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殿屏风后,文睿假意站定身子,让英婉拉着苦声哀求,心中偷笑她上当。见她赤足站在宫砖上,时女子以足最为隐私,他不免多看两眼,心想:“雪白晶莹,望之如玉般温润,是双好脚。”不免几分心动。又暗忖:“这妹妹颇有风情,怪不南豫州的对她下手,嘿嘿,且看是谁更胜一筹。”这般想着,隐隐起了好胜之心。
    恰此时英婉抬眼偷看他,见他眼神往下,羞窘交加,双足微微往后。文睿抓住她手腕,笑道:“躲什么?”炙热气息吹到她小脸上。英婉呼吸一窒,身儿轻颤,低声道:“我不躲。”文睿笑眯眯道:“既然不躲,那哥哥为你保守秘密,你打算怎么谢我?”
    英婉假装听不懂他说甚么,磕磕巴巴道:“哥哥,你既知道我与叁弟,难道你不介意?”文睿并无不悦,反笑道:“我有甚么好介意,乱伦好(hǎo),好(hào)乱伦,有人甚至求而不得呢。何况那南豫州的做得,我做不得?”说着伸手入她怀里,挑逗地隔着抹胸揉捏握抓。
    英婉隐隐怕他,不禁想:“既然他都不介意,我何苦去惹他,不妨顺他意思,早些完事。”又思量:“阿骏在南豫州事务繁多,我又何必给他添乱。”于是抿嘴不语,任由他时轻时重地揉捏自己的胸儿。
    文睿一边玩乳,一边凑来与她亲嘴,轻车熟路探入檀口,亲嘴咂舌,越吻越觉得滋味甚好,吻得愈发深入。英婉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挣扎着微微后退。他当即重重咬住她的下唇儿,双手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唇舌交缠间愈发攻城略池。
    两人唇舌松开时,英婉面色潮红,娇喘微微。文睿丝毫不给她喘息时间,当即去亲咬玉颈,他记得这是英婉的敏感点。果然,仅是他炙热气息喷在英婉的脖颈上,她就已经不可自抑地轻颤,待他薄唇亲上去,英婉不由得挣扎,求饶般叫道:“哥哥——”
    文睿心中毫无怜惜,口上却笑道:“好妹妹,何故挣扎,何故在兄弟间厚此薄彼耶?”
    英婉甚难为情地僵在他怀中,文睿更是快意,埋首在的玉颈上,一会儿舌儿吸吮卷啜,一会儿牙齿轻磨重咬,在白嫩玉颈上弄出红红点点。不一会儿她快感四起,然天性中的矜持尚在,牙关紧咬,不让呻吟脱口。
    这时,一张薄唇覆在她的耳畔。他硬着舌头,在小耳蜗一进一出,大手开始拍打娇臀,时快时慢,上下节奏一致。情色的拍打勾引出英婉身体深处对一种节奏的渴望——被贯穿、被填满的节奏——她的身儿微微颤抖。
    直到她发出破碎的呻吟,舔弄和拍打才停下,文睿在她额上亲了亲,笑道:“上回就是这种节奏弄你,那时你水多到把床褥都弄湿了,想来你是记不得了。”说着抚了抚她散乱的青丝。
    英婉小脸仍埋在他胸前,文睿不知她的表情,好一会儿,听得她小声道:“哥哥,我记得。”他唇角扬起,继续诱道:“那你喜欢不喜欢这种节奏,要不要换一换?”
    英婉依偎在他滚烫的怀里,闻着他霸道的气息,早被他挑逗得春色上脸,又想着早点结束,于是手儿环上他的窄腰,低声道:“哥哥,你的,你的节奏我都喜欢,我们到床塌罢。”声音娇软,后面六个字说得似勾还引,无限旖旎。
    文睿虽满心算计,却忍不住怦然一动,勾起她的小脸,微微一笑,正色道:“既然妹妹诚心相邀,那就盛情难却了。”此刻他身着南国王爷正服,金冠朱衣,丰神俊朗,轻轻一笑,越发光华流转,乱人心魄。英婉心忽砰砰跳,一刹那失神,面红耳赤,又埋回他怀里,暗自责想:“为何我心跳如此快,跟他做就算了,难道还会生出情意?”
    大手没有再来勾她的小脸,却是体贴地抱起她,轻轻放回床塌上。锦被上,英婉云鬓散乱,面若桃花,杏眼半合,正等大手的主人采撷。未料,等了一会,却不见动静,不由疑惑睁眼。
    文睿倚坐在床沿上,见她看来,笑眯眯道:“好妹妹,你既知自荐枕席,何不懂宽衣解带?”英婉又羞又恼,忍不住白他一眼,一面慢慢除去外衫和里衣,一面忍不住想这二哥惯会狭促。
    这却是把眼前二哥想得浅显了。文睿长于计谋,极工于心计,行事作风图谋的从不仅是得到,也包括撤退。从她承认与他人乱伦起,文睿就算计着、引诱着她主动献身,为的是日后东窗事发,可以将她钉死在“勾引兄长以掩盖南豫州丑事”这一罪名上,而自己顺利脱身。
    见她又傻又乖又上当了,文睿低低笑出声,又催促道:“快些脱罢,你宫女甚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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