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刚张口想再讨好下未来的排长夫人,可看排长那脸色,有点山雨yù来风满楼的感觉,当即脚软,听话离开。
    说,那个作风狂放类似外国友人见着你就猛亲的女的是谁?朱壮壮并没有因为小刘的离开而放过常弘。
    你不说是你gān妹妹吗?常弘耸耸肩。
    就这么一念之差,朱壮壮的手又掐上了常弘:你以为你cha科打诨的我就会放过你,还说什么和付阳阳没什么,亲都被人亲了,你都不纯洁了!
    那你还和那个学生家的哥哥亲了呢。常弘反驳。
    我那是被qiáng吻的!
    我也是被qiáng吻的。
    你个180高的大男人,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付阳阳给弹几米远,要不是你愿意能被qiáng吻?朱壮壮深吸口气,恢复平静:虽然你犯错的xing质比我严重很多,可我大人有大量,这件大错就和我以前的那些小错相抵,从此以后我们撇过再不许提起。
    常弘摸着下巴,眯fèng眼睛,道:我怎么有点怀疑,那付阳阳是你派来故意揪我错的?
    你太看得起我了。朱壮壮打着哈哈,可心里却欢喜,这付阳阳还是挺有用处的,一下就帮她把以前犯的错都抹去了。
    有qíng敌如此,妇复何求啊。
    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付阳阳忽然打了个喷嚏。
    这天连连扳倒了常弘两次,朱壮壮兴奋异常,导致失却了警惕心,没多久就被常弘给牵回了招待所。
    等房间大门被严严关上后,朱壮壮才醒悟到自己的危险处境,可惜此刻已然如瓮中之鳖,逃无可逃。
    眼瞅着常弘那绿油油的láng眼,朱壮壮的小腿肚子开始发软。
    朱壮壮,你今天是逃不掉的。常弘语气底下含着热烈的yù^_^望。
    朱壮壮只能认命,哭丧着脸提了最后一个要求:我先上个厕所。
    刚喝太多饮料了。
    然而两分钟后,从洗手间出来时,朱壮壮脸上却有奇异的红晕。
    面对着即将扑过来的常弘,朱壮壮道:那个,我大姨妈来了。
    常弘的小白牙当即有碎裂的迹象。
    这一天,朱壮壮奇迹般地扳回了三城。
    不容易啊。
    第二日,常弘在送朱壮壮离开时,瞅着无人在她耳边宣布:下次来,我们一定要完成这件事,自己做好准备。
    这也就相当于对一只小猪说,现在回家多享受下吧,因为下次你来了后我会把你烤熟沾着辣椒酱吃下去。
    这句话让朱壮壮这只小猪很郁闷。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chuáng事有轻重缓急,因为学校即将举办五十周年校庆,命令所有学生连周末也不许外出,通通在cao场上排练,所以之后一个多月,朱壮壮也没时间打飞机去常弘营地,暂时做好一只活生生没被烤熟的猪。
    不过朱壮壮在学校也不好过,因为要参加变换队形的节目,整天必须在cao场上跑来跑去,累得半死。
    朱壮壮实在没弄懂,这么多人在cao场上奔跑就为了组成学校的名字或者是简单图案,合着当他们是分子呢?
    没把我们当jīng^_^子就不错了!大娇也同在队伍中,接上了朱壮壮的话。
    好不容易捱到休息时间,朱壮壮赶紧跑去小卖部买零食补充能量,可到了却发现小卖部是人山人海,压根挤不进去,都跟她一样是跑来补充能量的。
    没有可能也要创造可能,朱壮壮深吸口气,硬着头皮就往里冲,可惜食量虽好,功夫却不行,没多久就被踢了出来,屁股上还印上了一个清晰的鞋印。
    眼看休息时间即将结束,朱壮壮又饿又急,眼泪在眼眶中滚啊滚的,就在要落下的当,忽然一个喷香的汉堡包以及一杯散发着冰慡气息的可乐递到了她面前。
    朱壮壮第一反应是拿过就要啃,可刚张开口,看见面前那递给自己美食的人,却怎么也吃不下了。
    左一。
    你来做什么?朱壮壮将东西全塞回左一手中。
    当真不要?左一眼眸微狭,如一根细针:那我可就丢了。
    朱壮壮看着那汉堡包和可乐,口腔内开始大口大口分泌唾液。
    同时在分泌唾液的还有旁边一小huáng狗,正吐着舌头等待左一的喂食。
    朱壮壮和小huáng狗对视一眼,顿觉冤家路窄这狗是流làng属xing,时常在校园中的食堂至宿舍那段路上转悠,一般学生看见它都会投食,唯独朱壮壮时常抱着饭盒边吃边走,毫不顾忌小huáng狗饥饿的眼神,这就算了,偶尔大娇童意小翠想投食,朱壮壮却总是眼疾手快将yù投的食给抢到自己饭盒中,为了这,小huáng狗恨朱壮壮入骨。
    左一脸上开始出现习惯xing的不耐:朱壮壮,我数三声你要是不要我就真丢给它了,一,二三。
    左一眼眸中沉静一显,当即就丢出了汉堡包。小huáng狗激动地张开嘴,闭目迎接即将到来的美味。
    可等了许久,却不见ròu香,睁眼一看,发现朱壮壮竟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准确地咬住了丢到空中的汉堡包,并开始大嚼特嚼。
    那天之后,小huáng狗再没在这所校园中出现过。
    看着朱壮壮láng吞虎咽般吃下了自己给的东西,左一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满足微笑,接着伸出手,道:我要的围巾呢?
