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牧丁的瞳孔狠狠一缩,江野的话让这位一向冷静自持的指挥家心乱如麻。他不明白,江野是在为某个人而心伤吗还是仅仅为自己心伤她渴望爱吗她这样的人也会渴望爱吗
    梁牧丁还在沉思,江野却仿佛跳出了混沌泥潭。她猛地倾身,让本就相近的间距愈发窄小,直gg盯着男人的眼。
    “梁牧丁,我们做爱吧。”她说。
    几小时前他刚刚进入过的地方还很柔软,喝了酒的女人内里更烫,她热情得不像个喝醉了的人,扒衣服快极了,赤条条地躺在床边敞开腿,握着他半软的肉柱就想往里塞。
    梁牧丁站在床边,垂下眼看了她一会儿,女人怎么也吃不进尚未苏醒的鸡8,皱着眉面色酡红地直哼。他用指尖一刮她腿心嫣红的缝儿,惊讶地沾了sh漉——他气恼此刻江野浑然天成的浪荡与疯癫,他讨厌无法掌握的感觉,尤其无法掌握她,他不应该是她的局外人。
    于是男人撤开了半软的肉柱,躬身轻而易举地拽起江野的发,将她囫囵掉个头。
    梁牧丁的人生信条是,如果有人让他不舒服,那她最好做好付出十倍代价的准备。
    被惹怒的指挥家将自己的首席摁在胯下,冷冰冰吐字:“舔。”
    江野是醉,但只是晕,没到糊涂的地步,多巴胺在刚刚那滴泪里膨胀炸裂迅速冷却,她此刻清晰无比地听见了梁牧丁的命令,跪在他胯前,开始腿心发润。
    她迫切地渴望填满,迫切地渴望欲望的漩涡。于是她握住男人肉棍,毫不犹豫地一吞到底,狠狠缩紧了口x,次次套弄都抵进最深,喉口软肉抵着龟头,b得梁牧丁马眼微张。他轻轻喘气,看透了女人的较劲,干脆扶住江野的脑袋,顶胯c起她的嘴,绵软湿润,恶劣地将她颊侧顶起鼓包。粗壮肉棍带出c进,江野的唇被染得晶亮,她满腔都是梁牧丁的味道,捣操的津液成了线,晃悠悠坠去床垫。
    她卖力地为他舔——这场性爱的气氛带着g涉的微妙,但生理快慰让人很轻易地抛却杂念,这也许就是为何江野着迷x、着迷干净的快乐的原因。梁牧丁鼠蹊发麻,他猛地将女人搡进柔软床榻,为这场不合时宜又恰到好处的床笫之欢添一把火。
    他们的这个吻凶狠又无助,好像都带着火,门齿相撞得两人都生疼,咬破了谁的唇也毫不意外。梁牧丁摁住她的腰后,圆滚白嫩的t冲他高翘,他沉下胯去,让她t缝间娇嫩的嘴一寸寸吞下肉棍。江野发出满足的喟叹,向前伸展躯体,苍白纤长的指掌攥紧了床单。梁牧丁不准许她逃,绷腹一捅锲得更深,钉得江野t肉都紧绷,痛苦又爽快地泛起麻来,t肉绷得紧紧。男人用一只手的虎口轻而易举地制住她后颈,还一扯领带,丝帛冰凉地缠上江野的眼睛。
    “梁牧丁...梁指......”被夺去视线的江野没有反抗,乖顺地任由梁牧丁在她脑后打个活结,“梁指,你要潜规则我呀......”她仿佛不再是刚刚那个失魂落魄的江野,带着笑拖着软音g他,骚得要死,可惜梁牧丁不上g,如果不是埋在江野身体里的棍子y胀得把她撑痛了,谁都会以为这个男人在进行一场丝毫不容差错的音乐会指挥。
    他静默着躬下身——外套早就被江野剥下丢去一边,薄薄的衬衫将这位指挥家的身形g勒得再清晰不过,他远没有看上去那么清瘦,以至于在他俯身之时,他像一头耐心且健壮的狮子,将自己的交配对象牢牢笼罩在y影之下。
    他咬住江野的耳尖,一下一下地撞她最里,捣夯着水膜,稠黏发响。这就是江野喜欢的,黑暗之中她被进入,被贯穿,被填满,通通不必想,此时此刻人与人的关系最简单,她只需要快乐,过电般的酥麻爽利,于是她在梁牧丁发狠的捅c之下高高低低的呻吟,最简单的后入被干得两腿发抖,n球压在床垫上,滚烫的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主导这一切的男人堵回、接纳。
    她沉迷于此,被梁牧丁钳住的此刻,似乎是抓住滔天快慰中的唯一浮木。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他的领带,重见光明的一瞬又悉数被梁牧丁舔去,让江野心口一悸。
    男人抵住她最里将她翻个身,绞紧的凹凸不平的甬道在此间被滚烫鸡8磨得痉挛,江野短促的哼一声喷出gu水,有些狼狈,却让梁牧丁心情大好。他看了看江野此刻的脸,还是泛着潮红的恍惚,却在她的眼底看见了自己。
    江野的手掌心一满,她随即意识到是梁牧丁同她十指相扣,男人的脸在她眼前如此清晰,好似一阵阵的快慰战栗。她的腿心内一阵的sh,她忍不住地挣开他的手——却不是因为讨厌。她费力地抬起软绵的胳膊,唰地将梁牧丁的发绳扯下。
    “你也跟我一样脏了,月亮...”她含混地讲,绞着b紧紧。梁牧丁喉头发涩,埋下身去吻她,愈烈地操干,撞得他发也乱,她水漫淌,而后重又深地s在最里,温暖地填满她宫腔。
    江野高潮过后几乎立刻昏睡过去,泛红的颊和乱七八糟的腿侧,梁牧丁凝视了一会儿,缓而轻地叹口气。
    “你才是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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