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又傻又乖又上当了,文睿低地笑出声,又催促道:“快些脱罢,你宫女甚么时候来?”
    英婉乖巧惯了,顺口回答道:“晚膳才来。”  话音刚落,对上满是狭促笑意的凤眸,瞬间领悟他是在盘算时长——操弄自己的时长,刹时羞红脸,懊恼背身过去,缓缓自除衣裳后,不愿回身去看那戏谑眼神。
    文睿微微一笑,斜倚在床上的芙蕖绣抱枕上,惬意欣赏眼前香艳。夏日阳光强烈,斜入菱花窗,反射得香帐明亮,女子身儿莹莹如玉,荏弱柔嫩。半遮半掩,无限旖旎,便是他这种见惯风情的天家子弟都有些迫不及待起来。想此处非本殿,便只除下衫裤,轻轻抚着身下那昂然大物。
    英婉听得背后衣声,已识情欲心知何事,更是不肯转来。文睿朗声笑道:“山既不来,人自去就。”起身凑来,伸手抚上她深凹的脊线。英婉瑟缩一下。
    他缓缓摸下到那盈润玉臀,缓缓道:“方才轻拍几下,就生这么些红印子,我看着就欢喜,再打如何?”  饶有兴味,仿佛还要继续打。
    英婉本闭着眼儿,暗盼早些结束,听他此说,忙磕磕绊绊道:“哥哥,别打,好生痛的。”心儿发颤,深怕他再打。不觉想起早前与他风月,他或或多或少都打了她,暗想难不成他就爱床笫间打人?阿骏从来不打她的,每每事后见她身上有红印子,心疼得跟甚么似的。
    正胡思乱想着,大手压下柳腰,她慌忙伸手撑被。这时,她双脚跪开,玉臀高翘,瞬间吃了清脆一记巴掌,听得他淡淡道:“不打不行,前两次想你青涩,一副清纯样,我难得百般忍让手下留情,未料你如此骗我。”
    又是数记清脆巴掌,英婉抿嘴忍受,深怕呼吸重了都能触怒他。忍到臀儿生痛,忽感大手停下,还未来得及放松之际,那手顺着两瓣玉臀抹入到私处。
    灵活的手指打开闭拢的贝肉,探了探花穴微湿,两根手指就直直捅进去了。英婉直觉蹙眉喊痛,文睿轻笑道:“痛甚么,不咬得挺欢的?”说着手指便开始娴熟地进进出出。
    英婉软着腰肢,撅着玉臀,任由文睿从背后玩弄,臀上疼痛之余,心中竟是长舒一口气。在南豫州时,她那娇嫩小花户几乎是日日受怜,回京路上便总隐隐发痒,渴望有甚么可以深入捅一捅。即使她是万里挑一的娴静,背地无人处时,也不免隔着衫裤抚摸。此时得他两手玩弄,不消片刻,小穴春水横流。
    两根手指更觉尽兴,下下尽根戮入,快速颠动,春水蔓出,顺着手指流下。而他的大拇指还压着前面小珠核,拨玩揉弄,弄得小珠核鼓胀硬挺。快感如潮,无从抵御,英婉低低呻吟,张着腿儿,默默顺着手指亵玩的节奏。
    那手坏了心眼,竟然开始变慢,又偏了偏,仿佛是失了准头。玉臀无意识地凑过去迎合,带得婀娜身儿轻轻摇动,恍若宛似晓风中未开芙蓉,暗地求人摘下亵玩。
    文睿看了,微微一笑道:“小荡妇,摇甚么,是不是缺人操?”说着抽出手指。看着手指因她的春潮而水光发亮,心中一热,抹在自己的昂扬上。
    英婉顿感空虚,羞耻之余又想快点完事,便红着脸轻声道:“哥哥,你快来罢。”
    文睿一面笑道:“哥哥问你是不是缺人操?怎么避而不答”,一面却是干净利落一记巴掌打在玉臀上,“啪”,声音清脆,下手颇重,瞬间起了红印子。
    这一下突如其来,又痛又爽,英婉忍不住一声娇吟,听出他含笑语调的隐隐压迫,更怕不答他又打来,便顺着话道:“是的,哥哥,我,我缺人操。”说完脸色臊红,垂首在玉臂间。
    臀儿又是一记,不轻不重,相比之前倒已十分温柔,听得文睿笑着又道:“小荡妇,你想谁来操?”话音温和丝毫未变。
    英婉心知若不答,又要被打,含羞低声道:“我想哥哥来操我。”
    话音落下,一根炙热硬物抵在水淋淋的腿心,擦了擦濡软的花唇。她还来不及反应,那硕大之物就一下子捅进去。
    粗胀柱身瞬间填满狭窄甬道,贯穿感一下冲破所有感知,在她还没分辨出是痛还是爽的时候,一声呻吟脱口而出,“啊——”
    却有回音,文睿也发出一身闷哼。虽然花户水滑滑,却甬道真的太紧了,紧到他怀疑南豫州的根本没有碰她,小穴恍若初次。
    他稳稳了气息,紧紧扣住腰肢,开始一桩一送。玉臀在阳物冲插进的瞬间,就急急翘起,秀脸贴到了锦被上。此刻英婉开始声声喊痛,连声说道:“哥哥,我痛,痛——你慢一点——”
    他置之不理,笑眯眯道:“不痛怎么爽?”  反而愈加粗野,下下尽根,重重捣到花心尽头。又一个深顶,英婉整个身儿都软了下去,连累得阳物都掉出水润润的花户,只剩半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
    他便将这柔弱颤抖的身儿翻了过来,拉开两条玉腿,此时英婉腿心大开,一片水光。他扶着阳物,顶开含羞带怯的花瓣,毫不犹豫重重捅回那温暖紧致的甬道,捅得英婉又小叫一声。
    他这才从花户抬眼看去,见那佳人面上春情大盛,粉唇含脂,眸带水雾,真我见犹怜。细看又觉与上次不同,褪去些许青涩紧张,便是此刻喊痛,也是明艳神采。
    心叹芙蕖已开,却又难免联想起有南豫州的一份功劳。文睿刹时热血沸腾,额头青筋跳了跳,炙热阳物胀了胀。倒不是因为吃醋怒火——此刻他还不爱这个四妹——而是男子的好胜之心。
    于是附身下去,压开玉腿,不管不顾,狠狠顶送。那白嫩花户吃下他腿间巨物,已撑到极致,如何受得粗大龟头下下直抵花心,刹那柔嫩花穴急急绞紧护主。他快感四起,额头生汗,便愈发发狠,愈发粗野,愈发放肆。
    五陵子弟争风流,他自知天赋异禀,技巧花样更是一个不缺,倒不会傻到去问身下人,哪个操得她更深更爽。一时只听到肉肉相撞,响声急急;性器交接,水声淫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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