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你的后颈,令你跪趴在他身前,屁股高高翘起,腰肢下塌,像个母狗一样露出腿心供他享用。
    狰狞的性器在你的肠穴中深深地插到最里面,又猛地整根抽出,随后再一次全根挺进。
    迦桑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操弄你。
    他没有给你任何爱抚,除了那只按住你后劲的手和操弄你的性器外,他甚至没有触碰你。
    你恍然想起他过去在床上是如何对你的——他喜欢亲吻你的侧脸,脖颈,玩弄你的胸乳,每一次他碰你,你都从他身上享受到了难得的温柔。
    可如今他的盛怒几乎将你压垮,你该恨他的残忍,可你本性中那股惯于逃避困难的怯懦,又让你止不住地盼望他快快将那股怒气彻底发泄出去,让你能回到曾经风平浪静的生活里。
    是的,你相信他是在发泄怒气。你几乎难以思考的大脑中浮现出了这个想法。
    迦桑何等骄傲,他自然是难以容忍晏休的挑衅,只要你讨好他,从此严格恪守他的底线,他平息了怒火,便也不会再折腾你和晏休,也不会有无辜的人因此而死。
    你仿佛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涣散的神智重新聚在了一起。
    迦桑猛地操进你身体最深处,精壮的小腹也贴上你柔软的臀肉。
    你喘息了一声,伸手抓住了他撑在椅背的手臂。
    “殿下。”你放软了声音,嗓子因方才含他的东西而有些沙哑,反倒显得更惹人可怜。
    你微微撑起身子,“我好冷,殿下抱抱我吧。”
    几近卑微的示弱,让迦桑的动作放缓了一瞬。
    他没说话,却伸搂住了你的腰,令你后背紧贴上他的胸膛,另一只手也揽住你的胸口,将你环抱在了怀里。他操弄你的力度也放缓了,在你的后穴里小幅地抽插着,用你舒服的速度,碾磨着你的肠穴,好似从前操弄你的阴穴那样。
    你努力适应他的动作,也生出了几分情欲,微微喘出声。
    迦桑一只手向下摸上了你的前穴,“湿了?”
    你侧过脸去,贴着他的脸颊,乖顺地说,“殿下可怜可怜我。”
    “怎么可怜你?”他声音散漫,仿佛真的听不懂你的意思一样。
    你对他若即若离的态度感到忐忑,便胡乱地亲吻着他的下颌,“抱紧我,殿下,我会乖的。”
    迦桑俯首,淡色的唇轻轻擦过你的脸颊,“那你得让我看看,你究竟可以多乖了,蓁蓁。”
    说罢,他两指插进了你的前穴。
    因着他方才在后穴里温柔的抽插,你的前穴也已经足够湿润,水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流淌。他的手指在你前穴里又快又重地抽插几下。
    “叫出来。”他命令你。
    话音一落,他将手瞬间抽出,腰腹用力撞击了一下你的臀瓣。
    “啊——”
    你克制不住叫出了声,此后便随着他的操你的频率,低喘呻吟起来。
    “真骚。”
    迦桑嗤笑一声,被你的水弄得湿淋淋的手指又伸进你口中,搅弄着你的舌头,随后扣住了你的脖颈,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啊啊啊——殿下——”你难以抑制地叫起来,痛楚中掺杂着情欲,使你不自觉地收紧后穴,紧紧地吸住那根性器。
    迦桑闷哼一声,忽然让你就着背靠他胸膛的姿势,两腿分开架在他的臂弯上。
    你对这个姿势感到恐慌。
    双腿被彻底打开,若是有人在大殿中,便能清楚地看见迦桑那根狰狞的巨物是如何在你的后穴中抽插进出的,而与此同时,你的前穴甚至还不停地流出情动的水,一路流下滴在了地面上。
    迦桑细细亲吻着你的脸颊,低声问你,“当真知道老实了?”
