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捂脚叫唤,“看, 看见没?真的进不去!”
    刃唯走近一步, 用食指在结界上点了点。
    软软的, 又烫,就是怎么也破不开。
    刃唯情绪冷静下来,面带凶相:“他怎么给你jiāo代的?”
    这小鬼……自己也别为难人了。他从费尔曼酒店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之后,随手招车, 想也没想就往x酒店来了。而成景廷, 已经快两天没有回复自己的消息。
    “他就说, 身体不适,需要闭关。具体的事儿, 等出来再给我们讲。”蛋黄酥挺有耐心, 一张苦瓜脸, 想哭,眼里流出来全是血,又手忙脚乱地擦。
    刃唯看得打个寒颤,“你哭什么……”
    他看得出蛋黄酥是悲从中来了,隐约感觉成景廷要出什么事儿,又不敢去多想。蛋黄酥见他陷入沉默,又想起成景廷走时说的那句“不要多话”,连忙开始多话:“您,您去多飚飚车、买买房,有事儿没事儿打打高尔夫,吃着火锅唱着歌的,这几天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我们酒店这几天都不营业了,您也不用常来……”
    快被他气笑,刃唯刚想说什么,怀里忽然蹿进一只小黑猫。
    刃唯认出来是初五,连忙蹲下来抚摸它的头。
    初五抬腿张嘴,打了个哈欠,毛茸茸的尾巴一卷,将刃唯细瘦的手腕扣住,又凶凶地“喵”了几声,像在责怪他不好好吃饭。
    都不用初五说,刃唯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他总算明白,为什么最开始来x时,成景廷一而再再二三地给他强调,快走。
    自己宁死不屈地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他揉揉初五的头,轻拍它的小屁股,哄道:“初五初五,你帮我进去看看他好么?”
    初五喵毛瞬间竖立,弓起背脊,弄死不进去。它努力拍打结界,回头又用小眼神瞥刃唯,像在说:不好意思,哥,我他妈也进不去。
    当然,初五会不会骂脏话,刃唯就不知道了。
    他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只得乖乖听从成景廷的意思,在外面等着,别担心。刃唯低头数日子,已经两天没有见面了。
    刃唯抱着初五在更衣室外的结界前站了好久,直到日落西山,一猫一人,都快要打瞌睡。
    再醒来,刃唯在房间的大床上。
    全落地的窗户,映亮满城风采。刃唯想到每次和成景廷躺在床上看日出日落时,成景廷的眼神总是发亮的。他似乎很喜欢这种“兴亡更替”的场面。
    第二天,齐流正因为刃唯水了一次夜店之行而生闷气。
    刃唯不想回家,不想回费尔曼,更不想回没有成景廷的x酒店,索xing和齐流约了在一个小酒馆见面。
    齐流一见刃唯无精打采的模样,第一件事是说要开车带刃唯去医院体检,还拿了张雪白的餐巾纸放在刃唯脸边,“唯唯,你看你这小脸蛋,为爱憔悴成什么样了?”
    刃唯闷出鼻音:“嗯——”
    “你不是谈恋爱谈得特别我型我秀吗?”齐流试探他,“到底怎么了?”
    刃唯幽幽的眼神扫过来:“升官发财死老公了。”
    “……”
    齐流被堵得说不出话,只得举杯邀兄弟:“改嫁吧?来,哥哥我敬你一杯,祝你另寻良缘。”
    “你说我要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呢?”
    刃唯说完,把头埋得低低的,那样子让齐流这种姆妈粉看了直呼心疼,赶紧给他顺气儿:“那就在撞墙之前先赶紧溜号啊!知道是墙还往上撞,你傻不傻。”
    这不就是傻吗?!
    不傻还在这儿愁什么,不傻就找一波道士送整座酒店归西去,从此互不相欠,恩怨了结,投胎成什么形状都不关我的事。
    刃唯特较真:“我不能丢下他不管。”
    齐流决定装懵:“成景廷破产了?还是参加了澳门线上赌场被美女荷官骗钱了?”
    刃唯嘴角弯起一抹笑,说出的话是恶狠狠:“去死吧你!”
    他想起成景廷请他住的那么多天免费顶奢套房,买的那一辆漂亮的跑车,以及一些大大小小的古玩物件,怎么想都怎么觉得是自己在骗成景廷钱似的。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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