人不断的拉扯……
    腿更酸!好像不断的在上窜下跳……
    怎么喝醉了还会像是正在跑四百公尺障碍赛般的让人喘不过气,又像是得了流感般的头脑发胀加四肢又疼又累……
    头好晕、人好累、好想睡喔!她想伸出右手摀住猛打呵欠的口,却发觉右手像是被人抓住般的无法动弹,于是她改换左手……尼玛左手被人握住了!是谁竟然这么大胆!?
    秋端月攥在胸口27年的小心肝,此时正不受控制的蹦蹦跳。她告诉自己若对方差强人意,自己就厉声警告一顿让他好自为之,若对方是谢谢再联络自己就好言好语劝退他、毕竟世界是美好的,激怒了他自己恐怕也活不了?可若对方是高顏值……那么就直接晕倒在他怀里让他带自己回家,至于回谁家……这个好商量。
    她在无声中替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后,小心翼翼的看向左边,真有人握着自己的手,不是在作梦!可惜!对方身形移动得太快以至于只能看见他身穿一袭红衫,那个什么警告、劝退、晕倒全没派上用场。既然左手有人,那我的右手呢?她赶紧看向右手边,还真有一名穿着件暗紫色锦袍的男子抓着自己!
    原来自己手会痛是被眼前的两名男子扯来扯去,头会晕是被扯得转来转去,腿会痛是跟着他们跑上跑下的……
    秋端月试图收拢涣散的眼神以求看清眼前事物。妈阿!自己恐怕不是喝醉了这么简单,是嗑药了吧!那两个不断换位交替扯着自己的男人身上穿着的是什么?
    古装!
    现在是怎么回事?
    自己最近得罪谁了吗?
    没有阿?
    不但没有而且还替公司刚签进一笔大单,那笔让自己换了新车的大单……
    还是新的整人节目……是谁替自己偷偷报名的?
    可那人还真是不上道?要也要找我去我们结婚吧!至少能好好的坐下来谈谈小时候的趣事、青春期的爱恋、出社会的期望、退休后的计画,而不是综艺玩很大这种竞技性节目,夺冠都来不及了还如何畅谈人生……
    就在秋端月胡思乱想之际,一片温热的体液泼到她的脸颊上,她趁着红衣男子松手之际赶紧擦了擦。拜託!做人要有公德心,打喷嚏要遮住口鼻!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病,千万别给毁容了。她搓了搓热热黏黏的液体一脸厌恶的伸手查看,不看还好一看……
    「阿!」一记划破天际凌厉的尖叫声让两个正在打斗中的男人停下了来。
    「端月你怎了?」率先反应过来的是面目冷俊,身材高挑精壮身穿紫色锦袍的男子。
    「月儿你没伤着吧!」面容俊秀玉树临风的红衣公子摀着身上不断冒出的血,急切的问着。
    「血……」秋端月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手指上的红色液体。
    紫衣男子赶紧用衣袖轻轻擦着秋端月带血的脸。「没事!」他松了一口气。「这血不是你的。」
    我不知道吗?问题是这也演得太逼真了吧!「你……确定没事吗?」血这么个喷法没事吗?要不要去便利商店买瓶四物饮喝喝补补血?秋端月抖着音问着红衣男子。
    「这点伤不算什么?等为夫的将他杀了好替你解气。」红衣男子安抚着秋端月。
    「没事就好……你们继续,我先去领便当……」因为见血的衝击力太大让秋端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何谓领便当?」紫衣男子见秋端月只顾着别的男人对自己毫不在意,心里颇不是滋味。
    「我累了先下班了……你们接着打……赶紧打完赶紧收工……」秋端月身形如游魂般的从两名男子眼前飘离。
    「娘子!」两名男子见状同时出手一左一右的又拉住了秋端月,并且再一次互看不顺眼的大打出手。
    秋端月被强迫中奖的坐上买一送一的旋转咖啡杯后,她吐了,两名打斗中的男子再一次为她停下了打斗,却又在她止住呕吐之后将打斗往上提了一个档次,那就是让她在一旁休息,他俩开始使上轻功飞天入地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看着眼前的刀光剑影足以媲美李安的卧虎藏龙,赤手空拳版叶伟信的叶问……
    我在作梦吧!以我那双1.5的视力,钢丝吊在哪?我怎么就没看见?
    秋端月她很想离开这个没头没脑只知道搏杀的梦境,反正夜很长!赶紧换一个浪漫的邂逅也好,更不排斥王子和公主那没什么涵养的制式套路。她看着自己的手、提起又放下就这么机械式的重复着……她捨不得对自己下狠手,万一把自己的脸打肿了去到下一场梦,她可能直接从女主角变成跑龙套、呆萌狗变猪头……
    怎么办?
    她看着两个欲求不满又无处发洩只好以打架来消耗体力的男人,疑惑者:这不是青春期少年郎才会干的蠢事吗?秋端月瞬间心花朵朵开!
    作孽阿!
    想到刚刚两个人都叫自己娘子,秋端月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大红囍袍。现实生活就一个都没有,这人到了梦里就变得没有节操……虽然对方顏值高,但这种梦做多了很伤身,还是赶紧回到现实中要紧。她一时血衝上脑门的站到两名拿着剑急速衝向彼此的男人中间……
    「娘子!」两名男子急急收功却仍是将站在两人之间的秋端月吓晕了过去。
    螳臂挡车!
    秋端月一下脑热的衝了出来才想到,对方显然是有武力值得人,手中更是握有削铁如泥的兵器,是那个白痴编剧还是作者将我推出来站在中间,阻止两个有肌肉没大脑的男人做有益身心的运动,这是想让我这甫一出场就又掛点的女主角怎么办?
    不要啊!
    我身家清白从来没有逃漏税既不杀人也不放火更没有欺负小动物,也不会随地乱丢垃圾,虽然从来没有扶过老人家过马路,但我有认真的做资源回收……我在说什么?秋端月愣了一下!停止了脑子里跑马灯式的胡思乱想……
    老天爷啊!刚刚哪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还没嫁过人更没谈过恋爱……
    再说!这次秋端月神色凝重。我好歹是个气质高贵、身家不错顏值高的美女,为何不是当狗就是当昆虫!还是如此噁心的螳螂,听说公螳螂跟母螳螂交配时,母螳螂是一边享受快乐一边吃着正在自己身上卖命的公螳螂……
    真的卖命……可我……
    秋端月看着左右两柄离自己各自不到一公分的剑,于是很没胆气的翻着白眼晕了过去,而此时她最后的胡思乱想……
    我不是公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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