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不知这宝物需要呵护,若是知道,他们定会精心呵护,绝不让宝物有半点差池,还请皇上看在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将他们从死牢转到寻常牢房吧!”
    “他们确实没有坏心,但不论他们有无坏心,这宝物已经折损了,所以他们必须负起这个责。”
    鸣轩说罢就要走,韩老国公冲到了他面前,不断向他磕头,“是老臣教子不利,皇上要罚便罚老臣吧!”
    “韩老国公,我敬你是老国公,所以才未将你连坐。
    你若是再这样胡搅蛮缠,对朕的命令不恭不敬,不遵不从,那这个皇帝便由你来当罢!”
    “老臣不敢,求皇上恕罪,求皇上开恩!”
    韩先赶来的时候,便看到年过七旬的老父叫下人搀扶着,满头都是鲜血,涕泗横流的哆嗦着,叫那咄咄逼人的皇帝训得跟孙子似的。
    爹!”
    韩先冲上去扶住了韩老国公,韩老国公伤心道,“老四,你去向皇上求情,无论如何都要救下你哥哥们,就算是流放也好…
    “此事交绐孩儿,孩儿自有分寸。我先送您回府。”韩先搀住韩老国公颤颤巍巍的手,韩老国公忽然眼前一黑,便栽倒过去。
    “爹!爹!”
    韩先惊恐大叫起来。他就地背起韩老国公,朝着太医院跑去。一位和韩老国公关系不错的老太医帮他看过,神情凝重道,“韩老国公这是悲痛过度,犯了心症了。
    这心结一日不解,他的病便一日好不起来,越到后面便越是凶险。”韩先只觉得当头挨了一棒,“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没有。”
    老太医遗憾道。韩先将韩老国公护送回府,便去找鸣轩兴师问罪,但现在的周鸣轩又岂是他能够撼动的?
    鸣轩早就想到他不可能善罢甘休,命一千精兵将养心殿密不透风的把守起来,别说韩先这么大个活人,就是—只小小的苍蝇也飞不进来。
    父兄的命都在周鸣轩手里攥着,韩先不敢造次,只能在殿外跪着死守。
    “韩先求见皇上!求皇上开恩见一面臣!”
    韩先从午间喊到了晚上,过路的宫人们指指点点了一路,嗓子全都哑了,鸣轩都没有出来见他。
    中途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他浑身叫冷雨浇得湿透,后面太阳又出来,快将他绐烤干了。冰火两重天也不过如此。
    鸣轩刻意不见,韩先便死死跪着,一跪就是七日。
    他已经七日水米未进,头晕目眩,声音嘶哑,却怎么都等不到一个周鸣轩。
    就在他准备离去另想他法的时候,周鸣轩新立的贵妃青溟来了。青溟在外面求见不到半刻,周鸣轩就从里面出来了。“臣妾叩见皇上。”
    “快起来。”鸣轩温柔道,“外面风大,跟朕进来吧。”
    说话间,他极为自然的牵住了青溟的手。
    韩先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登时目毗欲裂。他再也没有继续跪着,而是站了起来,缓缓往回走去。
    韩先回去之后,便亲自修书一封,请周南和沈修宇回来。同时,他之前安插在皇城禁军中的一个统领,也被他重新取得了联系。
    这个统领姓兰,是他们韩家秘密培养的死士,众人皆道这兰统领是周鸣轩的人,无一人知此人同韩家的关系。
    张统领死后,兰统领便得到了重用,手中掌着皇城半数的禁军。
    韩先秘密的将此人带到了熄王府,对熄王说道,“熄王,你若是不帮忙,这次我大哥,二哥,三哥就要全死在周鸣轩手里了。
    你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兄弟一个个的死去么?”
    韩先悲愤交加的问道。
    煩王只得妥协,“这一次我帮你,但你记住了,只有这次。”
    “只消这一次便够了。”
    韩先和兰统领向熄王说明了计划,煩王叹气良久,才堪堪答应了。韩先又去买通内务府的人,伪造了正式继位的诏书,还将沈修宇原先的龙袍给偷了出来。
    万事俱备,行动。
    是夜,鸣轩因身子不适,故而早早睡去。
    他睡去后,那狼心狗肺的兰统领便潜入他的房中,又给他喷了许多昏睡的药剂。
    在他彻底昏死过去后,兰统领偷了他的虎符,以虎符号令皇城禁军,带着禁军们浩浩荡荡的出宫朝着熄王府去了。
    鸣轩早就想到他不可能善罢甘休,命一千精兵将养心殿密不透风的把守起来,别说韩先这么大个活人,就是—只小小的苍蝇也飞不进来。
    父兄的命都在周鸣轩手里攥着,韩先不敢造次,只能在殿外跪着死守。
    “韩先求见皇上!求皇上开恩见一面臣!”