    最近很忙没时间做,校庆,你也看见的。朱壮壮喏嗫。
    左一看了下朱壮壮被汗水濡湿的头发,松了口:再给你一个月时间,要再弄不好,有你男朋友好果子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事qíng多,所以更新有点少,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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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先说明下,我青chūn期来得比较晚。朱壮壮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左一脸上写了个问号。
    意思就是我叛逆心非常之重,要是你把我bī急了,别怪我狗急跳墙,不,是玉石俱焚。朱壮壮杏眼中努力闪现出同样壮烈的光泽。
    你愿意为了那个男友而狗急跳墙?左一露出一丝兴味:看来你挺喜欢他的。
    是玉石俱焚,谢谢。朱壮壮纠正并补充:我确实挺喜欢他的。
    他到底哪里好?左一问。
    他哪里都不好。朱壮壮一想起常弘就有点牙痒痒。
    那你还喜欢他?
    他哪里都不好我还喜欢他就说明我是真喜欢他。朱壮壮似乎像是说了一串绕口令,可意思她明白就成。
    左一想了想,道:按照你这样说,我跟他相比,还是好很多的。
    朱壮壮黑线:你家小学语文老师就是这样教你总结段意的吗?
    既然我比他好,那gān脆左一眼眸内忽然闪出一道促狭的光,接着一个近身,将朱壮壮给按在了大树上,两人距离近得朱壮壮都能从他眼珠子的反she中看见自己嘴角的一粒面包渣了。
    gān脆怎么样?朱壮壮背脊被粗糙的树皮给磨得有疼。
    gān脆,你先背着他跟我jiāo往一段时间,比较下我和他到底谁好,到时候再做选择怎么样?左一微笑,眼眸因为这笑而变长,如同chūn日桃花划过空气的痕迹。
    朱壮壮愣愣地看着他,半晌伸出手,颤巍巍地揪了揪自己的脸颊,再狠狠地揪了揪左一的脸颊。
    你做什么?左一疑惑。
    我在实验,到底是你在做梦还是我在做梦。朱壮壮瞬间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果然是2012即将到来,群魔乱舞啊。
    我是说真的。左一拦下朱壮壮紧掐住他的手,字字如金石:没开玩笑。
    此处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刻,周围行人纷纷侧目,朱壮壮手被囚住,顿时大窘,正想着到底要用几分力去踹左一家小弟弟,就在这时,忽然一个温和中带着命令的声音响起。
    若真是jiāo往,还轮不到你。海耳抱着一个容器瓶出现。
    朱壮壮转头大喜:海耳?
    怎么又钻出一个?左一蹙眉,但接着又笑道:还是个病猫子。
    这话倒是不假,自从海耳出院后,身体越发孱弱,往常的衣衫着在身上仿佛大了一个号,被风一chuī,飘飘dàngdàng,有种苍白的仙意。
    漂亮是漂亮,可朱壮壮每次看见海耳的体弱心便揪得紧些,故而一听见左一这么说,当时就不快,倏而用力,甩掉了左一的手臂:会不会说话呢?
    看来还说不得他了?左一将手臂抱在胸前,一双妙目开始打量两人:你们俩又是什么qíng况?
    不关你事。朱壮壮皱眉。
    左一冷笑:朱壮壮,你是不想要那视/频了吧?
    朱壮壮当即气得鼻孔大了一倍,足够进入鼻孔教了。
    什么视/频?海耳忽然问。
    没什么。朱壮壮不想海耳担忧,转身打发左一走人:我马上要去集合了,你没事就先走吧,到时候再联系。
    海耳却道:壮壮,时间到了,你先去排练,我和他说两句话。
    朱壮壮急得脑门上全是汗珠,可眼看着辅导员就在cao场那边呼唤集合,再不去铁定要挨批,只能咬牙跺脚一溜烟跑走:不管你们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心里还是一直打着小鼓。
    好不容易化身为分子不停组合分散排练完毕,赶去案发地一看时,发现没人了。
    虽然没人,可海耳是把实验室当家,朱壮壮当即就跑去了实验室,果不其然,海耳正瞅在显微镜前观察什么。
    朱壮壮走过去,组织了下语言:那个,我和他真没什么。
    我从没怀疑过你。
    海耳是个好银啊!朱壮壮感动,感动之余又嘱咐道:你可千万记着别告诉常弘,否则他那个火爆脾气,到时候绝对是把我给大卸八块的。
    我明白的。海耳微笑,笑容很是热乎,可映着那如雪的脸庞,像是初chūn雪融的光景。顿了顿,又思索般地说了一句:八块?常弘表哥那时应该不会这么好心把你分得这么平均。
    朱壮壮:
    虽然想到常弘这一桩有点后怕,但很快这后怕就被好奇心给代替,朱壮壮问:你和他到底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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