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欲火缠身,容映澜的脸依然俊美无俦,他长睫眨也不眨,迫切地想要得到她的答案。
    这双星眼清朗明灿,她不忍欺骗,愣在了那里。
    “我明白了……”是他自取其辱了,在他的观念里,这种事只有相爱才可以做。
    “你既不喜欢我,为什么要与我……”难堪又难言,他一把将她推开,诘问道:“那我们这样算什么?”
    被他这么一推,阿九意识回笼几分,情欲退散大半,懊悔、心虚,还有道不清的感觉,全都涌上心头,她只能默默穿上衣服,装作不在意地笑出声,“呵,能算什么?”继而半嘲道:“不过是被药物控制,相互慰藉罢了,你不也一样?”
    “不,我不一样……”容映澜红了眼眶,狠厉道:“若是别人敢这样碰我,不是她死,就是我死。”
    阿九后怕之余,反应过来:“你……喜欢我?”
    容映澜瞪着她,抽泣一声。ρö⒅Т𝖊.cöⅿ蒍楍攵唯①槤載蛧阯 綪至リρö⒅Т𝖊.cöⅿ閲dμ
    “你我相识不久,连我是何人都不知道。”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甚至再见时,你可能在茫茫人海里都认不出我。”她不太懂,“你喜欢我什么?”
    “喜欢就是喜欢,我怎么能说得清楚。”容映澜信誓旦旦:“若是连爱一个人都要一番审判衡量,那还是爱吗?”
    容映澜这种人,真是生来便有底气维系着自己的天真与坦然。
    而她却没有。
    这种人她招惹不起,怕他不依不饶,阿九捡起了地上莫忘,容映澜见状,阻拦道:“你要做什么?”
    “向你赔罪。”她不过是做做样子,没想到他这么激动。
    容映澜着急,“我又没逼你怎样,你何必如此?”
    阿九誓要解决彻底,“除非你答应我,这件事就此不提。救你出去后,我们之间的账也一笔勾销,从此陌路。”
    见容映澜沉默,阿九假意拔剑,他情急之下合掌握住,两方相持,窥见她眸中决意,他败下阵来,“好。我答应。”
    鲜血流到她手上,她才后知后觉,撕扯了布条给他包扎,从旁怨道:“真是蠢。”
    容映澜失意低头,视线落在莫忘剑上,久久凝视,忍不住喃道:“你和他……”
    “什么?”阿九停下,看他。
    “没……没什么。”容映澜摇头,曾经想知道,如今却不敢问了。
    处理好伤口,阿九去拉他,“我们走吧。”
    他坐在那里,长腿支地,抱膝道:“这么丢人,让我怎么出去?”
    阿九看了一眼他腿间鼓起,促狭道:“倒还挺持久的。”
    “你……你不许说!”容映澜赧颜叫道。
    “咳。”阿九提议,“要不你用手解决一下?
    “不会。”他举起了两只裹成粽子的手,理所当然道:“而且我的手用不了。”
    阿九几近抓狂,她忍了又忍,将手伸了进去。
    被她抓着弄,容映澜只觉得呼吸窒住,身体阵阵酥软,顺势伏在了她的肩上。
    “好了吗?”她用力撸着,没有技巧。
    “哈,嗯……”他胡乱喘息着,“往上边一些,啊……不,是下边……再快一些……”
    “真是麻烦!”阿九压抑着好不容易消减下去的欲望,将他的性器掏出衣外。
    她用力捏了捏鼓满的囊袋,引得他痛呼,手指顺着棍身滑动时,他身体开始颤动,来到冠首,沿着那条沟壑她轻轻捻了捻,整个器物都胀大了几分,颜色愈深,随之溢出一些清液,他抱紧了她,有些哭腔,哼道:“不要玩儿了……”
    她停了手,开始就着月光细看,这物什随主,又粗又长,胜在粉嫩,显得秀气许多。
    容映澜的粽子手托着她的脸,羞道:“不要看。”
    阿九忍笑,闭上了眼睛,“好,我不看。”
    沾满清液的柱身黏腻,撸起来的声音让她都感到些不自在,不停催促道:“容映澜,你怎么还不射!”
    “我射不出来……”他额上覆了层薄汗,一张俏脸娇艳欲滴,仰首道:“像刚才那样,你亲亲……”
    “闭嘴。”阿九将他的尾音堵在齿间,舔咬起他的唇舌,右手握着他的性器,左手抚弄着他的身体,一心三用,直到手嘴都有些麻木,才把他弄了出来。
    两人精疲力竭,互相偎着,她瞧着地上那滩白浊,难以置信,“你可真厉……”
    粽子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许说。”
    阿九握住他的手腕,“容大公子,这下能离开了吧?”
    不容他回答,这女人替他合上衣服后,不知怎地,似蓄了一肚子气,发泄般掀开了遮着他们的藤蔓,拽他走出了树林。
    来到了河边,她竟然推倒了他,手掌伸入他的衣内。
    容映澜抓住她乱摸的手,“你做什么?”
    “我刚刚看到了。”她拿出藏在他衣服里的东西,“这是你们容家的信号弹吧?”她拉开引线,蓝色烟火绽放空中,在月夜中显得清冷萧索。
    “你们的人在附近也是有据点的吧?即使我不救你,他们也会来。”阿九目光冰冷,“容映澜,你骗了我。”
    阿九转身欲走,一双胳膊在身后紧紧抱住了她,“对不起……我只是想和你单独在一起。”
    “呵,容公子竟然也会低头认错?”她扒开他的手,跳上了船,无情道:“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日后若再见,只当不识。”
    那条小船在雾气中渐渐消失,容映澜却无能为力,他的心像是空了一片,整个人处于混沌状态,直到容家的人赶来。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容映澜从来没有用过烟火信号,容晟又惊又忧,着急忙慌地带了一群人过来。
    “容叔,是你啊?”容映澜坐在地上,神思游离,“你怎么来了?”
    “这个时节老太君都会到吴中住一段时间啊,这几天她正派我来寻你。”容晟更加担心了,“少爷,你怎么连这个都忘了?”
    容映澜怔怔道:“哦,对啊,祖母要去故宅。”
    “少爷,发生什么事了?你可别吓我。”容晟见容映澜衣冠不整,嘴唇红肿,甚至脖子上还有些见不得人的痕迹,再看到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暗忖:少爷难道是被人……唉!
    不敢问他,容晟只能劝道:“少爷,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会过去的。我们回家,老太君还等着您呢。”
    “过去?”容映澜有了反应,他冷笑道:“永远不会过去,她也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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