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子常年的面无表情,经常会让你有一种他的五官都被来自眼睛的蓝色严寒冻住的错觉。
    亚尔林,漂亮极的男人,事实上当他抬起的那双蓝色眼睛漠不经心地扫过时,我会感到灵魂都随他目光的牵引而窒息。
    亚尔林在一年前回到小镇。没错,我们都出生于这个地方,事实上,地域原因。从小学以来我们就是校友,到了高中更是成为同班同学。但四年的高中生活并没让我们有多少jiāo集,说过的话连寥寥数语也够不上。我知道大概能他家在三个街区之外。同浑浑噩噩度日的我们大不同,他大概是我少年时期所见过的最克制的人,绝大多数时间里这位六英尺高的大美人朗曼先生是束手束脚的——在他的有些矮的座位上端坐,安静且仔细地演算习题。
    如果没有一些事的话我想我们会是一辈子校友,然而。然而。然而。我们总会有很多的然而。
    我永远都会记得那天中午,是的,也是这样好极了的天气,夏天的日光就是要叫人快乐又烦闷。让你想要扯开嗓子狂呼两句什么口号就是那种能够叫人心里什么东西蠢动萌发的温度。我知道很多人讨厌下雨,但我更为憎恶这种温柔的干旱。
    我刚从球场上下来,保罗那个天杀的蠢货就贱笑着告诉我。他把我的饭盒藏在教室的某个角落,你知道高中生们总是有很多打发不了的荷尔蒙占领他们的脑子,孜孜不倦地为他们提供资源,找出很多无聊的乐子。于是为了这个蠢到家理由,我揍了保罗一顿后不得不提着我的篮球袋子再跑回教室一趟。
    隔着一面窗玻璃,我看到第二排的课桌的亚尔林先生。也许那不是亚尔林,我只能看到一个大概,但我想那就是他,因为他坐的地方靠着窗。
    我透过半关的玻璃看他,而他像是被关在镜子里的人。
    亚尔林·朗曼先生睡着了。
    上帝总对一些子民更为眷顾,亚尔林显然就属于他们之中被垂爱最多的那一份。
    他将脸侧枕在右手臂上酣眠,左手软软地从一边的桌角垂下来,地下躺一支笔,也许是从他的左手里掉下来的。中午凶恶的日光向来是jiān诈的君王,用热度作为推行暴政的手段,贪心地盘踞了整个空间。而那光和热私通生出的诡计却仿佛对这个人毫无效用,只能为他的短头发缝上银缎子,又为他苍白的侧脸打磨出大理石的凉滑。我就要怀疑是有恶魔趁他睡着,偷去了这位天使头上的金色光圈,让他无奈之下收起翅膀降落人间。
    我发魔了。
    手当家做主了,命令我的脑子将他伸出,让它的指头落上他的银头发,当真真切切地触摸上的那一刻,那软且蓬松的触感让我的脑子迅速夺回了控制权,撤走我的手指头。
    我为自己变态的举动和yu`望感到羞愧万分。我跳出教室,像只被烟燎花尾巴的傻瓜狗,扯着球袋子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横冲直撞——因为跑动过于剧烈几次它拍上瓷砖墙又打上我的膝盖骨。
    我冲进厕所,闻着手上的并没有的洗发水香,是的并没有,我只是需要这个动作来作为我冲锋的号角,那是一大波等待到叫嚣起来的yu`望。我闻我的手。我tiǎn我的手。然后用另外一只手给我的小兄弟狠命来了一发。我很少在学校做这种事,这让我觉得我像一只动物。
    完事后,我才想起来,我又忘记了那只该死的饭盒。不过我想这已经不重要了。
    作者有话说
    一个病态的爱情故事。欢迎大家食用w 之前在旧站开过,但是愚蠢的我忘记了账号密码了,当时的身体状态也让我没有勇气继续写下去了,这次开在新站,求收藏么么哒
    第二章 好笑的爱
    我想摸他。
    那天后我开始长久而细致地观察他,开始只是一份突如其来的惊奇和恐惧,源自我竟然为了男人而自`慰这一可怕事实。
    那正是我可笑又可爱的青少年时期。我遭受到羞愧的催bi而将目光死死压抑,以至于好几天不敢抬头望他的后脑——即使我坐在他的正后排,伸手就可以揪住他的衬衣领子。我靠在厕所门上自`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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