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吹得太舒服,以至于喻苏都没有察觉到身边站了个人。
    “站在这里做什么?”谢牧宁发现喻苏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有点生气,冷不丁地开口。
    周身突然传来声音,吓得喻苏一个机灵,连忙回头,发现是谢牧宁,才松了一口气。
    对于他的问话,喻苏不想回答,转过身继续吹风。
    看着她的背影,谢牧宁注意到自己被她冷落,没忍住气笑了。
    走了两步,和她站在统一水平线。一高一低,一黑一白,从身后看倒是无比般配。
    距离的拉近,喻苏脑袋里蹦出他要结婚的事,向左移了一步,拉开空间。
    她的动作一一落在谢牧宁眼里,眸中怒意横生,绷紧肌肉,没说话再次向她靠近。
    靠近后,喻苏又拉开,两人就这样一来一回,
    终于谢牧宁忍无可忍,“喻苏你什么意思?”
    她不回答。
    夜风是无情的,它看不出来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自顾自地吹着。风吹散了喻苏的发,吹动了她的裙衫,但是最颤动的是她的心。
    见她不说话,谢牧宁更是气上心头,说话锋利如尖刀,“怎么现在有了新主顾就忘了老主顾?”
    他说话过分难听,喻苏猛然回头瞪他,看到他脸的那刻,喻苏闭目叹气,声音疲惫,“你没必要夹枪带棒的,我虽然是卖的,但我不接有妇之夫。”
    话落喻苏停顿,继而接着说,“希望你别让我看不起你。”
    “你看不起我?”谢牧宁反复咀嚼她的话,最后怒极反笑,语气渗出寒意,“真有意思啊喻苏。”
    听他语气不对,喻苏就知道接下来情况不妙,不想沦为他手中玩物,转身打算跑。奈何谢牧宁快她一步,拦腰打断。
    谢牧宁的动作可以算得上粗鲁,喻苏的背贴着冰冷的墙面,疼痛占据她的后背,小脸像揉皱的白纸。
    “嘶。”喻苏吃痛出声。
    没等她反应谢牧宁已经将手伸进她裙子里。
    敏感的身体,喻苏顾不得后背的疼痛,杏眼怒瞪,愤斥,“你滚开谢牧宁!”
    骂声更是让谢牧宁失去理智,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直直探进湿润的小穴内。
    小穴被撑开,喻苏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个疯子。
    两人现在处于的位置是屋子里的人根本不会注意到的,即便喻苏现在大喊也会因为屋内声音嘈杂将其盖过。
    现在她只能示弱,渴求谢牧宁能恢复理智。
    “谢牧宁。”喻苏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呼喊他。
    她语气中的绝望伤痛让谢牧宁的手一顿。
    喻苏发现有成效继续道,“我求你了,我不想觉得自己恶心。”
    听着她哽咽的声音,谢牧宁彻底败下阵来。
    停下手上的动作,颓丧的把头埋在她肩胛内,两人沉默无言。
    喻苏看他脆弱又痛苦的样子,想伸手安慰他,但抬起又放下。
    谢牧宁知道她抬起又放下的手,无声苦笑,小声懊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不起。”
    从接到丘成电话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恨不得立刻活剥了沉羽淮,解决了沉羽淮后,他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他有自己的高傲。
    于是他决定将她抛诸脑后,以为这样可以,直到看见夏稷带着她出现,才明白所做得一切是如此的徒劳,在她出现那刻瞬间土崩瓦解。
    离开她的肩头,谢牧宁转身离开。
    看着他落寞孤寂的背影,喻苏选择看向窗外。
    夏稷的出现也犹如鬼魂,“你倒是把谢二迷得神魂颠倒。”
    “你走路不带声吗?”喻苏乜他,看他一脸看戏模样,语气难免呛了些。
    夏稷并不在意,顺着她的话回下去,“是你心中有事注意不到我。”
    喻苏不理会他的调侃,看着窗外淡淡地说,“目的达到了吗?”
    “听实话吗?”夏稷双手插在裤子口袋,倒是正经了几分,“其实失败了,低估你在谢二心中的重量了。”
    “是吗?”喻苏回头冲他嫣然一笑。
    看着她的笑容夏稷有些恍然,心底一阵颤动,后面说得话竟是发自内心的劝告,“确实谢二各方面很好动心很正常,不过你要清醒,他这样的家庭你觉得你合适吗?这次是他爸让我来找你,下次呢?你觉得你有能力承受他父亲给你带来的压力吗?”
    喻苏知道他的这些话是出于好意,她也从来没有过得寸进尺的想法,也不是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来的太快,一时无法接受。
    夏稷见她不回答,吁出一口气,继续规劝,“他日子订在两周后,我也是为你好,躲着他点,你不受苦,先不说他父亲,如果井家的人找到你,你拿什么抗衡。”
    从窗外看下去,停着许多车,每一辆都价值不菲,告诉世人,人和人的差距就是这样大。
    沉默许久,喻苏开口,“我比谁都希望他能忠于他以后的家庭。”说着自嘲般地笑笑,“不管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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