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致的姐弟俩。说是别无二致,倒也不能这么说,因为任纾似乎在她不在家的时候养成了独立的好习惯,上学放学坚持一个人,饭桌上和弟弟也有说有笑,只是两人很少有视线上的交流。还有,她再也没有看见周末待在客厅漫不经心看着无聊的电视的任绎,以及在任绎回家时,不管隔得多远都要来抢着开门的任纾了。
    任纾觉得她作为姐姐,终于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只要是为任绎好的,她不觉得有任何不适,甚至任绎的生日,她不动任何脑筋地回送了一个钱包。
    她将自己伪装成最合适的对象,爸爸妈妈的乖女儿,弟弟的好姐姐,无数个睁眼到天亮的日子,她都在夸自己。
    谎言撒得坚定一点,再久一点,就可以将自己也骗进去。
    (看这篇文的人看起来不超过四个,还好也快完结了)
    他和她不曾来得及过最坏罪名1V1(禁忌H)(Medu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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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她不曾来得及过
    2018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了,无雪,依然与雾霾作伴。人们一如往常,在该填写日期的地方习惯性写上“2017”,再如梦初醒般将“7”写成“8”,每年初都是这样,没什么特别。
    整个高三的低气压多少还是有点影响到任纾的,元旦过去没几天,陈女士先后给任绎还有她开了家长会,她以前从未有过的羞愧,这几天拼了命地往上冒。
    考完试也就放寒假了,S中作为省重点,连放假都和其她学校不同,高一是放足了假,从1月11号放到2月23号大年初八,高二同高三是1月11号放到周日1月14号,美其名曰“充电”,然后正常上课到除夕前。
    11号早上,任纾刚从学校把四天“充电”时间各科老师发的几沓卷子拿回家,就见陈女士在客厅给爸爸打电话,见她来了,又说了几句,就把她拉到沙发上坐着。
    陈女士对任纾的成绩一向没什么要求,只求健康就行,她不愿意她背负升学的压力,当然她也不愿意让任纾随随便便去什么大学。
    “最近怎么蔫蔫的?担心高考?”陈女士摸了摸女儿软趴趴的刘海。
    担心高考?就当做是吧。任纾点了点头。
    “你哪里需要压力?我和你爸爸早就考虑好了,不过还要看你的想法,我和他想着让你出国留学,你爸爸在德国,你喜欢德语咱们就选德国,不过那里文科选择少点,不然你去法国也可以,读文学或者随便什么你喜欢的,你爸巴黎还有斯特拉斯堡都有不少朋友,离得近,他也方便去看你,英国和美国我没怎么考虑,你离得太远,我多少还是不放心……”
    陈女士嘴里还在说着话,但任纾已经听不见了,从听见“出国留学”四个字开始,她就僵在沙发上了。
    许久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是,我 ,popo7⑧.⑶⑦.11.八63不会德语还有法语啊。”
    陈女士瞥了她一眼,“合着我刚刚说话你都没听见,我不是说了吗,寒假开始每天找家教给你补课,学得差不多就行,就凭你这张脸,面签也得过,实在不行,我们暂时不选学校,可以先出国学半年语言,差不多了再选学校嘛。”
    任纾正听着,见陈女士突然转过头笑着打了个招呼。
    “儿子,你也拿作业回来啦。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
    任纾应该和妈妈一起,关心一下回了家的弟弟,为什么不进家门,但她不敢转过头,她不敢看她。
    任绎一定认为她要做逃兵了。
    她听见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整个脊背都在冒冷汗。
    任纾竟然还有心思冒出不合时宜的念头,会不会,他是来让她不要出国的?
    不过身后的人只是经过她去厨房而已。
    她的背瘫在沙发上,像是松了一口气,亦或是其他,不过不重要。
    陈女士继续回过身跟她说话。
    “你是喜欢德国还是法国,加拿大也可以考虑,如果都不喜欢,实在想留在国内,也不是不行。”
    任纾耳朵听着厨房的动静,眼睛盯着茶几上的花,像是怕把寄住在花里的虫子吵醒般轻声道,“那就法国吧。”
    见陈女士有些好奇,她甚至笑着说“不是说法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吗?”
    陈女士倒没嘲笑她这个不算理由的理由,只是点了点头,“你学文科,去那很好,我一会儿去把你爸整理的学校资料给你看看,万一你想法改了,也没事,反正还有时间,别紧张知道吧。”
    陈女士起身离开的时候,罕见地施展母爱似的拍了拍她的背。
    任纾用余光扫视,偌大的厨房哪里还有人,早就不在了。
    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很小的时候,她和任绎在家门口不远的废旧工厂玩捉迷藏,她躲起来,等任绎来抓自己,结果等了很久,任绎都没有找到她。后来她一边哇哇哭一边叫任绎的名字,叫着叫着人就惊醒了。醒来的时候,她的脸上全是汗,像从高空坠落一般心跳很快,腿也有些抽筋。
    她坐在床上,看着闹钟,才7点多,凌晨3点才睡着,放假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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