    你忙不迭点点头,悬在你下巴的泪珠滴落在了你的锁骨上。
    他盯着你锁骨上那一小块湿润的水渍,轻声说,“那便让我好好看看吧。”
    他忽然抱着你向屏风后走去。
    每走一步,他的性器会顺着力道在你后穴里研磨,你难以抑制那股瘙痒,本能地用力吸着他的性器,前穴的水流得更多了。
    你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
    屏风尽头透出明亮的光,显然后头亮着许多蜡烛,你隐约觉得那股血腥味更重了,可浓烈的情欲让你无暇思考,你顺从地任由迦桑边走边操你。
    他抱着你,转过了屏风。
    屏风后,是一个圆形祭坛。
    一幅巨大的石刻画伫立在圆形祭坛的正前方,那副画中有一对童男童女,交合缠绵,明明是情色至极的画面,却令你顿感心神震颤,恐惧万分。
    祭坛四周摆放着重重蜡烛,而祭坛之中,跪着一个少年,他长发披散,两手被绳索捆在背后,白色的衣衫被血染红了一大片,俊秀的面容此刻紧绷着,唇色苍白无比。
    少年听见动静,缓缓抬起头,琥珀色的瞳孔看向你们的方向。
    他的目光落在被迦桑抱在怀里的你身上,一点点扫过你赤裸的身体,大张的双腿,流着水的前穴和含着迦桑性器、被彻底操开的后穴。
    你呆愣地看着少年的方向,被迦桑抱在怀里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发抖。
    ——那是晏休。
    迦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又轻又缓,却如同世上最尖锐的利刃,狠狠地插在了你的心脏上。
    “怎么不叫?让晏休多听听才是。”
    你张了张口,可咽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心跳忽然变得又缓又沉,喘息也变得滞涩,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极其艰难,仿佛溺在深水里。
    惊惧、愤怒、悲怆等等极为激烈的情绪同时攫取你的神经,以至于你对周围一切的感官都被削弱,陷入一种巨大无垠的空白之中。
    几个破碎的片段忽然从你记忆的深渊里冒出来。
    一模一样的场景,同样跪在祭坛上的弟弟,还有主导这一切的迦桑。
    丈夫冰冷的眼神,弟弟沉默而隐忍的欲望,你崩溃的哭叫,叁个人激烈的交合。
    那原本发生过的、荒唐如噩梦般的一晚终于在你脑海中重新浮现,一切前因后果如断水续流一般连起来,令你看清了往事的全貌。
    迦桑为了打开地狱之门,逼你和晏休交合,随后地狱的门迟迟未开,他盛怒之下,又蒙上了你的双眼,让你拿着匕首,一点点剖开了弟弟的身体,挖了他的心、他的脏腑、让他在极端的痛苦中死去。
    这一回地狱的门竟然真的开了——随后人间成了炼狱,迦桑成了王,而你浑浑噩噩度日,某天却在梦里从一片火光之中看见了弟弟的身影——浑身是血的他正在经受巨大的折磨,一半的身子变成了可怕的黑色肉块,他虚弱地叫着姐姐,你痛彻心扉。
    而你,终于意识到自己无尽的退让使无辜的弟弟送了命,便用了舍身咒,用自己的命换他摆脱万苦,离开地狱,从尘世苦难里解脱。
    “要成人,不要成鬼…….要成佛。”你对他说过。
    你也忽然意识到为什么你从未记起这段往事——因你宁愿永永远远地死了,也不想再次回到那噩梦中去。
    眼泪迟了几秒才从你眼中滑落。
    可明明、明明欠弟弟的命,你已经拿自己的命还了,与迦桑的情爱纠缠,也都因死亡断了啊!
    为什么!
    为什么啊!
    又过了几息,你才发出了一点点声音——
    那是从你喉咙发出来的,带着某种极其悲哀的哭腔,又极为细弱,仿佛濒死的猫的呜咽。
    迦桑察觉到了你的不对劲,退出了你的身体,将你放了下来,你无力地跪坐在了地上,双手撑着地面,让自己不至于彻底倒下。
    他伸手抹去了你的脸上的眼泪。
    “哭什么?看见晏休不高兴么?”
    你别过脸去要躲开他,却被他攥住了手臂,“去看看他吧,晏休被打了叁百鞭,若不是我给他喂药吊着命,恐怕你现在就见不到他们。”
    “放开我!”
    你挣扎着,却抵不过迦桑的力气,他将你拦腰抱起带到了祭坛边缘,让你面朝弟弟跪趴着,一手扣着你的咽喉逼你与晏休对视,另一手按着你的腰,那根可怕的性器再次从你身后狠狠贯穿了你的后穴。
    “啊啊啊——”你哭叫出来,“出去!拿出去!!”
    迦桑抽插的速度又重又狠,声音冷漠,“爬过去。”
    你哭着摇头,可却被他操弄你的力道往前推着,一点点往弟弟的方向挪去。
    弟弟的目光一直落在你身上,看你被迦桑操得水顺着大腿流下来,胸乳也止不住晃动。
    他硬了,粗大的性器被裤头绷着,撑起了惊人的弧度。
    迦桑用力一顶,你彻底扑在了弟弟身上,脸贴着他的脖颈处,泪水濡湿了他的侧脸。
    他衣襟处的檀香气混着浓重的血腥味钻入你的鼻尖。
    迦桑双手扣住你的腰,开始快速凶猛地抽插起来,你在倒在弟弟怀里,发出带着哭腔的破碎呻吟,雪白的胸乳贴着他的胸膛,弟弟那根粗硬的性器隔着裤子的布料抵在了你的小腹上。
    “晏休硬了,你不安慰一下他么?”迦桑问你。
    你没有反应,他便忽然抓住了你的头发让你直起身子,随后令你上身挺起前倾,双手撑在晏休胸前,乳尖直直对着他的脸。
    “犒劳一下他吧,蓁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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