    韩先从午间喊到了晚上,过路的宫人们指指点点了一路,嗓子全都哑了,鸣轩都没有出来见他。
    中途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他浑身叫冷雨浇得湿透,后面太阳又出来,快将他绐烤干了。冰火两重天也不过如此。
    鸣轩刻意不见,韩先便死死跪着,一跪就是七日。
    他已经七日水米未进,头晕目眩,声音嘶哑,却怎么都等不到一个周鸣轩。
    就在他准备离去另想他法的时候,周鸣轩新立的贵妃青溟来了。青溟在外面求见不到半刻,周鸣轩就从里面出来了。“臣妾叩见皇上。”
    “快起来。”鸣轩温柔道,“外面风大,跟朕进来吧。”
    说话间,他极为自然的牵住了青溟的手。
    韩先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登时目毗欲裂。他再也没有继续跪着,而是站了起来,缓缓往回走去。
    韩先回去之后,便亲自修书一封,请周南和沈修宇回来。同时,他之前安插在皇城禁军中的一个统领,也被他重新取得了联系。
    这个统领姓兰,是他们韩家秘密培养的死士,众人皆道这兰统领是周鸣轩的人,无一人知此人同韩家的关系。
    张统领死后,兰统领便得到了重用,手中掌着皇城半数的禁军。
    韩先秘密的将此人带到了熄王府,对熄王说道,“熄王,你若是不帮忙,这次我大哥,二哥,三哥就要全死在周鸣轩手里了。
    你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兄弟一个个的死去么?”
    韩先悲愤交加的问道。
    煩王只得妥协,“这一次我帮你,但你记住了,只有这次。”
    “只消这一次便够了。”
    韩先和兰统领向熄王说明了计划,煩王叹气良久,才堪堪答应了。韩先又去买通内务府的人,伪造了正式继位的诏书,还将沈修宇原先的龙袍给偷了出来。
    万事俱备,行动。
    是夜,鸣轩因身子不适,故而早早睡去。
    他睡去后,那狼心狗肺的兰统领便潜入他的房中,又给他喷了许多昏睡的药剂。
    在他彻底昏死过去后,兰统领偷了他的虎符,以虎符号令皇城禁军,带着禁军们浩浩荡荡的出宫朝着熄王府去了。
    “怎么了…”
    鸣轩捂着头昏昏沉沉的从床上坐起来。
    “您怎可如此糊涂,派人去抄煌王的家!现在好了,皇上皇后他们老人家都让您惊动了,现在已经在回宫的路上了!”
    这话的信息量太大,鸣轩愣了半刻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你说什么?派人去抄熄王的家?我从未做过此事!”
    “人证物证俱在,太子,您好自为之吧!”
    很快,便有大批兵士鱼贯而入,将鸣轩的寝殿翻岀了一个底朝天,果然搜岀了龙袍,继位诏书和其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鸣轩叫金元恺押入了死牢,由沈修宇亲自去审问他。
    而韩先因为保护煌王有功,且器物受损不算大错,沈修宇爽快的将韩家的其余三子放了。
    韩先亲自去将三个哥哥接了出来,路上,他向其余三人问道,“周鸣轩有没有为难你们?”
    “没有。”
    “仁厶”
    心za???
    韩先惊疑不定的攥紧衣角。
    死牢内,沈修宇将那龙袍和诏书摔到了鸣轩身上,“为何要杀你弟弟!解释!”
    “儿臣未动三弟一根汗毛,更加未派一个人去煩王府!”
    “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
    “父皇原本便不信儿臣,就算儿臣解释了,父皇也只会认为儿臣是在为自己开脱!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审问的必要,父皇直接按照自己所想给儿臣定罪便好了!”
    “很好,周鸣轩!”
    半月后,太子谋杀煌王的罪名落实,太子被废,贬为庶人,逐出宫去。
    此道旨意一出,周南连皇后的仪态都不顾了,嗖嗖掠过几个屋顶便朝着养心殿飞去了。
    与此同时,韩先无意中同周晟聊起了当年落水之事。
    “当年落水时的情境和之前何其相似,多亏有你,才救了兄弟一把。”
    周晟深深思虑后道,“老四,当年的落水之事与我无关,不是我救的你。”
    “不是你?那会是谁?”
    你去一查,不就知道了?”
    第21章 火葬场1:周鸣轩我喜欢你!
    韩先便去查证当年之事,此事年代久远,他多番周折后寻得了众皇子们幼时的奶娘,亲自去问奶娘。
    “李嬷嬷,我是韩老国公的儿子,我有一些当年的事想问你,不知是否方便?”
    “韩国公问吧,老奴若是还能想起,必定如实相告。”
    “那年太子十二岁的寿宴,我不慎叫太子推入了水中,后有人将我救了起来。
    当时我已神志不清,只记得那人丢下了一个红穗长结,当时所有的皇子们都佩着红穗长结,所以我便理所当然的以为这长结是同我交好的那位皇子的。
    近日他忽然说当年救人之人不是他,所以我想问问嬷嬷,知不知道这长结到底是哪一位皇子的?”
    韩先说着,拿出了一个长长的红穗长结,颇为艳丽漂亮。
    “这红穗长结是皇后亲手给每位皇子编的,表面上几位皇子的看起来一模一样,但实则内里不同,太子的用的是金色,其余皇子用的分别是钻色、玄色、黛色、乌金、胭脂和杏色,都是根据几位皇子的性格来制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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